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我弟弟情況怎麼樣了?”手術室的燈一關,等了許久的嘉銘就一個箭步撲到了醫生麵前,神情焦急地問道。
“手術進行得很順利,但你弟弟之前的情況很嚴重,肋骨斷了三根,身上還有不同程度的擦傷,所以還要留院觀察幾天。”醫生職業姓地與嘉銘講解了幾句,便急匆匆地走了。
“那就好,謝謝醫生!”聽到李強沒事,嘉銘心裏的那塊石頭總算落地了。李強當然不能有個三長兩短,要不他就成了罪魁禍首,該如何向李強遠在東北老家的母親交代?
“嘉銘,有件事我還是不明白,不知道當講不當講?”陪坐在一邊的張俊傑禁不住好奇地問道。
“有什麼事老哥你直說就行,和我沒什麼好客氣的。”
“那我就直說了......”
就在張俊傑準備張嘴問出疑惑時,手術室的門開了,護士們推著一張床從裏麵走了出來,嘉銘急忙迎了上去,躺在病床上的李強看起來很虛弱,臉色蒼白不說,嘴唇也白得發青,身上的管子密密麻麻,好像一個馬蜂窩,李強則雙眼微閉,嘴上帶著氧氣罩,安詳地睡著。
“護士,我弟弟沒事吧?怎麼還不醒?”見李強眼睛閉著,嘉銘不禁擔憂地問道。
“哦,你弟弟沒事,隻不過剛剛進行完手術,身體還很虛弱,住幾天院就沒事了!”護士小姐很耐心地為嘉銘解答著。
“那謝謝你們啊!”嘉銘朝那個溫柔的小護士笑了笑,便幫忙推著病床進到了病房裏。
“嘉銘,你還真關心這個小兄弟!”等病房裏隻剩下張俊傑嘉銘幾個人後,張俊傑終於又忍不住說了起來。
“嗬嗬,是吧。老哥,你剛才不是說有話要問嗎?什麼話?”嘉銘幫李強掖了掖被子,就像照顧親弟弟那般,隨後才抬起頭,望著張俊傑說道。
“哦,想必你也猜到了,老哥我就是好奇,沒別的意思。你看這小兄弟不過是你同台打擂的對手而已,徐老大都不管了,你操這個心幹嘛?所以我覺得你倆是不是認識啊?”張俊傑終於將心中疑問一股腦倒了出來。
“老哥果真好眼力,這個人可不隻是我的對手,還是我的同門師弟!”嘉銘微微一笑,道出了真相。
“哦?還有這種事?可這事也太奇怪了,既然是你師弟,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對方王牌選手就是他呢?而且之前也沒聽你提起過啊,太蹊蹺了!”聽聞真相後張俊傑更加無奈了,一個謎團後麵牽扯出來的居然是更大的謎團,這就難怪張俊傑會犯迷糊了。
“老哥,這事說來話長,其實我也並不十分清楚,但我可以告訴你,在比賽前,我的確是不知道他就是王牌選手,至於其他的我也是蒙在鼓裏,等著這小子醒過來慢慢告訴我。”嘉銘也有些為難,自始至終,他也隻是知道了李強實力比之前提升了而已,關於其他的一切還是一知半解,隻等著最後由李強揭開真相了。
“哦,原來如此。那你總該知道這小子棄權的原因吧?又是你攛掇的?”張俊傑幹脆不管這個暫時得不到答案的謎題,轉而問另一個。
“哈哈,老哥你這麼說搞得我好像小人似的。但你猜對了,就是我攛掇的。”嘉銘哈哈一笑,又突然意識到還處於昏迷狀態的李強,變壓低了聲音,小聲說道。
“真有你小子的!快給老哥我講講,你說什麼了?”張俊傑心裏一個激動,差點拍起了手,弄得嘉銘一個勁兒直瞪他。
“老哥,要不讓蘇曉曉在這看著,咱倆出去說?我怕影響到我師弟休息?”嘉銘一看張俊傑那個興奮樣兒,怕他再次不留神兒驚擾到李強,便提議要和張俊傑出去談。
“好!蘇曉曉,你在這照顧著點,我和嘉銘就在門外的長椅上,有什麼事出去一喊我們就能聽見了!”張俊傑點頭同意了嘉銘的建議,對著蘇曉曉囑咐了幾句,邁著大步走出了病房。
“這裏可安全多了,嘉銘,你對這個師弟可真是好的沒話說!好了,不說這個,你得快點告訴我你是怎麼個攛掇法,我這心啊,癢癢得很!”一到了安全地帶,張俊傑就按耐不住了,都說女人八卦,這男人八卦起來絕對比幾個女人加一塊還要讓你受不了。
“其實我也沒說什麼,大哥,在我說這些話之前能不能先問你一個問題。”嘉銘轉頭看了張俊傑一眼,眼珠子一轉,問道。
“好啊,你問!”張俊傑答應地爽快,嘉銘幫了他不止一次忙了,他就算提什麼非分要求,張俊傑也豁出去從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