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綰卿聞言心中一驚.
“鏢是我搶的和他們無關,放了他們,所有的罪我一個人抗.”風雷大聲說到.
“你以為他們能逃脫得了幹係麼?”男子冷笑一聲.”劫了皇家的鏢就是謀反,是株連九族的罪.”
風雷的臉色蒼白了起來.
“風大哥,你到底劫了些什麼啊?”艾錢錢小聲的問到.
“酒.”風雷回答到.
“隻有酒麼?”艾錢錢瞠大了眼問到.
“恩.”風雷點了點頭.一個小小的鏢車,一個不大的木箱卻有兩隊人馬護衛,任誰都以為裏麵裝了什麼奇珍異寶,誰知費了很大的勁劫了回來卻發現隻是數壇好酒,風雷氣得鼻子都歪了.更沒有想到的是他劫的居然是皇家的鑣車,甚至還連累了新交的朋友.
“喂!至不至於啊,幾壇酒就要殺光人家九族,你也太小氣了吧!”艾錢錢忍不住說到.
“那是西域進貢給皇上的,搶皇上的東西,真是不知死活.”男子說到,饒有興致的看著艾錢錢.
“皇上又怎麼樣!”
“錢錢!”駱綰卿對她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這樣.錢錢卻完全沒有領會他的意思,仍自顧自說到:”本來就是啊,皇帝又不缺酒喝,為幾壇酒就殺人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皇上是酒鬼,再者說了,一個鏢車都保護不好,這樣的兵士有什麼用,不如早早的辭了好,我們可是為皇上試探人才!”
艾錢錢驚世駭俗的歪理讓眾人驚愕的說不出話來.倒是那個男子卻是突然狂笑出聲.又讓眾人驚了一驚.
“你笑?你笑就是讚同我的話了?那還不放了我們!”艾錢錢說到,絲毫沒有感覺到危險的逼近.
男子笑夠了,接過侍從遞來的帕子擦了擦額角眼,手,然後起身朝牢門外走去.
“推出去,斬了.”一陣陰冷的風吹來這句冷冷的話語.
“是,穆王爺.”
“穆王爺!請留步!”駱綰卿高聲喊到.
男子的腳步停下了,微微側身看他.
“我是奉家師之命上京拜訪九王爺的!”駱綰卿說到.
穆王爺定定的看了他一會兒,終於轉身看著他說到:”九王是家父.”
“家師清遠道人.”駱綰卿報上師傅的名號又接著說到:”我腰間有一腰牌,師傅囑咐見了九王把腰牌與九王看.”
穆王微微揚了揚下巴,身邊的侍從上前從駱綰卿的腰間掏出腰牌.轉而交到了穆王的手中.
捏著手中的腰牌,穆王爺猛然抬頭看著他問到:”這腰牌你從何得來?”
“家師說定要見到九王本人才可以說.”駱綰卿坦然的看著他說到.
穆王沉默的看了他一會轉身走了出去,不大會進來一個侍從將駱綰卿放了下來.
“白白……”艾錢錢擔心的看著他.
“別擔心,我會沒事的.”駱綰卿安慰她.
“我……”艾錢錢想說什麼,可是最後卻沒有說,侍從從後麵推了駱綰卿一把,駱綰卿對艾錢錢和風雷點了點頭,走出了牢房.
眼一眨不眨的目送他離開,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轉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