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無端問難(2 / 2)

姬遙卻一笑,道:“我有助你突破至築基後期的手段,你若教我煉製傀儡,我便助你突破至築基後期,如何?”

朱雲聽得甚是心動,拿眼一瞧太乙,又看一眼身旁火家及店中諸人,乃搖頭道:“不可不可。”

姬遙卻不動氣,道:“不教便罷,誰又稀罕?”說罷,竟自離店而去。

見惹事的主兒既走,店內諸人多走,隻少數留在店中選看中意的傀儡。

見姬遙既走,太乙亦對朱雲說道:“此女雖走,怕不能甘休,賢侄自須謹慎。”

朱雲道:“小侄省得,隻是我看那仙子麵皮,不似大奸大惡之輩,倒透著幾分古怪靈秀之氣。”

太乙啞然失笑,道:“你倒與其頗是情投義合,好自為之,待仙道大會結束我便來取那兩具傀儡。”又叮囑一番朱雲之後,太乙離去,返回千機宗。

方回到玉泉峰,太乙便覺得玉泉峰氣氛異常,不由暗暗留心,隻是玉泉峰乃是千機宗地盤,尋常宵小之輩豈敢前來惹事?

隻見清康等人正聚在一處,各個神情凝重,麵皮難看,太乙乃上前問道:“諸位師兄,發生何事?”

隻聽月華恨聲道:“千機宗欺人太甚,我等前來隻為相助仙道大會順利舉行,非是來看千機宗張狂麵目。”

見太乙一臉愕然,清康乃道:“師弟離去之後,千機宗一太上長老竟來到玉泉峰,並一一盤問我等,似其有一後輩為人所殺。”

太乙聽而暗驚,想是為當年擊殺度白之事而來,時過境遷,未料其那位元嬰老祖竟還未放棄,卻如何是好?

太乙故意露出義憤之色,恨聲說道:“可惡之極,他千機宗有太上長老,難道我水月宗無有太上長老?是可忍,塾不可忍。卻不知那太上長老是何等修為?”

清康麵皮古怪地瞅著太乙,問道:“難道師弟欲出手對付那太上長老?”

水月宗其餘諸長老聞聽此言,卻暗驚之,俱瞪大雙眼瞅著太乙。

太乙忙道:“師兄此言差矣,我隻為防備萬一,更無他想。”

月華道:“聽那千機宗太上長老所言,其後人竟是丙未屆仙道大會的頭名,仙道大會結束未久,便莫明身死。”一瞅太乙,卻問道:“卻不知師兄當時卻在何處?”

太乙不欲隱瞞,此事隻要有心者一查便能尋得端倪,欲蓋反而彌彰,不如實言以告,便道:“我得元化師兄舉薦加入林家拓海衛前往海外找尋機緣。”

諸人聞言,俱是麵皮古怪,心中各有計較,隻是此事關乎重大,誰也不敢點破。

一時之間,氣氛亦發異常。

太乙惟有苦笑之,與其一味退縮,不如主動出擊,是以乃追問清康,道:“師兄還未說那千機宗太上長老是何等修為?”

清康無奈說道:“那千機宗太上長老叫作度淳,因我修為有限,無以知曉其真實修為,不過據說是元嬰前期五層,隻差一步便是元嬰後期。”

聽得此言,太乙暗鬆一口氣,元嬰前期五層,雖然勝之不易,然走遁想是不難。

清康見太乙麵皮輕鬆,乃怪叫道:“師弟難道真有手段對付元嬰前期五層?”

太乙笑道:“不敢言勝,溜之卻不難。”

清康等人聞言,皆倒吸一口涼氣,不過誰也不認為太乙乃是虛妄之言,畢竟其乃是堪比元嬰老祖的存在。

千機宗一洞府內,有二人似在爭執。

此二人正是千機宗兩位太上長老,其中一人便是度淳,另一人卻是瑞正,俱是元嬰前期的修為。

瑞正道:“師兄行事差矣,上次前往玉符宗長老所在問難,今次又去水月宗長老所在問難,卻不知意欲何為?”

度淳淡淡說道:“我那後人為人所害,我須為其報仇雪恨。”

瑞正沒好氣地說道:“師兄行事須三思而行,此次仙道大會由我千機宗主辦,兩宗長老乃是前來相助,師兄並無實證,卻問難兩宗長老,是何緣故?若吃兩宗元嬰老怪知曉,必又惹出一番風波,何苦來哉?”

度淳忿而說道:“難道我那後人便就平白身死?”

瑞正道:“師兄若有實證,大可讓兩宗交人,然而師兄並無半點實證,卻問難兩宗長老,乃是我千機宗理虧。”

度淳不耐煩地說道:“隻是相問數言,師弟何必小題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