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雷鳴般的鑼鼓達到喧天程度時,聲調卻扶搖直下宛似從波峰跌落到波穀,緊接著聲音越來越小,最終嘎然而止.
一切又恢複了原有的平靜,但平靜的表麵,往往暗地裏波濤湧動,幾乎就在眨眼的功夫,那七個魂魄站在我我們跟前,身上的鐵甲,手裏的劍在電筒光下照射下反射出明晃晃的寒光.
"媽蛋, 你們個頂個高大魁梧英俊瀟灑,明盔明甲,手裏有利劍還七個對付我們三個,還要不要人活?“青鋒又在犯傻。
”你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裏,有毅力,有勇氣,還用科學技術武裝過你的頭腦,難道不知道對付這些古裝版的高副帥,就應該用無節操,無下限的招式嗎?“我舉著桃木劍對著走在最後的魂魄武士的腳背就是一插。
”擒賊先擒王,打蛇大七寸,灑家就用降魔杵掀起著北鬥的天樞之位。”和尚點地騰空單臂舉杵迎著最前麵的鬼武士頭狠狠砸去。
我看著的木劍越來越近腳背,心裏小小的開心著,我想想著那木劍殺進厲害了厲害的鬼武士腳背上,即使不會鮮血四濺,但總是要他痛苦並糾結活著.
“撲通......撲通......."
可是我的眼前怎麼就多出了2把劍,它們從那冒出來的?沒有給我一點點考慮這個問題的時間,我就倒黴的隻覺得虎口一陣發麻身子一個後傾,我就老老實實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說我武功不咋的,除了身上的幾件法寶,拚武力也就個對付2,3個普通人,可是我剛坐下和尚隨後就跟上。我們麵對麵坐著不好意思笑,剛才這牛吹的太大,眼下咱哥倆吃了虧,青鋒也就看笑話了。
我尷尬的幹笑了幾聲,想著自己這副尊容幹笑一寧不好看,所以幹脆就停止了笑,況且心裏有些問題想問和尚,我說,和尚你這麼武功高強當日對付白夜叉和地羅刹的時候威風八麵,怎麼現在對付幾個鬼武士,你根本不是人家一招之敵啊?
和尚在我說話的時候是摸著戒疤的,聽我如此譏諷他,順手給了戒疤一掌悲憤說道,你知道叫陣嗎?陣法就是作戰隊形的,陣法也稱之為"布陣",布陣得法就能充分發揮軍隊的戰鬥力,克敵製勝。你看灑家手裏隻有一把鐵杵,人家可是三把利劍,灑家在厲害也不能一對三全勝吧?
他那裏是三對一,我這邊是二對一,我回想著剛才交戰的那一合,敢情和尚和我吃虧就吃在數量上了,那如果兩個家加上青鋒,那.......那好像總數上和武士比是3:7,還是占不到便宜.那今天這一戰在這樣下去我們就OVER了.
我越想越心煩,旁邊和尚也在悄悄歎氣,他對我說,你說七個鬼武士的北鬥七星陣如此厲害,咱們今天是不是死在這裏?我說不管他利不厲害,咱們今天一定要拚出去,老子還想找你師妹的魂魄呢.和尚說,晚了,你看看四周的形式.
我一環顧嚇了一驚,原來就是我們說話的時間,那些鬼武士的陣法已經把我們三人包圍在陣了,七把劍寒光閃閃,一十四隻眼睛居高臨下的瞪著我們,麵孔上猙獰可怖,可惜他們不會笑否則那聲音一定是得意的哼哼那種.
而今我為魚肉人家為刀俎,就是雞死了還撲騰撲騰幾下,我們又怎麼乖乖邊被人家摸了脖子?我大喊一聲拚了,手了的桃木劍胡亂選擇個鬼武士就直直砍去,身後和尚也如我這般亂削霞砍。
一樣的結果,我們武器是泥巴做的,我們的對手是鋼鐵打造的,我還是看見兩把劍寒光一閃,然後又聽話的坐在地上,和尚同樣如此,失敗,第二次攻擊徹底失敗。
我不想說話了,和尚卻喃喃自語,似乎在做總結。他說,子麟啊我剛才有個發現。我回頭問,你發現啥了能破陣嗎?和尚點點頭又搖搖頭說,我們兩次進攻時,正麵作為首當其衝者鬼武士,我看它沒有出力招架,卻由身旁的鬼武士從側擊出劍,它們手一直搭在前一個鬼武士的肩頭上,猶如一人身兼數鬼功力的確是威不可當,所以以我們一個人的功力是對付不了。
而且陣中七個鬼武士從來不主動的進攻,他們講究以靜製動,我們第一回會攻擊他們的兩頭尾巴攻擊我們,第二會合攻擊他們的腰部兩頭尾反過來攻擊,而我們現在牢牢被困於陣中,根本就逃不出去,這個陣法是誰操控的竟然如此精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