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好炸毛的沈知白同學,昕墨按照虞子歸留給她的聯係方式,找到了對方的博客,可惜他設置了權限,昕墨以遊客的身份也至多能看看幾篇轉載的醫學方麵的文章。昕墨盯著紙條上的郵箱賬號,動了歪心思,虞子歸的博客應該綁定了郵箱吧,她黑一下他的郵箱賬號不算太難吧……
在昕墨充當黑客的時候,沈知白在客房裏輾轉反側,他一肚子的酸醋沒處撒,直覺告訴他昕墨和虞子歸的關係絕對不像她所說的那般單純,也不是他想懷疑昕墨,而是虞子歸看昕墨的眼神他太熟悉了,和當初他得知昕墨去了魔都時一樣的執著和絕望!
實在睡不著,沈知白幹脆直接坐起身,裹著毛毯下床,將電腦電源給接通,幹了一件同昕墨此時所做差不多的事情,兩人中一個“退休”的IT人士和一個未來的IT精英,都一同瞄上了虞子歸的私人空間。到此,不得不為還在回程車上安睡的虞子歸燒上一柱香。
昕墨比沈知白的速度要快上許多,但是當真正看到虞子歸的所謂私密時,她對著滿屏的虞子歸兒時照片深深的鬱悶了,或許她本不該指望一個變態殺人狂能有寫日記的習慣,不過虞子歸小時候確實挺可愛的,白白嫩嫩又是濃眉大眼,絕對的美型正太,在看過了幾張後,昕墨發現了其中的問題,不同於她正在瀏覽圖集有個單獨的名字—逝去,其他時期的相片全都被虞子歸放置到了一個未命名的相冊裏,每張相片的名字也是拍攝設備默認的名稱,相片之間也是雜亂無章。
看來虞子歸就是在六歲的年紀看見了寧文則對她所做的事情,昕墨的思維並沒有止步於此,她開始好奇作為上京人的虞子歸怎麼會莫名出現在十八線小城的荒灘裏,略微思索了一會兒,她得出了一個比較靠譜的答案,恐怕虞子歸小時候被人綁架過或者走丟過。
之後再也找不到有用的信息,昕墨便叉掉了網頁,瞄了一眼電腦桌麵上的時間,才發覺都已臨近十一點了,她決定再查看一下虞子歸的企鵝號信息就去睡覺。
初看這個企鵝號第一眼,昕墨就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這個號明顯是近年才申請的,對於一個連跳兩級過早經曆大學生活的人來說,不可能用位數這麼長的QQ號。
在企鵝麵板上搜索了這個號碼,然後昕墨便明白了這個號其實是虞子歸專門為她而新申請的,驗證的問題隻有一個“你的姓名是?”的字樣,昕墨故意使了個壞,輸入了“陸明茜”三個字,果然立馬被係統提示答案錯誤,驗證失敗。
最後昕墨也沒有真的放著不管,而是也像虞子歸那樣新申請了一個號加上了他,與其某天虞子歸給她一個始料不及,倒不如放出一部分魚餌,誘敵露出馬腳。
清除了自己入侵的痕跡,昕墨安心的爬上床裹著被子很快就進入了夢鄉。而另一邊的沈知白就沒有這麼好命了,他正對著虞子歸的相片橫挑鼻子豎挑眼的,越看越心氣不平,大半夜的積了一肚子的火越加沒有了困意,將虞子歸的博客翻了個底朝天後,最後很無奈的開了個網遊賬號,從小白號一點點的做任務升級賺金錢……
虞子歸睡的正香時被隊友給叫醒了,提醒他已經到站了,睡眼迷蒙的答應了對方一聲,很心不甘情不願跟在了隊伍後。在出站口等車時,他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查看當前的時間,然後意外的看見了一條添加新好友的信息,點開係統默認的企鵝頭像,看到空無一字的個人資料後,他無聲的笑了起來,看樣子對方對他的提防還真不小。
“虞大神,別傻笑了,上車吧。”一旁的隊友出聲喚回了虞子歸漸漸神遊的心思。
“東子,你膽肥了是吧,敢這樣說大神?信不信學校的女生能聯合起來把你給撕了?”其它隊友也不甘寂寞湊過來一同加入了調侃的隊伍。
虞子歸笑看隊友們插科打諢,默默的坐到了副駕上,沒有了白日的堵車長龍,汽車一路順暢無阻載著幾人駛向醫科大。正當虞子歸頭靠著座椅昏昏欲睡時,短信息的鈴聲讓他不得不重新集中渙散的精神力,吧注意力放在雪亮的手機屏幕上。
這條不合時宜的短信來自比虞子歸小兩屆的同係學妹楚晶,短信內容一如既往帶著她特有的俏皮鬼馬的風格:“虞大神,這個時間你應該到上京了吧?嘻嘻,我可是很忠心的等到現在哦,我表現這麼乖,賞我哥獎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