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起來了(1 / 2)

最後,所有人一致通過,把巴圖他們三個人先關起來,介於巧諾部落的首領有重大嫌疑,巧諾部落的所有人就地看管。

猶豫三個犯人身份都算尊貴,沒有隨便找個木柵欄就給捆嘍,好歹找了間空帳篷。

這裏好像是專門關押犯人的,裏麵好有些刑具,當中有很多柱子,味道也不是那麼好聞。

如果仔細分辨,那種陰濕的泥土味兒裏,還夾雜這一些腥臊味和血腥味兒。

巴圖看了看,自嘲的開口道:“那日鬆還算不錯,給我們找了個遮風擋雨的地方。”

折騰了一晚上,還淋了雨,大家都不好受,紅綾已經在瑟瑟發抖。

巴圖看了看,有些不忍,“能給弄身幹衣服嗎?別事情沒查清楚,人給弄病了,得不償失。”

那日鬆是無所謂,他巴不得呢。可其他幾個還想和柳春江做生意的頭領聽了,就差人回去拿了三套幹衣服,索性好人做到底嘛,就算到時候人真的死在他們這裏了,多少也能挽回點兒交情。

紅綾顯然對目前的狀況始料未及,她看了看柳春江,結果對方也隻是皺眉,又看了看巴圖,巴圖輕輕的搖了搖頭。

好吧,既然大家都沒有主意,那就隻有稍安勿躁了。

三個人分別被綁在了三根柱子上,對他們也算客氣,隻綁了手,站累了還可以坐下來休息。

給巴圖綁繩子的那位,偷偷給了巴圖一把小刀,柳春江也得了一把,他們互相看了一眼,沒有說話。

不論是誰在幫他們,隻要能脫困就行。

等所有人都出去了,柳春江就迫不及待的開始割繩子。隔著紅綾,巴圖跟他說話有點兒困難,踢了顆腳下的小石子兒過去。

柳春江疑惑的看了過來,巴圖搖了搖頭,柳春江不解,“為什麼?”不能出聲,就用口型詢問。

紅綾左右看看,悄悄對柳春江道:“沒有生命危險就不要輕舉妄動,如今許多人隻是懷疑,如果我們主動逃跑就坐實了罪名了。就算今晚沒被抓回來,也要在草原上跑個五六日才能回去,變數太大。”

柳春江沒有說話,算是認同了,巴圖笑了笑,其實他不怎麼擔心,隻要過今晚,事情就能澄清,隻要能過了今晚。

可惜啊,老天就是這麼的不給麵子。就在大家都以為可以這樣平靜的過完一夜時,尉都獨來了。

他如今的狀態有些瘋狂,殺了一晚上的人,骨子裏的狼性被激發了出來。長時間積蓄的壓抑情緒,需要個地方發泄。心裏最恨的莫過於段天綺,可如今人不在麵前,鞭長莫及。沒關係,他的心肝寶貝兒被捆了。

一見到尉都獨進來,巴圖還是很客氣的,但故意大聲道:“小王子,這麼晚了,你難道是怕我們三人長夜寂寞,特來相陪?”

“哼!”尉都獨從進了帳篷,眼睛就沒離開過紅綾,“不用這麼大聲,外麵的守衛就算聽見也不會進來的,他們都是那日鬆的人。”

“嗬!與豺狼合作,就不怕被豺狼咬一口?”

“豺狼算什麼?那也是他沒有遇到獅子。”

紅綾一直沒說話,她感覺得出尉都獨看自己的眼神不懷好意,還是不要再去招惹的好,畢竟此刻自己很弱勢。

尉都獨也看出了紅綾的回避,他偏不如願,一步步的朝紅綾靠了過去。所有人都緊張起來,如果他衝進來,隻是打巴圖或者柳春江一頓都沒什麼,可他偏偏衝著紅綾去了。

紅綾有些受不住那種陰鬱的壓迫感,把頭偏朝了一邊。

尉都獨靠得離紅綾極近,整個身體都貼在她身上,一隻手撐著柱子,一隻手捏著紅綾的下巴,把她的頭轉了過來。

“怎麼?你怕我了?”

柳春江大急,飛速的割著繩子,“尉都獨,你要幹什麼?有本事衝著我來!”

巴圖也在拚命割繩子,紅綾有危險,現在不是低調保命的時候。

帳篷外傾盆的大雨聲擋住了很多異響,讓尉都獨沒有察覺,他完全忽視了柳春江他們的存在。都不多話,嘴巴便蓋在了紅綾的唇上,一隻手順著紅綾的衣襟就摸了進去。

紅綾大急,奮力的扭動著,拚命想合上嘴巴,咬尉都獨一口,隻可惜下巴被鉗住了,完全合不上。紅綾氣憤的臉頰通紅,頭頂都要冒煙了。

“尉都獨!你這個混蛋!你放開紅綾!”巴圖也急了,“來人來人!快來人!”

怎麼辦怎麼辦?難道真要被這廝給欺負了?尉都獨吻夠了,雙手扯開紅綾的衣襟,對著鎖骨處就是一口。

“啊!……”紅綾疼得大叫,鮮血順著尉都獨的嘴角流淌了下來。紅綾渾身顫抖,“混蛋混蛋,你這個孬種,都不過阿綺就拿我出氣,你等著,你等著,你傷我一分一毫,阿綺都會千倍百倍的奉還。”

尉都獨嘴唇帶血的笑了,雪白的牙齒,加上鮮紅的血,配上那陰鬱的笑,紅綾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