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著整張上好的虎皮的太師椅上,辛尋之半靠在椅背上,衣襟半敞,露出健美的胸肌,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子伏在他身側,光滑細膩的皮膚散發著誘人的光彩,與身下的斑斕虎皮對比形成一種自然的野性。
輕撫著女子光滑的側腰,女子輕聲的嚶嚀一聲,柔糯的嗓音帶著濃鬱的情欲味道。
杏眼微眯,仿佛一隻慵懶的貓兒,用魅惑的眼神看著心不在焉的辛尋之。
“王爺,這令牌有香兒好看麼?”女子柔柔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伸手去觸碰辛尋之握在手中翻來覆去看了許久的令牌。
辛尋之眉峰一擰,握緊手中的令牌,一手掐住了女子纖細潔白的頸子。他的手指深深陷進了女子的頸部細嫩的皮膚,女子最初還有力氣去試圖掰開辛尋之的手指,可是很快的她的手無力的垂下,美麗的軀體象凋謝了的花,失去了生機。
辛尋之冷漠的鬆手,將女子的屍體丟到地上。女子仰麵朝天的躺在猩紅的地毯上,美麗的眼圓睜著,至死也不明白,方才還消魂繾綣,對自己恩寵有加癡迷著她的身子的男人為什麼下一秒就痛下殺手,毫無眷戀。
“來人。”辛尋之揚聲叫到。
一個相貌奇醜的男子從外麵走了進來,駝背,跛腳,獨眼,鼻梁深深的塌陷入臉部,醜陋的疤痕縱橫交錯在臉部,讓人看了不想再看第二眼。
侍從低著頭,看到地上的女屍竟然沒有顯出半分驚訝之色,行了個禮,口中發出咿唔之聲,原來是個啞巴。
辛尋之看也不看他,仍舊專注的看著手中的令牌。
侍從默默的起身,將地上的女屍摔到背上,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指腹輕撫著令牌上凹凸的花紋,那原本如朽木一塊的令牌居然是金子鑄造的,隻是被什麼不知名的液體浸泡過,呈現出黒褐色。
無論他怎麼看,這塊令牌除了彰顯出主人的顯貴身份,並無特別之處,實心的令牌也沒有可以打開的機關。那本書也沒有任何價值。那麼,東西到底在哪裏呢?
心煩意亂的收起令牌,辛尋之攏了攏衣衫,突然朗聲說到:“既然來了,為什麼不下來,鬼鬼祟祟的做什麼!”
一人在屋頂朗聲笑道:“實在來得不是時候,王爺銷魂眠香,不想驚擾了王爺的雅興,隻是可惜了那個美人了……”
門被推開,一襲紫袍的男子走了進來。
辛尋之坐正身體,麵無表情,看不出喜怒。
男子在椅子上坐下,黑色的骨扇輕拍著手心,“王爺似乎在煩惱,不知弘曄可否為王爺分憂?”
“聽說左使大人昨夜做了些大膽的事情……不知是否確有其事啊?”辛尋之說得很含蓄。不過兩人心裏都明白,這事還真是膽大包天呢!
“王爺的耳目還真是靈敏啊,佩服佩服!”耶律弘曄笑道。
“你到底想做什麼?”辛尋之挑了挑眉看他。
“玩玩而已,王爺不必緊張。”耶律弘曄擺擺手回答到。
辛尋之許久沒有說話:“左使愛怎麼玩是左使的事,但是……”辛尋之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道:“若影響到我的計劃,左使大人,可別怪我辛尋之不留情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