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0章 重色輕兄(1 / 2)

白玉城不愧是南方諸國第一商城,巍峨的城門,與大周的帝都華京相比,也並不遜色。白玉城三個字是標準的小篆,更顯得莊重。

一行人駛進城內,街道寬闊,兩邊商鋪林立,往來之人穿著各異,且都是錦服華衣,顯然是來自不同的邦國富商巨賈。

即墨閑興奮的將頭探出馬車外,最後覺得還不過癮,直接跑到前座駕車位置。看著店鋪攤位上的東西,很多都是新鮮的玩意,在大周根本就沒有見過的,他看的兩眼放光,恨不得所有的東西都拿在手中把玩。

慕容清默撩開車窗布簾,望著外麵的場景。這裏和兩年前並沒有多大的區別,一樣的熱鬧非凡。隻是自己的心境不同,兩年前他跟隨官商來此,不過是探查和遊玩,而這次確實來尋找那個女人和她的孩子。

車馬行了一段距離,慕容清默看著街道旁的建築,看來是快到了白玉城主府,慕容清默便叫住了即墨閑,讓他將馬車停下來。

見到他的馬車停下來,離火便駕馬過來在車窗前詢問:“慕容公子,怎麼了?”

慕容清默走出車艙,道:“在下這一路上多有勞煩,現在進了城,實在不敢再叨擾,這就像令家主辭行。”他在寄奴的攙扶下下了馬車,走向前麵的馬車。

白玉飛廉也從馬車內走出來。慕容清默說明了意思。白玉飛廉笑著道:“本是想請慕容公子到府上小住幾日養傷,既然慕容公子還有他事,在下也不敢強留。若是慕容公子在白玉城中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都可到前麵的第一樓找在下。”

慕容清默望了眼前方,的確不遠處便有一座三層的高樓,伸出帆旗上粗黑三個字正是第一樓。慕容清默笑著道了謝。

“慕容的確是有一件事情還要勞煩柏公子。”他從袖中取出一封信,雙手遞給白玉飛廉。“勞煩柏公子將這封信交給令尊。”

白玉飛廉接過信的手頓了下,表情僵了一瞬,看著慕容清默溫和的笑容,他也忍不住笑了,“慕容公子早就知道我的身份。”

“是,白玉閣主不願相告必然是不方麵,在下也就沒有說破,還請白玉閣主見諒。”

“哪裏,是我隱瞞在先,慕容公子大度不與我計較,該道歉的是我。”他看了眼手中的信,信用臘封了口。故意裝作好奇的問,“想來慕容公子是認識家父的,為何不到寒舍小住,有什麼事情不可親自與家父聊?”

慕容清默笑而不答,隻是再次的請求拜托道:“勞煩閣主。”

白玉飛廉也不再追問,慕容清默不說,顯然是不想它知道的,他也不去自討沒趣。將信塞進懷中,“我必然會親自的交到家父手中。”

慕容清默便與他就此別過,轉身的時候目光正與馬車內的南嘉木相交,他腦海中瞬間有一雙眼睛的畫麵閃過,但是記不清那是誰的眼睛,但那眼睛和南嘉木很像。

他微笑點頭一禮,然後告辭離開。

即墨閑就在附近找了一家好一點的客棧住下來。

白玉飛廉回到馬車內,掏出了胸前的那份信,信封上“白玉城主親啟”六個字遒勁有力。他輕拍了幾下信,心中總是覺得這這慕容昭不一般。南嘉木說他似乎很多年前見過他,現在他又寫信給自己的父親,必然是和自己的父親是有關係的。但是他想了一遍,白玉城並沒有與哪個慕容家族認識。

南嘉木看著他手中不斷惦著的信,微微的笑著卻帶著質疑的口吻問:“你要將此信交給白玉城主?”

白玉飛廉愣了下,心中在問難道不可以交嗎?南嘉木似乎是讀懂了他的疑惑,解釋道:”“他應該是在百雀閣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你的身份,所以這一路才會結伴而行。現在他寫這封信給白玉城主,且不說這信封的內容是什麼,但是這信中是否被動過手腳,我們都不得而知。”

“離火也查到,這一路我們都被人盯著,其中不僅有來殺我的,也有殺他的人。他是利用同行借我們的人作為保護的盾牌,所以一路上都沒有說破你的身份,這樣的人心思太多,還是小心些好。而且我斷定,他的名字必然不是慕容昭,這或許隻是他的化名。”

白玉飛廉皺著眉頭想了想。雖然南嘉木這樣太過小心了,但是他說的並不無道理。說起來他對慕容昭根本不知。除了大周人這個身份,幾乎可以說是一無所知。

他用手指彈了彈信,最後道:“既然這封信是給家父,還是交由家父來處理,或許家父知道其中的一些蹊蹺,畢竟我不能夠私自的拆了父親的信。”他撩開車簾叫來他身邊的護衛顧一醉命令,“派人盯著慕容昭幾人,查清他的身份來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