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該怎麼辦?
自己被困在這裏,連小修這個皇帝也不頂用了。
辛尋之到底想做什麼!早知如此那天讓他病死算了管他會不會燒成白癡!
什麼東西這麼香?
錢錢從膝間抬起頭,抽了抽鼻子,腦袋突然昏了起來,錢錢這才查覺不對勁。
突然從屋頂的破洞裏跳下兩個黑衣人,錢錢張口想喊,可是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媽的,這丫頭還真重!”
漆黑的小巷中,兩個黑夜人一前一後的抬著一個大麻袋疾走。
前麵的一個出聲抱怨到。
“別羅嗦了,重的這頭在我這呢!”後麵的那個道。
“頭才是最重的好不好!”前麵的那個出聲反駁著沒留神出巷口時和一個人撞了個滿懷。
“誰!”
黑衣人緊張的丟下麻袋亮出了刀子。
待看清隻是兩個路人時才鬆了口氣。
“抱歉,撞到二位了。”那人連忙道歉。
“滾開!不長眼的東西!”黑衣人惡狠狠的說到。
那人眉心微簇,打量著那兩個黑衣人。
一身夜行衣又以黑布蒙麵,一看就非善類!
那人的目光移到地上的麻袋上。
“看什麼看!”黑衣人一腳朝那人踹去。那人退了一步,拽住黑衣人的腳踝微微向外一帶,那黑衣人呈一字馬摔倒在地,另一個黑衣人見同夥吃了虧,拔刀躥上前來,那人出手迅速的在他持刀的手腕上擊了下,黑衣人手腕一麻,刀脫手落地。緊接著那人的同伴將企圖偷襲他的黑衣人製住,並點了那兩個黑衣人的穴道。
“大師兄,是個女子。”說話那人正是昌邑。
駱綰卿上前,借著月光發現那麻袋裏的竟是錢錢!
“錢錢!”駱綰卿扶起錢錢的身子,探了探她的鼻息和脈搏發現她並無大礙才放下心來。傾身抱起她。
“他們怎麼辦?”昌邑指了指黑衣人問到。
“讓他們去吧。救人要緊。”駱綰卿抱著錢錢飛奔而去。
這是什麼地方?
**的藥效漸漸退去,錢錢也漸漸清醒了起來,打量了一下房間,錢錢正打算起身,卻聽到房門響動,便連忙躺下裝睡。
有人走到床前,將什麼放在了床頭的小桌上,然後在床邊坐了下來,有水聲,然後便是冰涼的手巾貼上她的臉和額頭。
錢錢正打算睜眼看看是什麼人卻聽到又有人走了進來,便又繼續裝睡。
“大師兄,她就是你要找的人嗎?”一個聲音問到。
“恩。”她床邊的人應到。
這聲音……
“大師兄,這幾日連夜兼程趕路,你也累了,讓我來照顧她吧,你還是去休息下吧。”昌邑說到。
“我沒事,昌邑你去修息下。錢錢不認識你,醒來會害怕的。”
是白白!錢錢難以言喻內心的激動。
“大師兄……”
“去吧,昌邑。”駱綰卿的堅持讓昌邑無言的退出了房間。
房間裏又安靜下來。
雖然閉著眼,她仍然可以感覺到他溫暖的氣息就在身旁,可是她卻沒有勇氣睜眼。
“錢錢,你醒了吧?”溫和的語氣沒有半分責怪的意思。
歎了口氣,錢錢睜眼卻不看他。
“錢錢……”不太習慣她沉默的樣子,她看上去心事重重,不見了往日的活潑,顯得沉靜很多。
“哪裏不舒服嗎?”關切的語氣,焦急的神情,鼻頭有些酸酸的。
“我沒事。”聲音中帶著濃重的鼻音。
“受驚了,很害怕吧?”有些心疼她強裝堅強的模樣。駱綰卿伸出手想摸摸她的頭,手卻停在半空沒有落下。
他這是在做什麼!猛然驚覺自己的行為有多麼的不合理教,駱綰卿快速而窘迫的縮回了手。
錢錢一直低著頭沒有發現他的舉動。
錢錢搖了搖頭。
以前一直是錢錢說,他聽,錢錢總有說不完的話,總有辦法讓他開懷,而現在情況調了個各,他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錢錢的沉默讓她無措。
“你好好修息,我……先出去了。”駱綰卿站起身。
錢錢依舊低頭不語。
駱綰卿歎了口氣,朝門口走去。
還沒走到門口就聽得樓下一陣嘈雜之聲。緊接著昌邑闖了進來,“大師兄,樓下有官兵!”
駱綰卿一驚,掠到門口朝樓梯口望了一眼,發現一對官兵正上樓來。駱綰卿閃身回房將門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