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的場景,我們十人至今依然記憶猶新。那無數道神識就好似是出於一人之手一般,竟然無法分出勝負,那白衣青年更是興奮有餘,口中還喃喃地說道,你的本領我都知道,你又能如何勝了我,接下來那虛冥神也不知使了什麼神通,刹那間便將這整個血海一分為二,與此同時那白衣青年也被永遠地封印在那左麵的血海之中。“說到這,那嶽雲臉上才稍稍露出緩解之色。
蘇不昧聽後,半知半解地說道:“你說這些跟我們又有什麼關係?”
那嶽雲一聽,便不禁笑了起來,道:“跟你們有什麼關係,哼,關係大得很,除非你們不想回著出去。”
蘇不昧再次露出絲絲不解之色,與此同時武炎也露出絲線不解。
嶽雲瞧了瞧眾人之後,又接著說道:“那男子被封印之後,也不知施展了什麼法術,便將我們十兄弟一一抓到了回來。隨後便將其體內的禁止封印轉化到了我們十人身上,如果是不我們十人兄弟連心,隻怕此時那禁止封印還無法解除。”
蘇不昧還是一臉不解之後,正要再次開口時。
嶽雲輕咳一聲之後,又道:“那青年在幾千年前,是通過轉移禁止封印的方法來解除自己身上那無數禁止封印,可他卻發現若是以此法破其身上封印,隻怕沒有個上萬年是無法辦到的。可何況以後的近千年內,進來的修士越來越少,忽然有一天這鍾仇他進來之後,也不知那白衣青年是怎麼想的,竟然讓他做起了外遊使者,專門負責向著虛冥界裏輸送修士,供他轉移身上的禁止封印。那白衣青年到底是天底下最聰明之人,數年之後,他便發現了第二種解除身上封印的方法,那便是培養吞魂,讓其吞食其身上的禁止封印,若是此法能夠成功,想必幾個時辰那封印便會自動解除。
五百年的準備,直到如今,那白衣青年費盡心機,卻隻培養出一個吞魂。可要解除其身上的封印,最少得需要兩個。是了那鍾仇為了討好那白衣青年,便將你們二人給帶了進來。想必那鍾仇是想通過蘇兄還培養吞魂,可卻沒發現這位魏小兄弟卻成功地培養出了一個吞魂。是了那白衣青年才派我們所有人前來尋找你們的下落。不過好得很,現在你們二人落在了我們的手中,總算事情還有緩機。“說到這那嶽雲再次一怔,用自己的餘光掃了下武炎與蘇不昧二人。
待瞧見其二人依然有些不解時,嶽雲又接著說道:“一旦那白衣男子解除封印,那這裏所有的人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武炎與蘇不昧聽到此,總算明白了個大概。
原來這一切,都是因那三眼狐怪而起。
一番思考之後,武炎雙目一轉,盯著嶽雲問道:“那我們又能幫得了你們什麼呢?”
聽到這那滿頭白發,一幅高拱的鼻梁的老者,眯著那蝦米眼淡淡地說道:“這無數年來,我們十人已經將這白衣青年的習性掌握得一清二楚,到時隻要其封印一解開,隻要武炎兄弟看老夫眼色行事,定可一舉將那白衣青年殺死。到時我們每人均能走出這虛冥界。哦,當然我們是不會讓武炎兄弟白白出手的。”說著這蝦米眼老者一拍虛幻袋頓時一個玉璽飛到了武炎身前。
武炎雙目一閃,便把這玉璽瞧得清清楚楚,這是一枚刻有八條青龍的玉璽,這玉璽全身散發靈力,武炎雖然不知道如何使用,但單是這強悍的靈力就已然表明其威力不小。
那蝦米眼老者,淡淡地說道:“此物名為龍璽,乃是我們十兄弟偶然所得,不管最後結果如何,此物就算是我們十兄弟的一份誠意。”說完,那蝦米眼老者拂袖一揮兩枚玉簡便到了武炎身前。
“這玉簡之上印有這龍璽的法決與駕禦之法,相信以武炎的悟性早晚有一天會參悟透徹得。”
武炎接過那玉簡與龍璽便將目光放在了蘇不昧身上。
那蘇不昧片刻之後,便開口說道:“單是這龍璽還不夠,還需得加上那五行陣法的法器!”
嶽雲幾人一聽不禁臉露憤怒之色,但蘇不昧卻有自己的打算。
以他的心機,再加上這接連的事件他已然不再相信任何人,他知道這裏麵肯定還有舒適陰謀,但是什麼他卻一時無法猜到。
但也隻有這麼說,才能讓這十人更加相信他們二人。
那蝦米眼老者略一猶豫,便對著嶽雲說道:“為了在夥的性命,你們還是將法器交出去吧!”
那嶽雲一聽,還想說什麼,可是話到了嘴邊卻又生生地咽了回去。
隨後,便把目光投向其餘四人。
那四人略一猶豫,便從虛幻袋中將各自的法器取了出來。
嶽雲接過那四人的法器之後,便從腰間取出一虛幻袋將那四件法器放到了裏麵,隨後又將自己那有五個手指洞的法器也放到了裏麵。
之後,嶽雲再次向手中的虛幻袋瞧了眼,一幅依依不舍之意。便驀然地一擲將其拋到了蘇不昧麵前,蘇不昧並沒有接那虛幻袋,而是將其移到了武炎的跟前。
武炎雙目直視蘇不昧,良久之後才收了去。
那蝦米眼老者輕笑兩聲,隨即便一躍而起,道:“是時候了,咱們也應該去見見主人了!”
說著那其餘四位打坐的老者也驀然地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