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搖頭歎息。
手卻一直沒閑著,在她臉上捏捏,鼻尖上刮刮。
仿佛她不是一個人,而是屬於他的一個物件。
那麼隨心所欲地把玩著。
“紀千晨,你沒事調查人家幹什麼?”她質問他。“人家比你有錢怎麼啦?羨慕嫉妒恨不說,還要找人去害死他,知不知道,今天差點出大事。
那輛貨車瘋了般衝上來,眼看我們都死定了,是沐雲帆將車開上綠花帶撞倒一顆大樹,倒下來的大樹才阻止了失控的貨車,沐雲帆是為保護我才會受傷。
這樣的男人,我有什麼理由不去愛他?哪裏像你這樣自私的男人,霸道、無賴不說,還以自我為中心,從來不想想別人的感受,以為你有錢就了不起啊?
這個世界上,比你還有錢的的人多了去,沐雲帆就是比你好,溫柔、體貼、從來不欺負我,他比你有修養,更比你有教養,像你這樣的男人,再多的錢也不會有人真心喜歡。”
“很好。”他沒想到招來她一頓數落,嘴裏一字一字地說出很好兩個字。
“知道自已有多討厭了吧?”她說出這些話之後,心裏似乎不再那麼害怕,來自身體的各種不自然反應也在慢慢恢複正常。
他沒有說話,而是伸出手在她的衣領處徘徊。
他想幹什麼?
她驚駭得地倒抽了一口氣,抓著衣領處他的手,眼睛瞪大很大。
她警示的眼神根本不起作用。
他不規矩的手仍在前行,攀到肩膀處,輕輕一使力,便將她身體翻了個圈。
身上的外套就這樣被他給扒了下來。
裏麵是一件保暖內衣,將她凹凸有致的身體展露出來。
她驚叫著。“混蛋,你要幹什麼?”
“別吵!”他極不耐煩地說。“我這個人沒修養,也沒教養,我想對你做的事,你還不清楚嗎?”
“紀千晨,這裏是辦公室,你這人怎麼這樣?”她驚恐地看著他,怕他再繼續下一步行動。
他輕笑著。“女人,如果這裏不是辦公室,是不是就可以繼續進行啊?”
他再次抓她說話的短處。
她這腦袋反應,老是比正常人的思維要慢半拍。
或許,正是這慢的半拍,說出來的話才總是他覺得好氣又好笑。
他抓著她站了起來,摟抱著她一步一步來到一門前,他用腳踢開門,旋帶著她進到裏麵,再用腳後跟將門關上。
將她的身體按抵在門板上。“女人,這裏麵就不是辦公室了,這是我的休息間,沒人會進來打擾我們,是不是我們可以在這裏嚐試男歡女愛的滋味,當然,我也不排斥和你在這小小空間裏來個山盟海誓的愛情宣言?”
她抬起腳狠狠地踩了下去。
上次,被她偷襲過一次。
這次,他已經有防備。
在她的腳還沒落下去時,他已經移動了雙腳。
用力過猛,不僅沒踩到他的腳背,反而將自已的腳板心跺得痛死個人。
她痛苦的表情讓他想笑,真是個笨女人!
她以為他還會跟上次一樣沒防備嗎?
上次讓她踢了他那玩意,真的是讓他好一陣鑽心的疼痛。
逃也逃不走,踩也踩不到。
她快氣瘋了,猛地搖著腦袋,大聲地叫著。“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