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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宏遇自然注意到了李元慶身後、正小心翼翼的範永鬥。
雖然李元慶並沒有介紹範永鬥的身份,但此時,範永鬥穿著一件黑裘皮子襖,戴著一頂鹿皮帽,態度非常恭謹,身材又比較消瘦,田宏遇心中片刻便已經有了判斷。
這尖嘴猴腮的夥計~,絕不是官場中人。
這邊,田宏遇親自笑著扶著李元慶在客座上坐下,這才笑眯眯的回過身來打量範永鬥。
範永鬥趕忙更謙卑的垂下了目光,恭敬對田宏遇一拱手。
待過了三四秒、五六秒鍾,完整的將範永鬥全身上下都掃視一遍,田宏遇這才不疾不徐的笑道:“既然兄弟是元慶的朋友,那~~,便也是我田某的朋友。朋友,請上座。”
範永鬥登時簡直受寵若驚啊。
他當然注意到了剛才田宏遇頗有些苛刻審視的目光。
雖然範永鬥早就料到了,有李元慶在此,田宏遇絕不會不給他麵子,但範永鬥還是沒有想到~,田宏遇竟然這般給他麵子。
片刻,忙恭敬拱手道:“多謝田爺。”
田宏遇登時哈哈大笑:“今日居然下雪了,這可是個好兆頭啊。來,元慶,這位朋友,來~,咱們先喝杯熱酒暖暖身子。”
李元慶的嘴角邊不由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田宏遇這廝,大事先不說,小聰明還是有不少的。
範永鬥這個見麵,田宏遇可是給足了他李元慶麵子。
兩名昨夜的清倌人侍女,早已經為李元慶和範永鬥倒上了熱酒,三人笑著飲盡一杯酒。
李元慶這才不疾不徐的笑道:“田爺,這位朋友,便是山西介休範家的範大掌櫃、範永鬥,跟元慶,已經是有經年的交情了。”
範永鬥又怎能不明白李元慶的深意?
忙小心起身來,恭敬對田宏遇一禮,“範永鬥見過田爺。”
田宏遇一愣,片刻,卻是哈哈大笑:“原來是範爺。田某可是久仰大名了啊。今日得見,幸會,幸會啊。”
花花轎子人抬人。
眾人拾柴火焰高。
李元慶給田宏遇麵子,田宏遇也給李元慶麵子,範永鬥雖是被動,但卻被李元慶和田宏遇聯合抬起來,心情又怎能不愉?
沒喝兩杯酒,三人之間的氣氛已經開始活絡起來。
李元慶笑著遞給兩人一人一顆雪茄,笑道:“田爺,昨夜戰果如何?元慶可是看田爺今日、精神格外抖擻啊。”
田宏遇登時不由更悅,哈哈大笑道:“元慶,老話怎麼說的來著?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鴇子。元慶,你這手段,你這戰力,老哥哥我才是佩服不已啊。”
旁邊,田宏遇的這兩個清倌人,包括正小心在李元慶身後伺候的白二娘,以及周邊的幾個侍女,俏臉登時都要紅透了。
男人之間,女人永遠是最好的潤滑劑。
更不要提,女人們就在身邊,李元慶陪同的又是兩個老男人了。
李元慶也是哈哈大笑道:“田爺,昨夜,元慶喝的有些多了。若是不然,元慶可是要在這明月樓大開殺戒了。”
田宏遇自是明白李元慶的深意,若是李元慶放開了,豈不是又要跟在王承恩府上一般,來個夜禦十女以上……
“哈哈哈。元慶,這事兒,倒是怪老哥哥我了,今晚,咱們可是不能整這麼多了。老哥哥必定要給你補上!”
範永鬥雖不是太明白李元慶和田宏遇話裏的‘典故’,但他是何等老奸巨猾?一直在旁邊陪著笑。
三人又喝了兩杯酒,吞雲吐霧一番,李元慶笑道:“田爺,那邊大宴也差不多了。顏夕姑娘估計也準備好了,咱們去大宴整些痛快的。”
田宏遇大笑道:“也好。元慶,範兄,你們先行。我老田片刻便至。”
…………
李元慶和範永鬥離開田宏遇這邊的閣樓,範永鬥忙小心對李元慶笑道:“李帥,田爺可真是性情中人。”
李元慶笑著看了範永鬥一眼,“所以~,範爺,今日,你要跟田爺多多親近。”
“呃……”
範永鬥一愣,但片刻便明白了李元慶的深意,必定是範永鬥將成為他們下一個大‘合作夥伴’了。
忙恭敬笑道:“李帥對我老範的提攜愛護,我老範永生不忘。”
李元慶笑著拍了拍範永鬥的肩膀,“範爺,咱們之間,老弟兄啊。可不興來虛的。你先去酒宴這邊盯著些,我片刻便至。”
範永鬥當然明白李元慶的意思,忙笑道:“李帥放心,我老範必定將一切安排妥當。”
告別了範永鬥,李元慶直接來到了大通鋪這邊的親兵駐地,一身不起眼家奴裝扮的久保恭子,早已經在這邊等候多時了。
李元慶一笑,率先走進了這邊的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