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千晨以為她又在演戲,彎下腰將她拎小雞似的拎了起來,然後把她直直地扔進彈性很好的床上。
她的身體彈跳幾下又跌落進軟軟的席夢思裏,她真的是走路很疼,沒有騙他!
看著他的手在伸來,她倒吸了一口氣。“我......我的雙腿真的痛得邁不開了,你......別逼我了!”
“真的邁不開?”他聞聲眉輕擰,“那你,你給我好好躺著,我去給你買藥。”
看著他轉身離去,她隱忍的眼淚傾湧而出。
此時的莫千雪,有些後悔了。
這錢不好掙啊!
並不是她想像的那麼輕鬆和簡單,麵對昨晚那樣無恥而又霸道的男人,她再也沒有信心和勇氣了。
現在,就是她想逃也沒辦法,天知道,昨晚上那個可惡的男人究竟對她做了些什麼?
難道在她暈過去後也對她......?
聽著窗外傳來汽車引擎發動的聲音,她緊緊地閉上雙眼,任淚水在臉上橫流。
這個惡人終於走了!
希望他不要再回來。
買藥是借口,他這樣的人有那麼好心腸嗎?
估計他應該是溜之大吉了。
順便也希望能夠成功受孕,這樣的話,她就不必再忍受他的欺淩與霸道。
為了錢,她硬是將自已給毀了,十九年的女兒之身,就這樣讓一個陌生男人給奪走了。
以後,她可能再也得不到幸福了。
此時,她的靈魂都在哭泣,要是腳能邁開步子,真想衝出去找蘇管家論論理。
說好的試管嬰兒,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
不是不近女色嗎?
難道一開始蘇管家和陳姐都是騙自已?
她掙紮著起來,她試著走路,還是不行,邁步就跟要了她的命一樣,隻好雙手撐著椅子慢慢推移到衣櫃前。
衣櫃裏麵衣服挺多,但全是休閑寬鬆的衣服,她隨便找了套穿在在身上。
看來,裏麵準備的都是孕婦服,穿在身上也是滑稽可笑。
瘦小的身體在寬鬆的衣服裏,顯得極不協調,好像農民在地裏布置的假人般不真實。
穿好衣服,她又推著椅子返回,太痛苦了!
估計得在床上躺兩天才能下地走路。
她在想,如果昨晚的痛苦能換來受孕成功,那她就可以脫離苦海,不再受惡魔男人的撲倒和撕裂之苦。
一會,她聽到車子由遠及近的聲音,不覺頭皮發麻,難道他又回來了?
她以為他去買藥隻不過是借口,也許就此一去不複返,所以,沒把他去買藥的事放在心上。
他推開門進來了,身後還跟著端著茶盤的陳姐。
她驚恐地看著他們。
紀千晨走到床邊坐下來,將手中的藥瓶打開來,倒出一粒在手上,不由分說,硬塞進她嘴裏,“吃下去!”
她抬眼看到那瓶子上的字,她嚇傻了幾秒鍾,終於還是暴發出來,她忍痛坐了起來,一口將嘴裏的藥丸噴力地吐了出去,揮舞著拳頭嘶叫著。“為什麼?為什麼?你為什麼要給我吃避孕藥?不是要生孩子嗎?”
“等我厭倦了你,我們再覆行生孩子的合同,明白嗎?”他在說這話的時候,再次將另一粒藥丸塞進她嘴裏,然後從陳姐的茶盤裏拿過水,生生地給她猛灌進去。
他捏住她的下巴骨,直到她嘴裏的藥在水的“咕咚”聲中滑下去,他還不肯鬆手。
最後才讓陳姐將止痛藥和消炎藥喂進她嘴裏,看著她完全咽下去,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