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祥東氣憤難平的說道,“我們天天出生入死,過得都是刀口上舔血的生活,日子緊巴巴的,恨不得一顆願力珠當成十顆用。馭獸宗這幫孫子天天養養鳥喂喂獸,就賺得盆滿缽滿,富得流油,大把大把願力珠不要錢的送出來,想想能不生氣嗎?”
在場的眾人固然對馭獸宗的豪氣羨慕,但更多的是嫉妒,要說心裏沒有怨氣那是不可能的,眾人被孔祥東這麼一攛掇,也都覺得馭獸宗這錢來得太容易了。
當眾人憤憤不平之際,裘丈仁在玉柱上將手往下壓了壓,示意眾人安靜下來。
“眾位,紅蓮一品戰甲作為彩頭,還算拿得出手。接下來,我就宣布此輪的規則。”
眾人一聽,都不再討論孔祥東剛才那個問題,看來任何時候,眼前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裘千丈接著道,“為了公平起見,紫蓮修士不參與此輪,想必紅蓮一品戰甲,他們也看不上眼。此輪抽彩除紫蓮修士外,人人都有中獎的機會。”
裘丈仁輕輕一拍手掌,從空中飛來密密麻麻一大片各式各樣的蝴蝶,這些蝴蝶將裘丈仁圍在中間,上下翻飛,翩翩起舞,煞是好看,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裘丈仁那副尊榮。
“各位,我身邊是馭獸宗豢養的霓裳七彩蝶,稍候,這些七彩蝶會飛到各位的麵前,等我一聲令下之後,各位將七彩蝶擊碎即可。若是不中彩,七彩蝶就會煙消雲散,若是中彩,七彩蝶就會化為紅蓮戰甲的幻影。這次抽彩完全是隨機的,馭獸宗沒有作任何手腳,想必中獎的多是青蓮修士。”
下麵有人不解的問道,“那卻為何?”
裘丈仁笑道,“青蓮修士人數眾多,紅蓮修士和白蓮修士人數較少,若是中獎的都是紅蓮修士,那豈不是有作弊的嫌疑?”
眾人一聽也都釋然,裘丈仁的話言之成理,讓人信服。
“裘長老,快開始吧,別等了,能不能抽到彩頭,趕緊給我一個痛快話,憋得都快受不了了。”
裘丈仁微微一笑,雙臂一震,輕喝一聲,“去。”
隻見七彩蝶轟然散開,向演武場四周的修士翩翩飛去,不消片刻,所有人手中都停了一隻七彩蝶。
王勤看著手中的七彩蝶不由一陣黯然神傷,如此美麗的小生靈,一會兒就要灰飛煙滅,思之令人心痛。
王勤哪裏知道自己是被馬不平和玄處機送到馭獸宗當藥材的,他的生命如同七彩蝶一般,過不了幾日,就會凋零消逝。
裘千丈見所有人手中都有了七彩蝶,朗聲說道,“請各位擊碎掌中的七彩蝶。”
場上響起一大片清脆的擊掌聲,七彩蝶全部被擊成了齏粉,絕大部分化成了飛灰,隨風而逝,隻有極個別幻化成了紅蓮戰甲的模樣。
馬不平和玄處機懷著忐忑的心情將手中的七彩蝶擊碎,但令他們失望的是,七彩蝶化成了虛無,根本沒有出現紅蓮戰甲的影子,兩人不由相對苦笑,看來真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王勤看著手中的七彩蝶,隻見它輕輕的舞動翅膀,像是在向他祈求一般,他真的下不去手。
裘丈仁在台上宣布,“三百隻紅蓮戰甲的歸屬已經全部產生,等等,還少一套,哪位手中的七彩蝶還沒有擊碎?”
眾人一聽,一個個左顧右盼,看誰的手中還有七彩蝶,到底誰是最後一個幸運兒。
馬不平和玄處機一眼看見王勤手中的七彩蝶,他們有些激動的問道,“王勤,你為何不擊碎手中的七彩蝶?”
王勤扭頭滿臉不忍道,“師伯,師叔,你們看這蝴蝶多好看,為什麼要擊碎它呢?”
馬不平道,“擊碎這隻七彩蝶,你就能得到一套紅蓮戰甲。”
王勤祈求道,“蝴蝶可是一個活的生靈,我要紅蓮戰甲沒有什麼用,就不打死它了,好不好?”
正當三人爭執之時,隻聽裘丈仁在台上輕輕打了一個響指,王勤手中的七彩蝶直接應聲而碎,紅蓮戰甲幻影出現在他的麵前。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王勤驚呆了,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卻什麼話也沒說出來,一種挫敗感和無力感湧上了心頭,他連一隻小蝴蝶都保護不了,不知道自己還能作什麼事情
裘丈仁在玉柱上說道,“好了,三百套紅蓮戰甲已經各有歸屬,請各位飲美酒佳釀,享珍饈美饌,半個時辰後,我們再抽下一個彩頭,這期間準備了精彩的歌舞,請眾位欣賞。”
裘丈仁話音剛落,從祭壇邊上走上來一排美姬,這些美姬都是馭獸宗從附近城池中搜羅而來,個個國色天香,妖嬈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