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嘉銘兄弟,要是能夠通過官麵解決,那我還愁個什麼勁兒呢,你所想到的方法我已經都用過了,但是現在國家有政策,民房拆遷是不能強行動用行政手段幹預的,盡管我已經打通了上麵的各個環節,但這方麵的事情,上麵也沒轍,最後的回話就是讓我自己想辦法解決掉。”張俊傑道出了自己的一肚子苦水而。
“那這麼說就飛得動用非常手段不可咯?”嘉銘含蓄的問道。
“其實我也不想這麼做,可是對方一點商量餘地都沒有,一間破平房就想要我二十萬,夜太黑點了吧。”張俊傑撇這個嘴,很委屈的說道。
嘉銘拿起衛生巾,擦了擦嘴角,然後又下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俊傑老哥,估計這個忙我幫不了你。”
“為什麼?不......你可能還沒明白我的意思,我並不是讓你去大家的,我就是想讓你替我撐腰,給那些地痞流氓點顏色看看。”張俊傑真的沒想到,嘉銘這麼果斷地就拒絕了自己,他慌忙的解釋著說道。
“嗬嗬,替你撐腰,替你出頭,那不就是要跟對方正麵接觸麼,跟那些人正麵接觸能有理可講麼?沒理可講不就是要動手論個高下麼?可是動起手來就沒個準星咯。”嘉銘一連串的推斷令俊傑一是難以回答。
接著嘉銘又說道:“俊傑老哥,不是我不想幫你,而是我曾經再接手專業訓練的時候發過毒誓,絕不用學來的本事去幹那些為非作歹的事情,剛才你看見我出手教訓了那幾個人,那也是我出於無奈,自保而已。”
張俊傑聽了嘉銘這番話,恨不能上去抽他幾個大耳光子,心想,現在還有這麼執著的人啊,怎麼腦子就一根筋呢,看來不拿出點真東西,他是不肯幫自己了。
想到這兒,張俊傑‘嗬嗬’的笑了起來,接著便說道:“嘉銘老弟,你的意思我明白,可你這也算是為民除害,為政府做事情呀,還有,老哥我也不會白了你的,隻要你肯答應替我出頭,擺平了這檔子事兒,老哥我願意出十萬現銀給你作為酬勞,你開怎麼樣?”張俊傑說完這些話,自豪的將身子向後靠去,他就不信這個世界上還有用錢擺平不了的事情,就拿拆遷的‘釘子戶’來說,不也就是為了那幾個錢嗎,隻不過他們是獅子大開口,要的沒邊罷了。
可是這次張俊傑想錯了,就在他顯得從容不迫,鎮定自若的時候,巨大的打擊便迎麵而來,就見嘉銘要擺著手說道:“不行,絕對不行,這根本就不是錢不錢的事情,而是我根本就做不來。”
“這......”張俊傑的後背剛剛挨到了椅子背上,就一下子就又挺直了身子,眼神之中流露出了非常詫異的目光......
畢竟張俊傑是在市麵上打拚了多年的人,她的經驗和容忍榮事兒的胸懷,可以說已經鍛煉的如火純情了,麵對著嘉銘的直言不為的謝絕,他並沒有講不高興的神色掛在臉上,而是立即扭轉了話題,兩個人又談論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這頓沒有任何結果的宴席就算結束了。
走出了酒店的大門口,張俊傑又要招手打車送嘉銘回去,而嘉銘卻擺了擺手說道:“算了,算了,我還是自己做公交車回去吧,你自己走你的吧。”其實,嘉銘也是不願意在手張俊傑的恩惠了,畢竟自己已經一口回絕了人家的請求和求助。
這回,張俊傑倒是沒在勉強,隻是笑著從口袋裏麵掏出了自己的名片,硬塞到了嘉銘的口袋裏,笑著說道:“沒關係的,咱們事情辦不成,還能做朋友啊,以後有什麼事情你就按名片上的電話號碼打給我,我一定會幫你的。”
嘉銘苦笑了一下,在他的心裏認為,這是兩人的第一次見麵,也就是最後一次了,畢竟人家是有錢的大老板,自己一個窮教書的,而且還未必能在學校裏麵混下去了,或許明天就失業了也說不定,還能跟人家交上朋友,那真是癡心妄想了。
兩人就此而別,嘉銘便朝著公交站走去,別說他還說真是有很長時間沒有坐公交車了,本想枝走了張俊傑,自己再打一輛出租回去的,可是一想到自己回去了也沒什麼事兒可做,幹脆就再體驗一下擠公交車的滋味吧。
在嘉銘以往的印象裏,公交車聲應該是非常擁擠的,可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當他登上這班公交車的時候,上麵竟然還有座位,這可是很少有的現象啊,嘉銘美不滋滋的坐到了座位上,心裏還妹妹的想到:這跟坐出租車有什麼區別呢,不就是一個車大一點,一個車小一點,一個時間少成一些,一個是減少短一些,反正自己也沒什麼急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