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當窗簾被拉開的時候,兩個人異口同聲的驚叫了一聲,接著周文凱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直接後退倒在了席夢思床上。
驚魂未定的周文凱,勉強支撐起身子,顫顫巍巍的抬起手來,指著窗簾問道:“你…你是誰?”
因為這個時候窗簾又恢複了原狀,剛才周文凱由於驚嚇過度,隻看到了窗簾後麵有個人,根本就沒看清楚是誰。
嘉銘此時不能在不出來了,他硬著頭皮,慢慢的拉開了窗簾,腿上就跟綁了鉛塊一樣,艱難的從窗簾後麵走了出來。
當周文凱看清楚了窗簾後麵的人原來是張嘉銘的時候,一下子就從床上竄了起來,單手叉腰,暴怒的吼道:“原來是你呀,你…你是怎麼進來的?”他說著話,又朝窗戶看了一眼,似乎覺得嘉銘時從窗戶進來的。
“周……周校長,我要說我是從門進來的,你能信吧?”嘉銘咽了口口水,戰戰微微的說道。
“不可能……”周文凱朝門看了一眼,然後說道:“我一直都是鎖著門的,你…你怎麼可能進來?”
“周校長,您住的可是22層呀,我不從門進來,難道還時從窗戶進來的?”嘉銘攤開雙手解釋著說道。
周文凱皺了皺眉頭,似乎被家銘這麼一提醒覺得有道理,於是話題一轉怒斥道:“半夜三更的,你偷偷摸摸的跑到我房間裏來幹什麼?說?是想圖財,還是想害命?快說,不然我報警了。”
嘉銘連忙擺著手說道:“別,別,我說,我說……”他趕緊將自己怎樣進來的全部過程原原本本的跟周文凱如實講了一遍。
周文凱聽完後,心裏一沉,他心裏很清楚,自己的事情已經都被這個年輕的體育老師看到了。
嘉銘看著周文凱的臉色陰陽不清的,心裏明白了他是為什麼擔心了。沒等周文凱開口,他就馬上說道:“周校長,我…我可是什麼都沒看到啊。”
周文凱抬頭瞪大了他那雙三角眼狠狠地盯了嘉銘一眼,一言未發。
看到周文凱這個樣子,嘉銘早就將自己來是幹什麼的事情忘得一幹二淨了,他趕緊衝著周文凱告辭說道:“周校長,您歇著吧,沒什麼事那…那我就先走了。”說罷,轉身就想走。
“等等……”周文凱終於開口了,他心裏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幹怎麼處理這件事,但唯一一點她是很清楚的,那就是不能這麼就讓嘉銘走了。
“還有什麼事?”嘉銘就像是有些癡呆一樣,有些不解的問道。
周文凱小三角眼一轉,猶豫了一下問道:“難道你大晚上的到我這兒來,就是為了偷看,沒有別的事嗎?”他是真想嘉銘有事求他,那就好辦了。
“哦,有事,有事……”嘉銘這才恍然,立即說道:“我,我是來給您送禮的……”一著急嘉銘話都不會說了。
“送禮?”周文凱納悶的問道:“送什麼禮?”要在平時,他會很像樣的端起架子來,拿出一副很正經的麵孔,訓斥這個不懂規矩的年輕人。又送禮這麼直接說的嗎?
嘉銘連忙說道:“哦,周校長,我,我是想讓您幫個忙,我一個朋友表姐的孩子想上咱們這個學校,您看……”說著,他從懷裏掏出了那個信封,恭恭敬敬的遞到了周文凱的麵前。
周文凱看了一眼信封,從厚度來看,他知道裏麵的錢不算少。
他狡詐的一笑,推開嘉銘送多來的信封,很含蓄地說道:“嘉銘老師,你這是幹什麼?你這不是想讓我犯錯誤嗎?”其實,他現在才剛定下神來。隻要嘉銘有事求自己就好辦。
嘉銘一看周文凱不收錢,覺得這事要泡湯,臉色一紅說道:“周校長,我…我沒有想讓您犯錯誤的意思,要是實在不行就算了。”他現在就好像是做了多大的虧心事似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周文凱見嘉銘拿回錢後就又想走,他哪裏能就這麼放他走,趕緊笑嗬嗬的說道:“嘉銘老師呀,你怎麼就這麼跟我見外呢?誰說辦事情就一定要收好處呢?你來學校時間也不短了,這是第一次找我辦事,我能不幫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