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讓周圍的人都是看愣了,竟不知道風畫夢會是這麼開放的女子,更沒有想到的是她會直接稱呼南嘉木為美人。
白玉燕立即的火了,伸手一把推開風畫夢,氣哼哼的道:“你別亂說話,南哥哥才不會和你有緣分呢。看你的樣子就不是個正經的人兒,別碰南哥哥。”
風畫夢卻偏不如她意,手伸向南嘉木的臉蛋,這可真是完美至極的臉,除此之外,她恐再也找不到第二張,這可是她夢寐以求的。
南嘉木側開身子躲過風畫夢的手,白玉燕插到他麵前,一把打掉風畫夢的手,罵道:“不要用你的手碰南哥哥,你是誰?你再無禮,我就讓人趕出去!趕出白玉城!”
“我是他請來為你南哥哥醫治的。”
“你?我才不信!”白玉燕向樓寒江求證。
樓寒江笑著點了點頭,“的確。白玉姑娘就不要阻攔了。”
“可她……她哪裏像是給南哥哥醫治的嘛!”就是來調 戲的。她心中憋屈,隻是麵前的人畢竟是太子,可不是她能在其麵前胡鬧脾氣的人,可還是使了個小性子嘟著小嘴轉身到客廳內坐下。
樓寒江邊讓他們都進客廳。風畫夢卻是笑著道:“我來扶南公子。”在南嘉木躲閃之前手已經握住了他的手臂。
“多謝風姑娘。”南嘉木尷尬的微微笑了下。扶他坐下,她便順勢將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
南嘉木開始不明原因要躲開,卻被風畫夢手捏住放到茶幾上,然後手指自然的搭在他的脈處。眼睛卻一直在盯著南嘉木的臉,從眼睛、鼻子到嘴巴,然後便是四肢。看的南嘉木臉色都微微泛紅。白玉燕生氣的想發作,但是看她確實在診脈,便一直強壓著。
許久,風畫夢皺了皺眉頭,在茶幾另一邊的椅子上坐下來。目光卻沒有離開南嘉木。
“南公子的傷少說也有五六年了吧?南公子不僅是肺部曾經受過的嚴重的傷,想必還是經曆過嚴冬,身體凍傷過,應該還有寒疾,身體關節處會經常的疼痛。幸好以前南公子身體底子好,否則,即便是當年不命喪,也拖不了五六年。”
聽她說的並無錯處,樓寒江心中卻是有一絲驚訝,畢竟這些即便是宮中的禦醫都沒有看出來,也是問出來的。他心中也稍稍的安慰一點,至少風畫夢並非是浪得虛名,還是有實力的。
“風姑娘可有醫治的辦法?”樓寒江立即詢問。
“辦法自然是有的,但是……太子,你至少要讓我先見到慕容清默吧?”現在讓他看到了她的實力,那麼也要讓她看他的誠意了。
南嘉木將手慢慢的收回到袖中攏起。目光微微垂下,嘴角幾不可查的勾了下,帶著一絲輕蔑。
“慕容公子在萬福客棧。”樓寒江道。
“好,等我見到了慕容清默,我便會告訴你怎麼醫治南公子。”說完側臉看向身側的南嘉木,伸手勾了下他的下巴媚笑道:“美人,我還會回來的。”然後帶著喜悅轉身離開。樓寒江便讓韓孤霄送她出去。
白玉燕此時氣憤地罵道:“她可是我見過最輕浮的女子,怎麼可以這麼的稱呼南哥哥,還……還……還對南哥哥你動手動腳的,太不像話了。”
南嘉木卻是淺淺的笑了笑,溫聲細語的道:“她出生江湖,行為舉止自然是不能夠與富貴人家的小姐想比,你就莫要生氣了。”
白玉燕還是嘟著小嘴,氣也慢慢的消了下去。
“太子,屬下身體有些不適,請太子允許屬下先告退。”南嘉木站起身虛弱的道,臉色也的確比剛剛慘白了些。腳步有些不穩。
樓寒江搶步上前攙扶住他,然後將他扶到房間榻上躺下。
“南哥哥,你怎麼?你剛剛身體不還是好好的麼?”白玉燕擔心的問。
“大概是風姑娘身上的香味太過奇特,我聞起來有些暈眩,身體也是酸軟無力。”南嘉木淡淡的說,眼睛微微的閉了閉,一副虛弱不堪,隨時可能昏過去的模樣。
樓寒江點了下頭表示讚同,“她身上的藥香味的確奇特,我剛嗅到的時候也是有些暈眩之感,不過隻是一瞬,然後就沒有感覺。”
“或許是屬下的身子太弱,抵抗不了,讓太子費心了。”
“別和我說這些,你好好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