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默回了自己的房間,即墨閑便讓客棧的夥計給他安排一間客房,和慕容清默房間隔著院子相對。
次日,慕容清默剛走出房間的門,即墨閑也立即的從自己房間內竄出來,繞過二樓的樓台急匆匆的跑到慕容清默的身側。嬉皮笑臉的追問:“慕容公子,你答不答應啊?”
慕容清默淺笑了下,張了張口,話未出音,即墨閑立即的拍手跳起來叫道:“我就知道這麼有好處的事情你不會不答應的。好,我這就告訴你關於流風穀的事情。”一邊說一邊拉著慕容清默回房間,根本不給慕容清默說話的機會,也不問他願不願意。
剛走幾步,身後有人喚住了他們。
羅煙麵容冷清的從身後走上前來,慕容清默微笑一禮,“羅姑娘。”
羅煙將目光轉向了正雙手拽著慕容清默胳膊的即墨閑身上,上下逡巡。
即墨閑對他好似打量怪物的眼神很是不悅,但是顧及她應該是慕容清默的朋友,便言語客氣的問:“羅姑娘就是那日在街市上揭下懸賞告示的女俠?”
羅煙沒做回應。即墨閑被冷落的更是不滿,扯著慕容清默就要進房間和他說流風穀的事情。
慕容清默卻開口邀請了羅煙一同進去,即墨閑咬了咬唇,不滿的瞥了羅煙一眼,畢竟他現在和他們還不相熟,便將不滿咽下。
即墨閑拉著慕容清默坐下倒了兩杯清茶,一杯端給慕容清默,一杯自己端起喝了口,還故意瞥了眼羅煙。羅煙並不在意,隻是淡淡的問是有什麼情況。
即墨閑白了眼她,然後開口道:“你們這兩日查的那個被懷州一帶百姓成為采花賊的一群人,其實是流風穀人,這接二連三有人失蹤,也是流風穀所為。雖然流風穀你們不知道,但是花百齡你們應該都認識,就是先皇敕封的怪醫。他就是流風穀上一任穀主。”他將目光看向慕容清默,這樣的人物,他認定慕容清默認識。
他繼續說:“本來流風穀是隱於山林的一個普通醫藥人家,以醫病救人為生。但是後來因為花百齡追隨的留王一黨被誅殺,花百齡之子花驚塵回到流風穀,然後便做起了人皮的生意。其實他做這生意已經好幾年了,隻是因為這半年有幾個藥引之人逃離流風穀並慘死半途,才會暴露。”
“你的意思是說,那些慘死之人之所以被人剝了臉皮,是因為流風穀將她的人皮拿去賣了?”羅煙微微蹙了蹙眉頭,對這樣殘忍的手法表示憎恨。
即墨閑冷冷的點了點頭,“可以這麼說,也不能這麼說。”然後就不再解釋。
“你什麼意思?”羅煙有些不怎麼耐煩,語氣也稍稍加重。
即墨閑可不吃她這一套,白了她一眼,然後將凳子向慕容清默的方向挪了挪。
慕容清默了解像即墨閑這種江湖世家的少年,多少都是有些驕傲的。剛剛羅煙對他看不上眼,他自然是心中有些不愉快的,也是不想搭理她。慕容清默微微的笑了下表示歉意,客氣的重複問了一遍。
即墨閑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