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紀千晨緊緊摟在懷裏,聞著他身上溫暖的氣息,臉上陣陣發紅。
羞得她都不敢看他了,慢慢將身體蜷縮起來。
他似乎感覺到她的動靜,閉目養神的眼睛睜開來,“醒啦!”
她慌忙閉上眼,假裝睡著的樣子。
他主動托起她的臉,用足以魅惑人心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裝睡的臉。“裝什麼裝?我知道你醒了!是不是羞得不敢看我啊?”說完,又情不自標地吻了她的紅唇。
驚訝不足以說明她現在的心情,她睜開眼,有些不能呼吸地對視著他的眼睛,恨不得將自已縮成一團。
羞啊!......
她都覺得沒臉見人了!
她不敢看他英俊的麵孔,不知道為什麼她竟一陣心虛,幽幽地吐了一口氣出來。“你這樣做,是違背我們簽的合同?”
“合同?”紀千晨緩緩道來。“那你說說,合同裏是怎麼說的?”
“合同說我們隻是要生一個試管嬰兒,沒說要用這種方式生孩子,你違約在先,我有權利解除這份合約。”她心裏打著小算盤,如果自已死咬住這一點,那對方是不是就會放她走?
反正是他先違約,多多少少她還是會有些好處的。
至少,她到手的支票和現金,不說全部擁有,至少也得給她一半的賠償吧!
如果能全部屬於自已,那就更好了,她現在很需要這筆錢。
紀千晨笑了,“生試管嬰兒也是生,和我這樣也是生,反正都是和我生孩子,有什麼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她終於抬起頭來。
“那你說說,這兩者之間的區別之處?”
“生試管嬰兒,至少我還可以守住自已的清白,你......你奪走了我的初吻,還這麼粗暴地有奪走我的清白,我......我......我要找蘇管家,讓他給我一個說法。”她羞怯的眼神躲閃著。
她強迫自已不要去看他,不由自主地想要避開他那雙令人著魔的眼睛。
“切!”他輕笑出聲。“你傻啊,這種生孩子的事,也好意思去問蘇管家?蘇管家他是管我的家事,卻從來不管主人的房事。”說著,在她的鼻頭上輕輕地刮了下。“懂嗎?房事隻能我紀千晨說了算,你直接跟我撕就行了。”
“你......你......”她遲疑地看著他,“你自已說蘇管家是管家裏的事,那房子裏的事也是家裏的事啊,我們一般也說房就是家,為什麼不能找他說房事?”
沒想到她遲疑了下,竟回答了一個很無厘頭的結論,房事就是家事?
天!她這是什麼思維邏輯?
“你還真是一個二百五。”紀千晨聽了之後,感到一陣啼笑皆非,他說的房事可不是家事,這小妮子,真是傻得可愛!
“你才二百五。”她白了他一眼。
“那我問你,娘是不是媽?”
“白癡,當然是啊!”
“那姑媽是姑娘嗎?”
“當然不是啊!”她想也沒想就一口答了出來。
“這就對了,那房事當然不是家事,以後,房事隻能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小秘密,知道嗎?”紀千晨拍了拍她的腦袋。“傻丫頭,平時還是多讀點書,別再一天到晚曲解詞語的意思。”
紀千晨想笑,她的腦袋瓜裏,總是有許多奇妙的想法讓人覺得好氣又好笑。
對蘇管家科普的試管嬰兒知識,和剛剛所說的房事,都是在挑戰他紀千晨的笑點,說完之後,他自已都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