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傑皺著眉頭,左手捏著鼻子,右手輕輕的扇著小爐子,頭偏得遠遠的,仿佛麵前放的是一個奇臭無比的臭鼬:“死丫頭,本王還從沒這樣侍候過別人,沒想到你居然是第一個,病好了就趕快滾。”他在心裏恨恨的罵著,不情不願的加水熬藥。自從到家後陸小蔓就一直昏迷不醒,伍傑真是頭痛死了,又怕她死在家裏,隻好親自動手了。
在爐子邊蹲了將近一個時辰才熬好,伍傑小心的倒出湯藥端到陸小蔓的身邊。因為這裏隻有他一人住,所以也隻有一張床,他可不希望眼前這個陌生的女人睡他的床,所以他隻是在客廳裏簡單的用蹬子拚起了一張臨時床,等到她病好了就讓她滾蛋。
“喂,你好些沒?起來喝藥了。”伍傑一邊搖一邊叫,可陸小蔓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伍傑心一狠,把她鼻子一捏直接往嘴裏灌。
昏迷中的陸小蔓隻感覺到一陣發燙,然後就是溺水的感覺,她好難受,快要呼吸不過來了,求生的本能讓她終於醒了過來:“嗚嗚——咳咳……不,不要……啊……咕噥……”
“哈哈,還是喝下去了吧!”伍傑看著空空的碗,根本不理會眼前劇烈咳嗽的可憐女人,他反而有一種成就感。
“咳咳……你個混蛋,你想,想殺了我嗎?”陸小蔓氣得全身發抖,如果眼神可以殺人,估計伍傑都夠死上一千遍了。
“哎,你這個女人真是不知好歹,我剛才是在喂藥你吃唉,你怎麼不知道感激我,反而還罵起我來了,哼!”說完繃著一張臭臉坐在一邊不理她,他認為這是他見過的最凶,最最不知好歹,最最最不可理遇的女人,如果不是她現在生著病,她會把她拎著丟出去。
陸小蔓也懶得理他,她隻覺得全身無力,好困,她把身體上的一切不適全都歸咎於眼前這個最討厭,最最可惡,最最最讓人無法忍受的狠毒的男人,索性倒下蒙頭大睡。
“哼,什麼東西……我才懶得侍候你……”伍傑恨恨的罵了一句就氣衝衝的出了門,他一分鍾,一秒鍾也不想和這個討厭的女人呆在一起。
皇宮
白玉國皇上——白玉寒正在批折子,睿智的眼神,濃密的眉毛,直挺的鼻子,性感的嘴唇,再配上輪廓分明的臉膀。絕對是男人中的極品男人。是全國女人心目中的神。他迅速的翻著折子,時而皺眉時而點頭,就這一個動作任憑任何一個女人看了都會心動,連一旁的太監都看得呆了。
門外翩翩走來一美女,修長的身形,細細的腰身,特別是那對挺拔傲人的胸,絕對是她炫耀的姿本。再往上看,白嫩的脖子,精致的耳墜在兩邊用節奏的晃動,看著讓人憐惜,生怕那墜子會傷到嬌嫩的脖子。
等到來人完全走了進來,不免驚歎造物者的神奇,居然有這麼美的美人。那眼波流轉就能電死一撥男人,那細得像月芽兒一般的眉,那嘴角向上彎起的弧度都恬到好處。豔麗而不俗氣的紅唇,皮膚更不用談了,真可謂是“白裏透紅,與眾不同”。
“哼哼……”雖然隻是哼哼兩聲,但那完美的聲音卻讓人失魂。
聽到聲音,皇上輕笑,抬起頭與美人對視:“哈哈,什麼風把媚儀仙女吹來了?”說話的功夫已經起身迎接,媚儀更是笑得迷人:“皇上哥哥,看您,老取笑人家。”說完臉上緋紅,頭略低,那動作,那眼神,真是儀態萬千,楚楚動人,難怪伍傑對她情有獨鍾。
“啊?難道朕說錯了?我看天上的仙女也不過如此吧!哈哈……來,這邊坐。”媚儀順勢坐了下來,皇上也落坐在她的對麵,同一時間兩杯茶水端了上來。
“今日進宮是來看母後的吧?”皇上先開的口,媚儀抿了一口茶水,輕笑道:“皇上哥哥,儀妹當然是都要看的,聽說最近選了一批秀女進宮,聽說個個美若天仙,皇上哥哥可有看中的?”
“嗬,儀妹真會開玩笑,能美到哪兒去哦,難道還能有人比儀妹更美的嗎?”白玉寒說這話難免有幾分假,不過他深深的知道:女人都喜歡聽好聽的話,反正他說著也不累。果然這話很受用,媚儀笑得更加嬌羞。
“皇上哥哥有什麼打算沒?難道這事就一直這麼拖著嗎?”媚儀問這話時笑得有點尷尬。白玉寒的心裏其實很清楚,隻不過對於媚儀,他頂多隻是當作妹妹看待。對於女人,他從來隻是玩玩,不過正因為他把媚儀當作妹妹,所以他不想玩弄她。
“嗯,到是有幾個長得還過得去,你要不要隨朕去看看?”
白玉寒這話一出,媚儀的臉色就青一陣白一陣,但還故意裝得若無其事的樣子笑笑說道:“皇上哥哥又開玩笑了,您看上就行了,我有什麼資格去看,儀妹還要去看看太後娘娘,就不打擾你了。”說完起身告辭,白玉寒也不留她,趕緊起身相送:“即然儀妹還有事,朕就不留你了,朕的折子還沒批完,就讓小李子送你過去吧!”
“皇上哥哥先忙著,這宮裏熟著呢,我還是自己慢慢逛過去吧!”媚儀說完欠了欠身子,轉身出了大門,白玉寒看著她完美的背影輕笑了一下,也轉身繼續忙自己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