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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慶不由一笑:“大哥,此事,你無需太過擔心。老話說得好,法不責眾。是非曲直,天子心中有數,閣老們心中有數,百官們心中也有數。狡兔未死,咱們暫時還不會有太大的危險。”
陳繼盛登時也明白了李元慶的意思,但還是有些憂心忡忡,“元慶,你有句話說的沒錯。小胳膊怕是很難擰得過大腿啊。直接給這袁蠻子撕破臉,我,我總是感覺,有些心虛呢……”
“嗬嗬。”
李元慶笑著遞給陳繼盛一顆雪茄,自己也點燃一顆,笑道:“大哥,無妨。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多少大風大浪,咱們弟兄都過來了,還虛了他狗日的袁蠻子?把心放到肚子裏便是。沒有了王屠戶,難道咱們弟兄就非得吃那帶毛的豬?”
看李元慶淡定自若,沒有絲毫的慌亂,陳繼盛這才稍稍穩住了一些,有些下意識的喃喃道:“哎,元慶,哥哥現在隻希望這件事能順風順水的平安過去啊。”
看著陳繼盛有些低落的模樣,李元慶心中不由微微歎息一聲。
這就是陳繼盛性子上最大的軟肋!
想要當大哥,想要吃頭口肉,卻總是瞻前顧後,患得患失。
尤其是關鍵時候,不是想著堅挺的頂上去,從正麵麵對困難,擊潰困難,而總是將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隻是靠幻想,幻想著事情能朝著他希望的、好的方向發展。
但~~,這又怎麼可能呢?
人類雖是高等文明,但實際上,依然是動物世界的法則,弱肉強食啊。
在這個渾濁的名利場上,誰又會可憐誰?
在原有的曆史上,毛文龍被袁督師斬殺之後,陳繼盛是最有資格、也是最有資本和能力,掌控東江全局的人,卻是……
“嗬嗬。大哥,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了。午宴馬上就準備好。此次大帥的春夏攻勢,我還不知道詳情呢!”
李元慶忙笑著岔開了話題。
…………
陪陳繼盛吃過了午宴,又將他送回到客房休息,已經到了申時。
回到內書房,李元慶舒緩了一下手腳,接連做了兩三百個俯臥撐,這才站起身來,活動著脖頸‘哢哢’作響。
今日在內書房值守的是婉兒,李元慶這邊忙活完了,她已經嫋嫋端來了一杯綠茶,笑道:“爺,我加了些菊花,解酒解乏效果不錯,您嚐一下。”
李元慶笑著端過茶杯,淡淡品了一口,笑道:“味道不錯。爺的婉兒果然是蕙質蘭心啊。”
說著,李元慶已經將茶杯放下,笑著抓住婉兒的小手,順勢將她攬入懷中,笑道:“如意呢。這小丫頭,我一天都沒見過她了。”
聽李元慶說起她的寶貝女兒,婉兒心中也是歡喜,溫柔的靠在李元慶的懷裏笑道:“這小妮子,剛才還在外麵轉悠呢。若不是我攔著她,她怕是非要把內書房給拆了。”
婉兒說著,也有些無言。
她實在是無法想象,她這麼安靜的性子,怎麼生出來的女兒,居然,居然會這麼調皮呢。
這哪是女孩子啊。分明是一隻小猴子啊。
關鍵是……李元慶還寵的她沒邊……
這讓婉兒又幸福,卻又無限的煩惱。女孩子這個性子,以後,可怎麼嫁人啊……
李元慶卻是哈哈大笑:“婉兒,以後,若是你當值,將婉兒帶過來也無妨。我這段時間也在考慮著,在內書房後麵的花園裏,給孩子們建一個小遊樂場。嗯。當我這邊累了,就能看到他們。”
“遊樂場?”
婉兒的大眼睛登時一亮。
若是這邊有遊樂場,那,她不就可以帶著如意,經常出現在李元慶眼前了麼……
但片刻,婉兒卻也回過神來。如果在這邊建了遊樂場,李元慶還怎麼工作……
“爺,這事情,怕是要讓人頭疼啊。這幫小家夥,那可都不是省油的燈啊。”
婉兒不由搖頭失笑。
李元慶笑著親吻著婉兒烏黑的長發,笑道:“孩子們的天性就是調皮。咱們總不能剝脫他們的天性不是?調皮些才好。不調皮反倒是不正常了。婉兒,爺有些乏了,幫爺揉揉。”
李元慶笑著把玩著婉兒的小手。
婉兒這時也知道,李元慶要思慮事情,也不敢再膩在李元慶懷裏,忙起身來,溫柔的為李元慶按摩著頭部。
李元慶點燃了一顆雪茄,舒適的靠在了婉兒已經很是豐滿的胸口,嗅著她身上最熟悉的香氣,思緒也漸漸平穩下來。
此時~,李元慶之所以這麼痛快,便答應了陳繼盛的請求,甚至,還表現的這麼果決,不惜與袁督師撕破臉~,這可絕不是衝動而為,而是這段時間,李元慶深思熟慮、反複思量之後,才做出的決斷!
事已至此~,曾經熟悉的曆史,因為他李元慶的出現,已經出現了不規則的波動。
但~,很多東西就算有改變,但整個框架,卻並沒有超脫曆史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