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之路猶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太乙深知此理,當即決定設法再找尋一煉器神木,以求煉成劍罡絕殺陣。
太乙才剛剛突破至結丹後期一層,境界尚不穩定,其便在洞府打坐調息,月餘之後,才使境界穩定下來。
正盤算著離開洞府,前往各處坊市找尋煉器神木,忽然掛在頸上的傳音玉符竟然在此時傳音過來,隻聽得太丁的聲音悠悠傳來,道:“師兄,師弟有要事求見,請師兄放開洞府外煉陣,容師弟進洞府一見。”
太乙初時一愣,即而放開洞府煉陣,使太丁進入洞府中來。神念一掃,太丁竟是結丹後期二層的修為,比之自己還要高上一層境界。
據太乙所知,太丁的仙根亦不算佳,其竟能突破至結丹後期二層,想是仙緣頗佳之故。
太丁放出神念一掃,目露訝色,道:“聽聞月餘前有仙友引動天劫,渡劫功成,莫不是師兄?”
太乙沒好氣地說道:“師弟能突破至結丹後期,師兄如何便就不能?”
太丁淡淡一笑,得意地說道:“師弟乃是由一上古洞府尋得一秘寶,憑此機緣,才饒幸進階結丹後期,至於是何秘寶,恕師弟不便明言,以防師兄見寶起異,對師弟殺人奪寶。”
太乙聽得一陣無語,翻起白眼,揮手說道:“師弟既然擔心被師兄殺人奪寶,卻來師兄洞府作甚,走走走-”
太丁道:“師弟此來,乃是為宗門召集令而來,師兄若就此將師弟趕走怕是不妥。”
太乙聞聽一愣,奇道:“宗門召集令?不知是甚?”
太丁笑道:“師兄隻知苦修不輟,卻不知宗門召集令其何物?此事若吃宗門太上長老知曉,豈不怪罪。”
又道:“宗門召集令乃是水月宗遭遇大事,緊急召集遊曆在外的宗門弟子返回宗門效力,且宗門召集令與宗門血誓相聯,如得知宗門召集令而不返回宗門者,必為宗門血誓所反噬。”
接著其又壞笑道:“師弟知師兄乃苦修之士,必無以得知宗門召集令之事,是以一得知宗門頒下召集令,便立即趕來告知師兄。此乃師弟份內之事,師兄不必心懷感激。”
太乙聞言,幾當場噴血,依太丁所言,若自己不知宗門召集令,便無須返回宗門,更不會因此為宗門血誓所反噬,可安心如故的苦修,見今太丁前來告知,若自己不響應宗門召集令,下次渡劫之時必定為宗門血誓反噬。
太乙沒好氣地瞪著太丁,想要對其斥責,一時又尋不到理由,畢竟為宗門效力,乃是宗門弟子的本份,任何宗門弟子不得以任何理由推卻。
太丁見太乙這般欲怒不能的麵目,乃開懷大笑,久不能止。
太乙冷道:“宗門召集令有無明言,何時返回宗門效力?”
太丁收斂笑顏,乃道:“宗門召集令有言,自召集令發出之日三個月之內,所有水月宗弟子必須返回宗門,見今已發出月餘,尚餘不足兩月。”
太乙雖知宗門發出召集令,必是發生緊要之事,卻不料留給自己隻不足兩月,而自己布置“劍罡絕殺陣”的飛劍,尚一把還未有著落,卻如何是好?
太乙沉思許多,終於一歎,尋思道:隻剩不足兩月,九大煉器神木必是無處找尋,看來隻得另尋他物替代之,待將來尋得再作替換,正好聚仙陣內有一株萬年鐵木,便以此木權且替之。宗門既然大張旗鼓地發布召集令,必是遇上緊要之事,說不得會有危險,是以必須在一個月內將布置劍罡絕殺陣所須飛劍煉製出來,所幸有煉製紫雷護腕及紫雷棍的經驗,又有聚仙陣相助,一月內當可將諸飛劍煉製出來。
太乙道:“此事我已知曉,然有一秘法尚須月餘便可煉成,師弟且先行返回宗門,月餘之後,師兄必然返回宗門。”
太丁一聽,卻道:“師兄隻管在洞府是修煉秘法,師弟隻在一旁等候,不敢打擾師兄。”
太乙眉頭一皺,沒好氣地說道:“既是秘法,豈容師弟在旁窺探?”
太丁還要糾纏,卻被太乙強行掃地出門,任其在外百般叫嚷,卻不理睬。
擺脫太丁,太乙吐出千機府,來到聚仙陣內,催動紫雷護腕,以紫電神雷,將一株萬年蓮華木、一株萬年行風木、一株萬年陰水木、一株萬年紫雷木、一株萬年鐵木砍下。又取出上品法寶煉器刻刀,開始忙碌的煉製生涯。
在聚仙陣內整整十載光陰,太乙終煉成九把蓮華劍,九把行風劍,九把陰水劍,九把紫雷劍,九把鐵木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