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乙一路無驚無險來到天劍宗所在飄渺山外,立即便有一隊天劍宗巡山弟子上前相問其來曆。
太乙道:“隻為激賞令而來,林鏡千長老乃我相識,可使其前來驗明正身。”
為首那名天劍宗弟子道:“如此請前輩稍待。”說罷,激發一道傳音符。
有間,一道遁光飛來,正是林鏡千。
林鏡千一見太乙,苦笑道:“大哥再來,難道又滅了一位元嬰老怪?”
此言一出,天劍宗諸巡山弟子為之一驚,滅殺元嬰老怪?難道眼前此人竟是元嬰老祖?
太乙哈哈一笑,道:“未曾滅殺未曾滅殺,今次乃是活捉了一元嬰老怪,二哥且帶我去見天津子前輩。”
林鏡千頓時睜大雙眼,旋即搖頭苦笑不已,對一旁巡山弟子,道:“你等自去巡山,此人便交由我帶去麵見太上長老。”
一眾巡山弟子恭敬施禮退去,臨走不忘在太乙身上又多瞅數眼。
天劍宗內天津子所在洞府,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瞅著太乙,道:“小子你如何又來?”
太乙苦笑道:“晚輩擒得一邪道元嬰老怪,願以此再換取一粒升仙丹。”說罷,一拍靈獸袋,由其內飛出一物,卻是一女子,其身插有一刀一劍,已是氣若遊絲。
太乙又道:“此女將火陽山冰封起來,又滅了一拜火宗一胖老頭的肉身,並將一瘦老頭冰封起來,想必是邪道修仙者,若是屬實此女便交予你等處置,我隻須升仙丹。”
天津子定睛打量之,不由大吃一驚,輕呼道:“玄冰仙子,陰極宗太上長老玄冰仙子。”
太乙道:“原來是玄冰仙子,雖然將之拿住,然為防萬一,以刀劍刺入其琵琶骨,封住其真氣,惟如此才算作萬無一失。”
一旁林鏡千則眉頭深皺,道:“大哥,似你這般不知憐香惜玉,誰人願意與你結成仙侶?”
太乙白眼一翻,道:“結成仙侶?我又不修煉雙修功法,要仙侶作甚?若是不能長生,不過白骨埋土而已。”
林鏡千頓時心中閃現四個字“不解風情”。
天津子雙眉一揚,心中一陣苦笑,道:“請仙友稍待。”說罷,一道傳音符發出。
有間,豐都鬼帝夾著陣陣陰陰飄將過來,瞅了瞅天津子,問道:“仙友何事使我來此?”
天津子道:“太乙仙友將陰極宗玄冰仙子擒將過來,見今在此,其欲以此換取仙友身上升仙丹?”
豐都鬼帝初始未加細看,聞言定睛看去,大驚叫道:“甚麼?果是冰玄仙子那老妖婆?”即而恨聲叫道:“五道那廝與此老妖婆乃是相好,正好以這老妖婆逼迫五道。”說罷,二話不說,由納物戒中取出一玉瓶,扔給太乙,道:“瓶中尚存兩粒升仙丹,一並送予仙友,多謝仙友將此老妖婆擒來。”接著乃是一陣得意狂笑之聲。
太乙接過玉瓶,心中自是歡喜不已,一指玄冰仙子,朝天津子問道:“卻不知前輩打算如何收拾此女?”
天津子道:“此女乃是極陰太上長老,就此滅殺卻是可惜,可以其要挾極陰宗。”
是時,玄冰仙子輕聲冷笑道:“鬼帝老兒,你女兒見在五道手中,今日被擒自無話說,然你若欲再見你女兒,便以我換取你女兒,五道必然會答應。”
豐都鬼帝麵皮一變,怒道:“燕兒果然落在五道手中?”
玄冰仙子冷笑道:“是也不是,一試便知,何來許多費話。”
太乙道:“此女能作冰棺,凡火難毀,火陽山之時,我倒見拜火宗一元嬰老祖噴出三昧真火,將冰棺及此女一同燒去,可惜此女似精通替劫大法,以臂換命。”
天津子麵皮微變,歎道:“聽聞拜火宗有上界神火三昧真火之火種,果然如是,隻是可惜我天劍宗並無三昧真火之火種,是以無以施展三昧真火。”
即而又麵露苦色,歎道:“至於替劫大法,此事並非隱秘之事,說予仙友知曉也無妨,數百年前極陰宗曾派弟子拜入我天劍宗,宗門一時不察,被其盜去不少奇功秘法,替劫大法便是其中之一,此乃宗門不幸。”
玄冰仙子則頗是得意地輕笑道:“我極陰宗可是有三名元嬰老祖不惜大耗元氣,以偽仙大法將那名弟子的仙根強行提升至一品,你天劍宗竟無以辨識,且還對其大力栽培,可笑可笑。”
偽仙大法雖然能強行提升仙根品級,然而此仙根卻無用,是偽非真,對於結嬰毫無用處,隻是卻能瞞住探仙石的探查,不知其偽。
太乙心道:原來如此,不過此事與我卻無幹係,見今之計乃是提升仙根品級,以便結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