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是我昨晚跟老鷹廝鬥時弄成這樣的!”武炎急忙說道。
“他是你什麼人啊,你憑什麼幫他出風頭?”孫誌一大步踏了出來,隨即一臉陰笑地說道。
“這關你什麼事,這事肯定是你幹的,除了你沒第二人!”範欣兒怒嗔道。
“怎麼地,難道你們之間有什麼特殊的關係,要麼憑什麼輪到你在這撒野呢。我跟武炎是兄弟,知道什麼是兄弟嘛!”孫誌這話一出口,頓時張虎幾人便開始大笑起來。
“孫誌你不要臉!”說著範欣兒的臉便刷的一下子粉紅起來。
“欣兒,你生氣的樣子真好看!”孫誌話鋒一轉便說出了這句話。
此時的武炎顯然是怒了。
自打他來到這青雲門以後,也就範欣兒把他當個人看,其他的都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瞧他,仿佛在瞧怪物一般。
孫誌汙辱欺負自己,他可以忍。但是孫誌汙辱範欣兒,武炎卻忍無可忍。
趙海柱張虎見武炎想要出手,頓時便圍了上來。
就在這時,其他弟子的嘻笑聲便傳了過來。
若不是這樣,隻怕會是什麼後果,不可而知。
時光飛逝,兩年的時間眨眼間便過去了。
雖然武炎晝夜修煉,十年如一日,可其畢竟有靈根的限製,再加上那位張師兄每次給武炎發放靈石的時候,總會私自扣下一半來。
如此一來,再加上孫誌幾人的暗中使壞。兩年的時間武炎也不過才修煉到煉氣第二層而矣。
而孫誌則已經修煉到煉氣第四層,整整比其多了兩層。
這一日,眾弟子正在吐納煉氣。
忽然間,遠處傳來幾聲巨烈的爆響聲,數十息之後那響聲便戛然而止。
兩個時辰之後,一個讓武炎無法接受的消息傳來了。
“李師叔被害了!”
眾弟子一聽不禁開始議論起來。
“李師叔不是在閉關嘛,怎麼會被害了呢?”
“李師叔可是築基期的修為,誰能打得過他呢?”
頓時南山修煉場上便跟煮沸的鍋似得。
李師叔就是那獨臂老者,那個將武炎領進修仙界的恩人。若沒有他,武炎就不會進入修仙界。
恩與怨,武炎心裏分得很清楚,這也是他今後一生的寫照。
刹那間武炎的內心如刀絞般的疼痛,他整個人愕然了,腦海裏也空空如也。
在接下來的日子,武炎在青雲門的待遇一下子跌落千丈。按照青雲門的門規,每月每名煉氣期的弟子可以領到四塊下階靈石,但武炎卻再也沒有領到過,一塊也沒有。
範欣兒雖然想替武炎出風頭,但她畢竟也隻是個煉氣期的弟子。
在修仙界原本就是這樣,你有實力你有後台,那麼別人便會對你敬重三分,可一旦你什麼都沒有了,並且在別人眼裏還是個傻蛋狗雜種,那麼不欺負你又欺負誰呢。
對這一切,武炎已經沒有了抱怨之心,有的隻是忍耐。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為自己今天的所作所為感到後悔!”武炎每每被欺淩之後,總是用自我安慰的方法來激勵自己。
望著手裏的那兩塊下階靈石,武炎愣住了。
這兩塊下階靈石是範欣兒送給他的,雖然武炎堅決不接受,但範欣兒還是強行給了武炎。
三個月後,在眾弟子裏便流傳開了一個謠言,一個改變武炎一生的謠言。
謠言的主顆說武炎跟範欣兒之間有不可告人的關係,這兩人天天都私自約會,說不定已經生米煮成了熟飯。
當這傳聞飛到武炎的耳朵裏時,他怒了。
他知道這一切肯定是孫誌在背後搞得鬼,可他隻不過才是煉氣第二層的修為,雖然他以不怕死的勁頭去找孫誌了,但最後還是被孫誌的驅物術跟冰針決打得遍體是傷。
為了將謠言徹底消除,打那天之後武炎再也沒有見範欣兒,就算見到了武炎也是急忙躲開。
武炎天真地以為這樣就可以將眾人的嘴給堵住了,但他哪裏知道空穴也可來風的道理。
他更不知道,其實還有一個更大的陰謀在向他靠近。
孫誌打小就很聰明,鬼點子特別多,為了能夠得到範欣兒的芳心,孫誌知道必須把武炎給除掉他才有機會。
換句話說,他孫誌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別想得到,更別說是孫誌打心眼裏瞧不起的武炎了。
起先因為武炎的背後有李師叔,孫誌還不敢這麼做,但如今李師叔已死,所以孫誌便有了這個想法。
南山訓練場北麵是懸崖,其深度到底有多少並沒有人知道。
這裏是武炎經常會來的地方,每當他心情不好的時候,便會來這裏發泄一番。
遙望遠方,遙望家鄉的方向,或多或少會有一絲絲的安慰。
“狗雜種!”正在發呆的武炎,一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就知道麻煩又找上門來了。
“你又想幹什麼?”武炎盯著孫誌一字一字地說道。
“不想幹什麼,我想過了咱們畢竟怎麼說也是兄弟,既然是兄弟那就應該團結,以前的事情都是我的錯,希望炎哥不要見怪!”孫誌腦門一轉便說出了這番話。
一聽到這話,武炎不由得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