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侯國興簽字畫押並且超常發揮,舉報了那罪大惡極的朱由校多項罪狀之後,那獄卒頭頭對侯國興簡直像親人一樣和藹,保證一定會讓侯國興安全出獄,事後,居然還給自己這監牢送來了一個烤雞。
看著眼前油膩膩的烤雞,兩天就吃過幾口發黴米飯的侯國興直咽口水,幾次伸手想抓起烤雞來上幾口。
不能吃,餓死也不能吃。侯國興在心裏不停的告誡自己。想起簽完字以後,獄卒頭子那和藹的笑容,侯國興就覺得一陣惡心。
哥是怕死,但哥不傻啊!你妹的剛幹完老子,就給送燒雞,這反差也太大了吧,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想到這裏又看了看那油膩膩的烤雞,舔了舔嘴唇,將烤雞藏在了監牢牆角的草下。
咦!!!
就在侯國興藏燒雞的當口,邊上傳來了一聲驚訝!
尋著聲音望去,監牢外麵的隱蔽處緩緩走出一人,雖然滿臉驚訝,卻也能從其雙眼中看出其主人的精明,正是那天給自己插竹簽的獄卒。
“你…你怎麼又來了?你們要簽的我不是都簽了嗎?我…我現在肚子不餓,這烤雞先留著,等餓了在吃。”
看著那去而複返的獄卒,侯國興一陣心虛,心想這電視裏麵看多了簽字畫押以後就是殺人滅口,這貨該不會是看我不吃雞,來殺人滅口的吧?
那獄卒慢慢走近,雙眼緊盯著侯國興,看著侯國興唯唯諾諾的樣子,雙眼閃過一絲失望,開口冷哼一聲道:
“原以為你是個傻子,沒想到還懂得這殺人滅口的勾當!可現在看來不是個傻子,也是個徹頭徹尾的膿包。你這樣的人死了真是一點都不可惜!”說完側著臉斜著眼,對侯國興露出一種輕蔑,嘲笑的眼神。
侯國興看著獄卒流露出的那種眼神,突然雙眼慢慢的充血,前世那女人出軌之後,又害的自己失去了一切,當時哪個女人眼裏也是這個眼神,這個眼神,仿佛包含了世間一切對人的侮辱。
“你剛才說什麼?在說一次。”侯國興緊緊的握住拳頭壓抑著即將崩潰的自己。”
“我說你這樣的廢物死了都是活該?怎麼握著拳頭想揍我?就一沒膽子的膿包。”那獄卒繼續保持著剛才的動作和眼神繼續嘲諷著!
“我X你妹的,老子和你拚了!”
侯國興大吼一聲,猛的竄起,戴著鐐銬的雙手猛的勒向了獄卒的脖子,那獄卒淬不及防,居然讓侯國興勒住脖子,摔倒在地,死命掙紮。
“你以為你是誰,敢拿這個眼神看我?老子上輩子就因為這個眼神殺了那個女人和奸夫全家,你以為老子真的好欺負,真的不敢殺人?”
此時的侯國興麵目猙獰,雙眼血紅,臉上爬滿了淚水,聲嘶力竭的哭喊著,隻是不知這些話是對著鐵鏈下的獄卒還是自己為之而跳樓的女人。
嘶啞的哭喊聲幽幽的穿透整個監獄,似那地獄的冤魂訴說著自己無盡的冤屈,淒涼而又決然。
手中的鐵鏈越勒越緊,侯國興還猶自不覺的哭喊著,鐵鏈下的獄卒已經漸漸的翻起了白眼,本能的雙手抓著鐵鏈,語氣越來越弱的說著:
“放…放了我!我…我有辦法救你出去。”
“讓你給老子插竹簽?讓你侮辱老子,給老子去死吧!”
從上輩子殺了那女人和奸夫全家,到這輩子在這監獄受盡折磨,在到讓這獄卒如此侮辱,甚至還有讓滅口的危險一共不過二天的時候。這二天的從從打擊超越了他所能承受的極限,整個人開始崩潰。
求…求你…別殺我!我…我真的是來救你出去的.獄卒拚命的掙紮著。
發泄過後的侯國興漸漸的恢複了理智,聽到了獄卒那虛弱的聲音,本能的鬆了鬆手中的鐵鏈,血紅的眼睛盯著獄卒咬牙問道:
“你若敢騙我我會直接勒死你!”
獄卒趁著鐵鏈放鬆的間隙,大口喘著氣,看到侯國興那血紅的眼睛嚇得打了一個寒顫,趕忙開口道:
“我…小民來這裏真是想救您出去的,隻是剛才看到您如此窩囊,感覺救您出去也是白費功夫,心中有氣,故意…故意嘲諷您幾句。”
“你為何要救我?我又如何信你?要知道昨天你還對我大刑伺候?現在放了你說不定我馬上就得去死!”侯國興冷冷問道。
雙手也在次勒緊了手中的鐵鏈。幾次生死之間的徘徊,讓侯國興的性子慢慢冰冷起來。
“不…不要…殺了我候少爺您也逃不出去!我真的是來救您出去的!”感覺到脖子上的鐵鏈在次拉緊,獄卒亡魂大冒,急忙求情。
看著眼前獄卒那驚慌失措的樣子,侯國興覺得不似有假,在次鬆開手中的鐵鏈,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