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三清洞幫不了你,那麼你可曾問過千靈穀的妖族。”
二千年前,那場戰爭,畢竟有過合作,雖然戰後各奔東西,但私下交往總是有的,因此我覺得應該提醒下莫嫣麒。
“沒有,真沒有,隱藏在雪山之域的千靈穀妖族,盡管和我們有來往,但也不知道巫族藏身點。 ”
“你剛才說無法找到巫族百煞門的藏身點,那後來為何又派婉婉去水下,你們又如何知道水下的那個祭祀台的?”
“一年前,我們無意中得知了百煞門的抓捕祭祀人的活動,然後師父派韋師兄去,結果我們終於捉到了一個女羅刹,從它的口中我們知道了水下祭祀台位置。”
“我們決定派人去一查究竟,但三清洞中的人難免會被認出,恰巧這時婉婉出現了,我們選擇了她,成為新的女羅刹。
從婉婉傳遞出鬼如意的消息,我們知道了水下祭祀的情況,然而為了獲得更多百煞門的情況,我們選擇了等待。”
“所以你們所謂等待,等來了卻是劉強兄弟沉船,任如初被抓,九世聖嬰被擒?”
我大聲的吼道,語氣中充滿嘲諷,我對三清洞的有能力卻不做為感到悲憤。
“子麟,你讓一個等待千年的老人,好不容易知道百煞門的消息,就武斷的采取行動?這樣做真的有用嗎?”
“為什麼沒用,至少可以挽救幾條生命!
“那祭祀台下堆積的累累白骨,如何計算?如若我們不把關於百煞門這些年的勢力發展弄清楚,死的會是更多的人!”
“……”不得不說,莫嫣麒的話比我有道理,我無話可說。
莫嫣麒見我不說話,接著說道,隨著事態的發展,我們意識到,紅死之術祭祀所需的三千靈魂,現在隻差一人,並且這最後一個人是誰,我們不知道。
如果在讓百煞門抓走最後一人,讓巫王九鳳現世,那麼世界將再度浩劫,生靈再次塗湠。
事態緊急,師父聯絡妖族,兩教二度合作,以韋師兄為領隊,一千人浩浩蕩蕩開下水下。
澄湖水下,二千年前戰爭重新上演,一如當日。
韋師兄手提降魔杵,所過之處,巫族人仰馬翻,一人一杵,硬硬殺出一條血路,手中照妖鏡,更是讓百煞門眾無處遁形。
轉眼之間,在韋師兄統帥下,水下祭台之上,百煞門已無站立之人。
人,妖聯合軍,一千多人毫發未損,站在祭台上歡聲鼓舞。
但韋師兄隻覺對麵觀禮台上,黑旗一閃,片刻之間,數千支羽箭便迎麵而來。
早有預謀的埋伏,突如其來取人性命的羽箭,韋師兄自責心裏的大意,一邊呼喊眾人隱蔽,一邊以杵拔箭,試圖捉拿搖旗之人。
侍到韋師兄一路衝殺到觀禮台時,哪裏還有指揮射箭人的影子,回頭望去,己方傷亡過百,雖然和前番死亡的百煞相當,但終是疏忽所致。
不滿意的不單如此,在清查獄房時,也沒有找到被抓的劉勝兄弟,任如初,九世聖嬰,並且留在祭祀台上百煞門徒無一活口,他們身上除了刀槍之傷,還有中毒跡像。
看來百煞門早料到我們會來進攻水下祭祀台,他們不僅布置了陷阱,還把人犯轉移到他處,並封鎖了消息。
失敗,徹徹底底的失敗,我們一無所獲。”
莫嫣麒重重歎了口氣總結道:“此役之後我們再無百煞門的任何消息。
”
“未必”我對著莫嫣麒故作神秘的說道“你忘了高悲歡,白夜叉是在哪裏跟隨百煞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