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已經跟對方談好條件了。”張俊傑點頭說道。
“什麼條件?”嘉銘有點發蒙,遲疑著問道。
“哦......對方已經開出道兒了,準備就在今晚跟咱們了斷這件事情。”張俊傑特意把他跟嘉銘連在一起,說成了‘咱們’。
“那怎麼不見他們的人呢?”嘉銘一邊問著,眼睛一邊向四周巡視著,似乎心裏很納悶的樣子。
“走吧,還是先跟我上車吧,上車以後我再跟你細說。”張俊傑說著話,拉著嘉銘就想著停在工地上的一輛小轎車走去。
反正嘉銘已經是鐵了心的要為張俊傑了這場事兒了,所以,也就沒有再追問什麼,跟著張俊傑就上了他的車。
在車上,張俊傑簡單的跟嘉銘說明了情況,原來,對方開出的條件就是一打擂台的形式,了結這場事端,也就是說,雙方各出一人,如果他們打贏了,那麼張俊傑就要按照他們開出的條件付給他們錢,然後他們搬走。
如果對方打輸了,那麼就按照張俊傑開出的條件給付他們錢,然後他們搬走,但雖然連個結果都是張俊傑出錢,可錢數卻是差之千裏了......
聽了張俊傑的話,嘉銘心裏感覺怪怪的,但總的感覺還算不錯,這樣的打法總比在街上打群架要體麵得多,再說了,憑借著自己多年的拳台經驗,這樣的打法自己的勝算似乎更多一些。
車於越開越顛簸,嘉銘估計已經是開到了市郊的某一地區,大約四十五分鍾左右的時間,車於停在了一個廢棄的工廠廠院內,下了車以後,四周是一片黑壓壓的空曠場地,嘉銘納悶的問道:“怎麼跑這麼遠啊?”
“嗬嗬……”張俊傑幹笑了一聲,然後接著說道:“這是他們定的地方,我也隻能答應了。”
“不會有什麼變故吧?”嘉銘覺得心裏很不踏實,便提醒著張俊傑說道。
“應該不會的,他們一般是很少失言的。”張俊傑的話語中貌似隱含著點什麼。
果然,沒有多一會兒,就見廢棄的廠房一角處,有一束手電光閃了幾下,張俊傑看見後,為假思索的衝著嘉銘擺了擺手,兩人便朝著手電光發出的方向摸了過去。
摸著黑,深一腳淺一腳的三轉兩轉後,嘉銘的眼前一亮,第一眼就看見了那盞高高懸掛在廠房頂棚上的射燈,就隻這一盞射燈,就把本來不大的一塊空閑場地照的通明體亮,而場地的四周,這個時候已經有不少的認為在哪裏了,好像就等著張俊傑和嘉銘的到來了。
進到了這個空曠的場地後,張俊傑先將嘉銘安慰在了一旁,緊接著就吵著迎麵坐在一個蒯奇上的中年男於走了過去,也不知道張俊傑跟那個中年男於嘀咭了些什麼?
然後,反轉回來對嘉銘說道:“兄弟,這回就看你的了,千萬別讓老哥我失望啊。”
嘉銘看著場地中央那簡易的搏擊圍欄,皺了皺眉頭,對張俊傑問道:“就在這兒打吧?”
張俊傑點了點頭,然後鄭重地說道:“兄弟,這裏可不比你們的正是拳擊比賽,這裏是不講規則的,隻有將對方打倒或者是將對方支付才算勝利,當然,也不限製使用任何招數,也就是說,隻要能將對方打倒,什麼招數都可以使用的。”
“我怎麼覺得這樣就像是在打‘黑拳’一樣呢?”畢竟,在拳擊格鬥這方麵,嘉銘還算是行家,他貌似已經看出了點其中的門道來了。
“嗬嗬……”張俊傑幹笑兩聲,然後便一臉無奈的解釋著說道:“這都是他們安排的,我也隻能是認同了,不然咱們的事情也就沒有辦法跟他們了斷了,再有,我也想了,這樣的較量倒閉打群架要公平了許多,而且也不需要負法律責任,你說呢?”
“嗬嗬……”嘉銘還以為難的一笑,接著說道:“我還能說什麼呢,既然俊傑大哥已經都安排好了,那我也隻能硬著頭皮往上衝了。”
很明顯,嘉銘已經悟出了其中的玄機,但是正像剛才張俊傑說的那樣,他欠張俊傑的人情早晚是要出賣自己的拳技來償還的,既然都是還帳,那又何必在意是什麼形式呢,像現在這樣單打獨鬥,未必對自己不是一件好事兒。
張俊傑用力的拍了拍嘉銘那厚實的肩膀,然後用手指了指側麵的一群人中光著膀於的一個大塊頭,說道:“今天你的對手就是那個大塊頭的家.夥,他可是個難纏的主兒,專吃這碗飯的,所以,你要格外的小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