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啥話你就說吧。”嘉銘也將身子向許欣的方向轉了轉,以示對她的禮貌。
許欣看了看嘉銘,皺了皺秀眉,帶著有些疑惑的神色問道:“我就想不明白,你跟周校長有什麼關係,他能會這麼關照你呢?”
“嗬嗬,我要是跟他有關係,還能當著領導的麵,給他下不來台階麼?”嘉銘不介意的回答著。
“是呀,所以我在納悶,大家都知道,周校長可不是個省油的燈,他這個人可是個小心眼的人,誰要是得罪了他,他就會一定要報複回來的,可怎麼就是對你例外了呢?”
許欣感到很不解,她也是想好心地提醒一下嘉銘,讓他以後別吃大虧。其實就連許欣自己也納悶,自己為什麼總是要莫名的為這個跟自己不沾邊的男同事老師擔這份心。
嘉銘笑著搖了搖腦袋說道:“許欣老師,其實周校長並不像你們傳說的那樣,他是一個肚量很大的男人,而且我覺得他還是很正派的,也能聽得進去不同的意見,即便是當時他接受不了的,過後也會琢磨過來後,改變自己錯誤的想法,所以,我覺得像這樣的領導,還算是比較好的領導吧。”
許欣沒想法到嘉銘對周文凱的看法還是不錯的,而且聽他話中的意思,像是很崇拜周文凱一樣,想了一下,她便笑嘻嘻地說道:“嗬嗬,你說的也是哈,我剛才隻不過就是隨便的瞎說,你別介意喲。”
實際上,許欣是給自己留了個心眼,她真怕嘉銘會把自己說的話去跟周文凱學舌,那樣,剛剛付出了很多才換來的提高班教師的位置,恐怕就要隨之泡湯了。
許欣的這個態度的急轉彎,反倒是引起了嘉銘的警覺,他不由得多想了想,對呀,許欣說的沒錯,周文凱怎麼就會這麼器重我呢,連他表弟都可以不顧,難道真的是看中了我的才華和能力?不會隻有這麼簡單吧?難道……
一種隱約難辨的陰影從此便深深的紮入了嘉銘的心中,他甚至想到了那種他既不願意接觸的事情,但也隻是一閃念之間,便又深深地埋藏在了心底。
不過這種另嘉銘不快的想法很快就被緊張繁忙的工作給取代了,雖然名義上呂軍已經是嘉銘的助手了,可兩個人之間的那點恩怨好像是還沒有過去,嘉銘幾乎承擔了特長班訓練的各項事宜,而呂軍則是我行我素,根本就沒把嘉銘這個領導放在眼裏。
特長班開班一個星期以來,嘉銘發現了兩件事情很不對勁兒,一件是秦琴始終沒有路麵,貌似他的孩子也不再特長班裏麵了,另一件事情就是呂軍前兩天還能堅守著自己的崗位,到了第三天頭上,就總是鬼鬼祟祟,神神秘秘的樣子了,有的時候竟然找不到人到哪兒去了。
嘉銘也不是一點脾氣都沒有的人,他見呂軍還是那種吊兒郎當的樣子,於是就打算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個渾人,當然,這次他絕不會再魯莽的驅動用武力解決,他要抓住呂軍的把柄,找到證據,然後通過正常的手段,來解決這個校長的心腹。
周末的特長班訓練課程是比較鬆弛的,基本上就是在池邊的形體動作的複習,剛一開課沒有一刻鍾的時間,嘉銘就發現呂軍悄悄地想著遊泳館後麵的更衣間溜去。
嘉銘趕緊叫來了另一位新招聘來的工作人員,讓他負責看護和孩子們訓練,一再告誡在他沒有回來之前,一定不能讓孩子們下水訓練。
安排好了一切之後,嘉銘便朝著遊泳館後麵的更衣間摸去,因為他的目的是想要找出呂軍放錯誤的證據,所以,嘉銘便采取了暗中尋找的方式,悄然無聲的就來到了更衣間的外麵。
隱約之中,嘉銘仿佛聽到了更衣間內的一絲動靜,於是馬上就警覺了起來,心道:莫非這個渾人回到這裏偷家長的東西?奶奶的,要真的是這樣,那老子這回可就要來個人贓俱獲,到時候,拿到周文凱那裏,看他還有什麼話說。
想到這兒,嘉銘不再耽擱,用手輕推更衣室的門,但推了兩下卻沒有推動,便知道裏麵一定有人給反鎖上了,這就更加使得嘉銘堅定了呂軍的不軌之心了。
嘉銘當然是有各個地方的鑰匙了,他輕手躡腳的將更衣間的門打開後,搓開了一條小縫,沒等他向裏麵觀察,就已經聽見了一種難以置信的聲音:‘哦哦啊啊’
嘉銘渾身上下一下子就繃緊了,因為他聽到的不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而是一個女人嬌滴滴的那種聲音,嘉銘不是沒有經過男女之事的男人,他怎麼會聽不出這種聲音的蹊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