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白不停點頭,心裏美滋滋的,蘇錦做事從來冷靜靠譜,她能夠給狐狸一個肯定的答案,就好像給她吃了一顆定心丸,比一百個人的讚美都強。至於職業的問題,那不在她考慮範圍內,因為本來就是胡扯的。
回來的時候狐狸正站在窗邊向外看,金眸暗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背影修長好看,許念白喜歡的不得了,從後麵抱住他的小蠻腰,臉在他的頭發上蹭啊蹭:“鼻子還疼麼?”
“早就不疼了。”
“那就好。一會我給你換藥,上次從醫院出來,傷口上的線頭還沒弄掉呢。”許念白從他肩膀上探出頭,從這個方向剛好能看到蘇錦剛才離開的方向:“我這個朋友好吧?又能幹煮飯又好吃,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做什麼事都比我靠譜。以前上學的時候她一直都很照顧我,考試打小抄都給我帶一份……”
“念白,”狐狸打斷她的絮叨,轉過身看著她,目光灼灼:“聽我一句,以後……離你這個朋友遠一些。”
“噶?”許念白沒聽明白:“為什麼?”
狐狸微微皺眉:“這個女人太深了,我看不透她。”
許念白嗤笑出聲:“有什麼看不透的,我和她認識這麼多年,她什麼脾氣秉性除了她爹媽沒有人比我更了解,平時是有點傲氣和小任性,但是人真的很好,對我一直很不錯……”
狐狸顯然不想聽這些:“總之你聽我的話,你這個朋友沒有表麵上這麼簡單,離她遠些總會沒錯。”
許念白被他說愣了:“我說你不會是還在因為鼻子被撞出血記她的仇吧?”
“沒有。”
終於確定他不是在開玩笑,許念白也嚴肅起來,退後一步仰頭看他:“好,你說她對我來說很危險?”
“是。”
“證據呢?”
“我的感覺。”
許念白壓著脾氣,一句一句和他說:“狐狸你給我聽好,蘇錦和我做了四年同學,她住上鋪我住下鋪,一直是同吃同睡,畢業後又做了兩年多的同事,我認識她家在哪裏也認識她的父母,經常到她家裏去蹭飯吃,她絕對不會是什麼妖怪更不可能是什麼除妖師,若是她要害我的話早就害了,也不必等到這個時候,所以你根本不必這麼瞎操心。我說的話你聽懂了沒?”
狐狸點頭:“我知道,不過萬事小心總是沒錯,我活了一千多年,閱人無數,能讓我看不透的人,真是太少了。”
說來說去還是不信。許念白心裏的小火苗噌的就上來了,為什麼總有人要提醒她誰誰誰不是好人你要小心,為什麼總有人告訴她所有對她重要的人都居心叵測,夏染秋是,沒想到狐狸竟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