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銘,你看看你怎麼能和大哥開這種玩笑呢,不過你說的也對,從今兒個開始,蘇曉曉就不再是我的附屬品了,她是你的人,從內到外都是,你吩咐她往西,她絕對不能往東,她要是那點做的不讓你滿意了,你告訴我,哥們肯定饒不了她!”張俊傑長舒了一口氣,也多虧了嘉銘剛才跟他開了個玩笑,要不他現在肯定就露出馬腳了,失去一個蘇曉曉沒什麼,能換回大筆金錢自己就還是勝者,更何況,蘇曉曉隻是名義上的失身而已,所有權還得歸自己。
“大哥你嚴重了,蘇曉曉既是你給我的人,我肯定得好好待她,左右得寵著她,不能讓她受一點委屈不是。不過呢,大哥你也知道,我也是有女朋友的人,你現在公然將蘇曉曉給了我,恐怕我做不到全心全意對她好,這點你不會介意吧?”嘉銘嘴上說著無所謂,手卻當著張俊傑的麵在蘇曉曉敏。感部位上下滑動了起來。
“這怎麼能介意呢?大哥知道你的情況,這女人嘛本來就是我們男人的附屬物,就是供男人享樂的,要不這樣吧,蘇曉曉還和以前一樣跟著我,但隻要你吩咐,我肯定把蘇曉曉給你送過去,也省了你不少麻煩是不?”張俊傑裝作思索的樣子,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還算嘉銘這小子有點良心,沒把蘇曉曉真正占為己有,隻要蘇曉曉還在自己身邊,就肯定逃不出自己的掌控範圍。
“哈哈,那敢情好啊!就是麻煩老哥了!”嘉銘也不客氣,一邊摟著蘇曉曉,一邊與張俊傑談笑風生,還裝出一副極不好意思的神情。
“和我見外了吧,咱倆現在的關係還用計較這些細枝末節,咱說好了,蘇曉曉名義上寄居在我這,實際上是你嘉銘的人,使用權歸你,隨便認你消遣!”張俊傑在蘇曉曉的歸屬問題上表現出了絕無僅有的大方,因為他甚至一個道理,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哈哈,老哥你都這麼說了,要是再客氣就是我的不對了,行!那我就欣然受之了!”嘉銘話音剛落,右手就撫上了蘇曉曉末端的發梢,蘇曉曉嬌嗔地低。吟了一聲,嘉銘的手就順著她的脖子後方向下滑去。
張俊傑坐在最好的位置把一切都看得一清二楚,他不能否認自己心裏壓抑著想要揍人的衝動,可他表麵上卻隻能裝出和藹的大方樣子,對嘉銘的這種行為表示理所應當。
雖然張俊傑極力掩飾,嘉銘還是看見他的嘴角不自然地抽。動了一下,做了個比哭還難看的表情,嘉銘見狀,動作就更大膽了些。,沒錯,他在故意激怒張俊傑,反正蘇曉曉已經是自己的人,張俊傑也說自己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現在不過在他麵前稍事挑逗了一番,張俊傑的臉色就變成了茄子色,看來蘇曉曉對於張俊傑的意義並不隻是身體交易那般簡單了。
“啊!”不知是被嘉銘的手指甲給劃了一下,還是被觸及到了敏。感部位,沉寂的包間中響起了蘇曉曉的一聲低。吟,雖然聲音不大,但在此刻分外敏。感的氛圍中還是無限放大了起來。
嘉銘默不作聲,右手繼續加快動作,眼角卻一動不動注視著坐在不遠處的張俊傑,嘉銘分明看到,剛才蘇曉曉叫了一聲之後,張俊傑整個人渾身打了一戰,就像被細微的電流給電到了似的。嘉銘覺得這種遊戲越來又有趣了,女人帶來的樂趣先不說,作為圍觀者兼蘇曉曉前任所有者的張俊傑,他的每一絲表情變化都讓嘉銘覺得又驚又喜,這種感覺很奇妙,就好像自己的偷情之事不僅得到了鼎力支持,並且對方還是忍痛割愛,看著自己與其心愛之人眉來眼去。對於男人來說,虛榮心得到了滿足,也充分體會到了遊戲的樂趣,這種感覺真是有說不出的玄妙。
“蘇曉曉,靠我近點,坐到我腿上。”嘉銘幹脆忽視張俊傑的存在,誰讓張俊傑親口告訴自己蘇曉曉隨時人自己消遣呢,現在他就想消遣了,張俊傑就算不樂意也得忍受著。
“哦......”蘇曉曉乖巧地應了一聲,還不忘看了張俊傑一眼,似乎像是在得到對方的請示。
張俊傑倒也顯得大方,輕咳了幾聲,用眼神兒示意蘇曉曉不說,嘴上還接著強調了起來“蘇曉曉,你現在是嘉銘的人,他要你怎麼樣你就怎麼樣!”
“嗯!”蘇曉曉輕聲應答著,得到了應允之後,便小屁股一抬,坐到了嘉銘劈開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