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銘在做生意這方麵幾乎是一竅不通,但就算是他這個門外漢,也對張俊傑的計策讚賞有加,無論是工作還是做生意,能達到兩贏效果並非易事,但俱樂部還未開張,就能夠提前與周邊企業搞好關係,不得不說張俊傑是個深藏不露的生意精。
“老哥,你是生意人,我一介書生不了解那麼多,但我覺得你這辦法肯定行之有效,不妨一試。”嘉銘適當表達了自己的觀點,也從中學到了一點道理,無論什麼時候,什麼人,都能夠為利益聯手,但反過來說,也會因為利益把臉撕破。
“既然嘉銘都同意了,那咱就這麼辦,待會我就去和酒吧老板說說。”張俊傑今天的心情看起來非常好,或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他肥胖的大臉上都因為興奮冒著油光,看得嘉銘胃裏有點犯惡心,忍不住打了個飽嗝。
“怎麼了老弟,這晚飯還沒吃呢你就飽了,可別,今晚我還打算和你來個不醉不歸呢!”張俊傑見嘉銘一臉難受的樣子,禁不住問道。
“不是......我胃不太舒服,老哥,今晚實在不行了,我最近不能喝酒,有點過敏,等咱俱樂部開張那天,我再陪你一醉方休,你看如何?”嘉銘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肚子,他怎麼能說是張俊傑的肥頭大耳讓他胃裏翻江倒海呢。
“不舒服啊,那你就先別喝了,蘇曉曉。”張俊傑眼角瞥向了安靜坐在角落裏的蘇曉曉,蘇曉曉應聲答道,張俊傑繼續說“出去給嘉銘買點胃藥,知道藥店在哪吧?”
蘇曉曉淡然的眼睛裏突然閃過一絲詫異,但立馬消失了,她點了點頭,拿起包包,走了出去。
“我沒事,老哥你快讓蘇曉曉回來吧,不至於還麻煩她買藥。”嘉銘更加不好意思了,為自己剛才的蹩腳借口很很後悔了一把。
“我看你是不是不舍得她走啊......嘿嘿。”張俊傑還以為嘉銘一時半會看不著蘇曉曉,心裏癢癢呢,又怎麼知道其實他才是“罪魁禍首”呢?
“嗬嗬,老哥看你說的。”嘉銘隻能無奈地打著哈哈,張俊傑這麼想也好,省得他再解釋了。
“其實,我是有事和你說才讓蘇曉曉出去的。”接下來張俊傑的一句話,讓嘉銘的耳朵再次豎了起來。
“有什麼事不能讓蘇曉曉知道嗎?而且......”而且如果不是他喊胃痛,張俊傑就找不到借口支走蘇曉曉了。
“這事因為和蘇曉曉有關,所以才不能讓她知道,當然,也和你有關。”張俊傑喝了口特調雞尾酒,辛辣的感覺從胃部直搗頭頂,他硬忍著才沒有喊出來。
“和我又和蘇曉曉有關的會是什麼事?”嘉銘甚是疑惑,自己與蘇曉曉的交集難道不是通過張俊傑連接起來的,這會兒怎麼越級了?難道張俊傑覺得自己把蘇曉曉上了內心不甘,想反悔還是......
“老弟你別胡思亂想,不是那什麼事,是......是......”張俊傑意識到嘉銘指的所為何事,但他想說的事並非如此,並且這事又有點難以啟齒,便支支吾吾,半晌沒說出來。
“是什麼?老哥,你直說就行,我要能辦一定會幫你辦到!”嘉銘也是急切加好奇,便自告奮勇地脫口而出,卻未料到這句話險些讓他的腸子悔青。
“兄弟,有你這句話老哥就放心了,我要說的是這件事你可聽好了,前不久我不是跟你提過拿蘇曉曉做賭注的一場比賽嗎,那邊的人催了好幾次,我都想辦法拒絕了,現在沒辦法壓不住了,要是再不進行比賽,不止是蘇曉曉就連我們還沒建好的俱樂部都得跟著遭殃,所以我才找你來商量商量,想問問你是怎麼想的,嘉銘,你現在可是老哥唯一的希望了,我也本想俱樂部完工之後,培養出一大批大家好手之後再......可對方不給我機會啊,我就隻能靠你了。嘉銘,你不會見死不救吧,而且你剛才也說幫我的啊!”說起此次找嘉銘的真正目的,張俊傑禁不住老淚縱橫,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真讓嘉銘覺得若是自己不出手,張俊傑和蘇曉曉都免遭此難,可現在的他身份不同往日,已經沒有那麼多的勇氣再做這種事了,而且,對現在的他來說,蘇曉曉還沒有珍貴到要用他的生命來守護的地步。
嘉銘聽張俊傑這麼一說,就知道自己若是果斷拒絕,肯定得把彼此的麵子撕破,但若是不拒絕,那就是引火上身,嘉銘悶頭沉思了一會兒,打算采用迂回戰術,嘴上不說同意也不說不同意,能拖多久就拖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