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一交手,馬不平和玄處機倍感壓力,他們雖是玄塵門長老,但戰鬥經驗不多,跟孔祥東五人相比,也少了一分殺氣。
孔祥東和李忠言兩人圍殺馬不平,剩餘三人圍殺玄處機,兩人頓時左右不支,不到片刻,身上都掛了彩,馬不平左臂受傷,玄處機大腿受傷。
孔祥東五人一見,頓時來了精神,更是加強了攻勢,馬不平和玄處機立刻危險重重。
馬不平眼見不是孔祥東五人的對手,如此下去,恐怕就要喪命在鷹愁澗。
他長槍一蕩,挑開孔祥東的長柄刀,虛晃一槍,刺向李忠言,這一槍去勢極猛,絲毫不留後手,完全是兩敗俱傷的打法。
李忠言嚇了一跳,沒想到馬不平如此不要命,他是來搶東西分好處的,可不是來找人尋仇拚命的,見馬不平來勢洶洶,就閃身避開。
馬不平趁此功夫,從孔祥東和李忠言中間硬衝過去,他對玄處機大吼一聲,“師弟,快走。”
玄處機聞言,雙鐧橫擺,硬從三人中間殺了出來,不過後背卻是中了一劍,鮮血直流。
馬玄二人大吼一聲,雙腿一夾,催動胯下龍駒,掉頭往回跑去,孔祥東五人緊隨其後,緊追不舍。
馬不平和玄處機二人騎得是馭獸宗龍駒,比一般龍駒速度快得多,很快就把孔祥東五人甩在後麵。
見擺脫了孔祥東五人,馬玄二人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他們準備出了鷹愁澗,從別的道路返回玄塵門,往前跑了十裏,在鷹愁澗出口,又碰上了兩人,這兩人馬不平和玄處機都認識,正是嚴華宗的侯萬山和齊白璉。
侯萬山見馬玄二人狼狽不堪,笑道,“我道是誰?原來是玄塵門的兩位長老啊?真是幸會。”
齊白璉嘲諷道,“你們這是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為何要跑得這麼狼狽?”
侯萬山幸災樂禍道,“哎呦,還受了傷?嘖嘖嘖,還流了不少血哩。”
玄處機心急如焚,沒空跟他們囉嗦,吼道,“趕緊閃開,別擋路。”
侯萬山道,“這是鷹愁澗,不是玄塵門的地盤,你們走你們的,我們走我們的,憑什麼讓開?”
鷹愁澗寬不過三丈,侯萬山和齊白璉將龍駒橫在中間,馬玄二人哪裏過得去,除非能飛過。
馬不平知道侯白二人故意找茬兒,隻好忍住怒火說道,“我們有要事,還請兩位行個方便,讓一讓。”
齊白璉毫不掩飾的說道,“把紅蓮戰甲和仙元丹留下,我們自會放你們過去。”
馬玄二人正和侯白二人糾纏不清的時候,後麵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孔祥東五人追了上來,他們雖被拉了很遠,但騎的畢竟是龍駒,這麼一會兒功夫,很快就追了上來。
這正是後有餓狼,前有猛虎,形勢萬分危急。
馬不平心念如電,既然前後都被堵死,何不來個借刀殺人之計?
他對侯白二人道,“我們身上有傷,因為剛才被人追殺,那幾人也要紅蓮戰甲和仙元丹,如今你們也要,我是給你們,還是給他們?”
齊白璉道,“把東西交出來,後麵的人我們來打發。”
馬不平激將道,“他們有五個人,你們兩人對付得了嗎?”
侯萬山冷笑道,“你以為我們跟你們一樣廢物嗎?”
玄處機一聽,不由大怒,正要發飆,卻被馬不平一把按住。
馬不平道,“你們解決掉後麵的人,我們就會把紅蓮戰甲和仙元丹交出來。”
侯萬山道,“晾你們耍不出什麼花樣,師弟,我來解決後麵的人,你看著他們兩個。”
正說話的功夫,孔祥東五人已經追了上來,他們一眼瞥見侯白二人,有外人在場,也不敢明目張膽的亂來。
李忠言喝道,“你們是何人?某家乃兆豐洞洞主,正在捉拿偷竊紅蓮戰甲和仙元丹的毛賊,閑雜人等,速速回避。”
侯萬山豈會被李忠言三言兩語嚇退,他知道李忠言編的都是假話,一個小小的洞主豈會有紅蓮戰甲和仙元丹,說出去也不會有人信。
“嚴華宗丟了紅蓮戰甲和仙元丹,我們正奉掌門之命抓捕竊賊,此二人人贓並獲,請幾位行個方便,讓我們把人帶走吧。”
孔祥東一聽,自然曉得侯白二人葫蘆裏賣得什麼藥,這完全是橫插一杠,我們費了半天勁,你們在這裏撿便宜,真是混賬王八蛋。
“日你個仙人板板,嚴華宗不過是四等宗門,哪裏有紅蓮戰甲和仙元丹?趕緊給我閃開,不然要了你們的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