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雲小紅等正無可奈何於張玲玲,這時,張興旺不知從哪個泥潭中爬將過來,出現在幾人麵前。興旺擦擦泥水,看了眼前一眼,道:“楚師兄,可是要在這妖女身上討解藥?”
慕雲道:“正是!無奈我等搜索半天,也沒在她身上找到什麼解藥!”
興旺道:“我早聽說這蠱蟲都是寄養在苗族女子身體裏,你們這般怎能找到?今日下雨,我腰痛病發作,不好上前禦敵。且由我來幫你討解藥,可好?”
慕雲道:“張師兄有辦法?”
興旺笑道:“那是自然,包在我身上。”
他眼睛一轉,看到慕雲的那隻猴子毛毛,道:“楚師兄,且借貴畜一用!”說著指向毛毛。
慕雲對毛毛道:“去吧!”那毛毛似乎聽懂了慕雲的話,吱吱叫了兩聲,便跟著張興旺向張玲玲走去。
待走近,興旺道:“小妖女!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可有什麼話可說?”張玲玲瞅他一眼,不言語。興旺拿出一把匕首,先割破她胸前一片衣衫來,刺啦扯下一片來。
張玲玲因被慕雲封住幾處經絡,動轉不得,愕然道:“你,你做什麼?”
興旺一臉嚴肅,道:“殺你啊!”說著又撕下一條衣衫來。
張玲玲驚道:“你要殺便殺,何故撕我衣裳?”
興旺道:“你這妖女罪孽深重啊!我四位師弟被你所殺在前,丹霞長老受重傷在後。不把你剖心摘肝,實難消我崆峒眾人之恨!既然要剖心摘肝,自然是要找準部位,不能可胡亂下手。所以第一就是要把你脫光了衣服,找好地方下手!”
張玲玲怒道:“無恥之徒!你們自詡為名門正派,竟會幹如此齷齪之事!”
興旺麵無表情,又撕下一條,似自語道:“你這顆心會是在左邊還是右邊?”說著拿匕首左右擺畫,煞有其事一般。張玲玲不由得嗚嗚哭了出來,她不怕死,但想到清白之身要受下流之辱,卻是情不自禁。
忽的,興旺走了開來,片刻,又返了回來。靠近張玲玲,興旺道:“剛捉你那人說了,若你願交出解藥,可以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可我卻不願意,之前我剖過三百二十一個惡人的心,卻沒一個似你這般水靈。真不知你的心會是十八種心裏的哪一種?”
張玲玲放低哭聲,奇道:“心竟然有十八種?”
興旺道:“是啊!我想起來了,可以先取你神門穴的血色以藥石驗之,便可知你的心是哪種了。”說著摸出一個瓷瓶和一根銀針,看了看,放到一旁。然後擼起她左臂的衣袖,以銀針去刺神門穴。張玲玲大驚,實在害怕這張興旺的古怪法子。她咬緊嘴唇,眼淚一滴滴流下。
這時,興旺擺弄了一會,道:“怪哉!怪哉!怎會有這種我從來沒見過的心?所謂心腎相交,水火相濟。猴兄,你且刺她足少陰腎經的陰廉穴,我在推敲推敲!”說著將銀針塞到毛毛手中。
想那毛毛在如何靈性,怕也難以知曉這陰廉穴在何處,隻是握著銀針搖頭晃腦。張玲玲大喊:“你胡說八道!足少陰腎經哪裏經過陰廉穴,你分明是,是。。。。。。”原來這陰廉穴正在男女私蜜之處,張玲玲是處子之身,哪裏會不害怕。她本是漢族,投身魔教,隻是因為自己的情郎生於魔教。兩人已有婚約,為了相助所愛之人,張玲玲到魔教後苦練魔教秘法,短短半年,竟無意中通靈了水靈魔珠。這一下魔教上下皆對她刮目相看,要知魔教上百年甚至更多年才會出一個通靈魔珠之人。於是,她做了水靈分舵的舵主,但因她入教時間極短,經驗閱曆頗為不足,隻好由雷靈分舵舵主米德芳帶領提攜。兩人年紀相若,玲玲又單純善良,事事願聽米德芳安排,兩人便成了好姐妹。這次討回幽靈魔珠,她卻沒帶水靈魔珠來,隻因那水靈魔珠尚未吸攝足夠的鮮血和魂魄。至此,魔教已有六位通靈魔珠之人,故魔教眾人信心滿滿,聖主許諾他們的事情,他們日夜期盼的安寧,終於有了些希望。故,幽靈魔珠被正派所獲,魔教便要及早奪回,以便早點發現可持珠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