一日,倆人正在飛行,田英忽道:“飛行多時,體內真氣損耗頗巨,願在前方山頭調息片刻再行。”太乙自無不可,便在一山頭落下。
方一落地,忽然山頭一震,四道光幕張起,卻是一處煉陣,將倆人困在陣中。
田英大驚失色,叫道:“師尊,弟子尚在陣中。”話音方落,四道雷電“刺拉刺拉”射下。其中兩道雷電射將過來,田英猝不及防之下,被射中倒地,一時竟掙紮不起。
太乙則見光幕起,即取出金盾,並禦使其飛蕩在半空,正好擋住另兩道射來雷電。此金盾當初與海貴子交戰時折損,放在聚仙陣內修複,並經培育已成上品法寶。
雷電不斷射下,田英無所防備,竟被射成焦碳。太乙雖有金盾抵擋,卻也經不住四道雷電不住射下,須另想他法。
太乙張口又是一吐,一把金劍飛出,“當”重重射在光幕上,卻未能將光幕射穿,反而被擋將回來。連番十餘擊,終不能擊碎光幕。
太乙雖然神念堪比結丹後期,然因其禦使上品法寶,最多亦隻能禦使兩件,而血龜丹因服用未久,未能使其神念再行提升。眼看金盾將要抵受不住雷電激射,太乙一咬牙關,禦使金劍再次射在光幕上,同時其大喝一聲,道:“爆-”
“砰-”的一聲金劍炸為數截,而那光幕一陣顫動。因金劍乃是太乙血祭,受劍斷波及,腦袋一陣生疼。
見此法果然有效,太乙也顧不得腦袋疼痛,不斷將體內上品法寶射出,但擊在光幕上,便使其爆炸,接連自爆七八件法寶,光幕終被其震碎,太乙見此良機,一個縱身飛遁出煉陣。
方逃出煉陣,太乙便聽到有人輕咦一聲。尋聲望去,略一錯愕,此人不是別人,卻是與其交易化金丹的吳家家主吳浩然,其號“多寶郎君”。在吳浩然身側卻另有一人,不是海音宗長老海貴子又是何人?
海貴子在此伏擊自己,太乙不覺意外,隻是吳浩然如何也攪將進來?
海貴子道:“吳兄勿憂,其已自爆多件法寶,必是捉襟見肘。”說罷,便將天罡劍射出。
天罡劍上次與太乙交戰之時,為太乙自爆青劃劍所毀,後海貴子收集大量天材地寶,請煉器大師將其重新鍛造修複如初。見天罡劍出,太乙張口吐出一銀劍,迎將上前。
“當”與天罡劍交擊,因銀劍加入了大量鐵磁精,兩劍交擊之後,竟不能分開。太乙立即念動咒言,銀劍“砰”自爆,才修複未久的天罡劍受其波及,再次斷裂數截。
海貴子大叫一聲,雙手抱著腦袋在地上直打滾,因天罡劍乃其本命法寶之故。太乙腦袋雖也生疼,卻較海貴子好上許多。
太乙冷瞅著吳浩然,道:“我與家主並無怨仇,何以設局伏擊?”
吳浩然道:“海兄與我多年交情,不好駁其麵皮,且你既然能拿出一株萬年期沉香木,想必身上異寶必多。”
太乙冷道:“原來家主打著殺人奪寶的主意,看斧-”一漆黑大斧由其嘴中射出。
吳洗然大驚失色,其身上法寶何其多哉?當下倏地噴出一件法寶,卻是一口大鍾。“當”大斧砍在鍾身上,竟緊緊吸附著。
吳浩然大驚,暗叫不好,正欲收回法寶,忽聽“砰”的一聲,大斧爆炸開來,大鍾亦被炸得四分五裂。
是時海貴子由地上掙紮起身,惡狠狠地叫道:“不信你還有法寶,看磚-”
一塊金磚由其口中飛出,迎風而漲,似若不座小山峰。太乙冷笑一聲,不加思索又噴出一件上品法寶,卻是一件金環,迎風而變,倏地猛擊在金磚上,便不再分離。
海貴子見此,驚得麵皮鐵青,叫道:“回-”太乙豈能讓其收回法寶,念動咒言,金環頓時自爆,將那金磚震裂。
吳浩然失聲叫道:“妖孽-”不由得心生退意,竟獨自駕起遁光飛身而去。既然敢設局伏擊,太乙便能不容其走遁,取出新蝙蝠傀儡,背負在身,風影遁立即施展,擋住吳浩然遁去之路。
太乙右拳緊握,喝道:“受死-”一記大碎風擊下。眼看便要擊中吳浩然,隻見其又噴出一件防禦法寶,卻是烏黑甲盾。
“砰”一拳直將甲盾擊穿,而後又擊在吳浩然胸前,但聽其一聲慘叫,竟飛跌回地麵。太乙張嘴一噴,一把厚背刀迎風而漲,激射而下,“撲”地插在甲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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