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在。”趙之恒答應著,聲音輕柔的像是能擠出水來,“我想吻你。”他輕聲問著,隻是不等書墨回答,便已經覆上了那片唇。
一時間,天雷勾起了地火,趙之恒的**一發不可收拾起來,雖不是未經人事,可如今這人是崔書墨,那個他心心念念想了十年之久的人兒,這讓他怎能自已。
“趙之恒。。。。。”而初經人事的崔書墨哪裏是他的對手,此時也隻能無助的輕喚他的名字,身子軟的連一絲抵抗都做不到。
等崔書墨再回神,已經被趙之恒抱到了床上,兩人身上的衣服也已經所剩無幾,崔書墨頓時驚慌失措,可對上趙之恒那翻騰著****與愛戀的眼神,她的心一下子又軟了。隻是羞赧的閉上眼睛,任由他胡作非為。
“書墨,我要你,屬於我。”那人在書墨耳邊低語。
“書墨?書墨?”他輕聲懇求,似是一定要對方回應。
意亂情迷間書墨抬手攀上那人脖頸,手指插入他的發中,眼睛中同樣也滿溢著愛意。
得到回應的趙之恒已經什麼都顧不得了,完全像是脫了韁的野馬,任由自己被****掌控。漫漫長夜間,交織的身體,誘人的低吟,粗重的呼吸,輕聲的呢喃,仿佛間,世上的一切都已不在,他們眼中就隻有彼此。
第二天日上三竿,趙之恒看著懷裏熟睡的懶貓,又是一陣心猿意馬,可終究還是不忍心吵醒她,匆匆在她額前留下一吻,便輕手輕腳的洗漱出門,去了公司。
中午的時候他忍不住給書墨打了個電話,隻是聽著她的聲音,竟生出了不少思念之情,倒真是半日不見都挨不住了。
這邊的崔書墨抱著被子坐在床上,心裏又甜蜜又糾結,自己跟趙之恒交往不過短短幾個月,可昨晚卻,想到那羞人的一幕幕,崔書墨一陣麵紅耳赤,她雖不是頑固不化,思想陳舊,可對待感情卻有自己的認真執著,相愛的兩個人該如何相處,這麼多年來,她想了很多,可終究沒有答案。所以這樣突飛猛進的情感讓她覺得不安。
這幾日,趙之恒對崔書墨更是粘的厲害,雖然沒有再擦槍走火,可他那**裸****卻明明白白,這讓崔書墨更是避之不及,她不想深陷****之中,她更看重的是兩個人的情意,或許這就是男人與女人的區別。
趙之恒自是看出了書墨的躲閃,如今臉色更是冷的嚇人。
“趙之恒。。。。。”崔書墨麵帶愧疚,她不是故意躲閃的,隻是如此公眾的場合,他卻要吻她。
崔書墨這樣拒絕的舉動,這樣心虛的神情,這讓一向驕傲的趙之恒怎能不氣,他雖然沒有什麼**情結,也不會幼稚的認為一個女人跟他上了床,就代表他可以理所應當的對這個女人宣稱私有,他以前從來沒有這樣的想法,可當崔書墨的第一次給了他,他心裏那種喜悅,那種安穩,那種恨不得在她臉上在她身上都刻上自己名字,留下自己印記的心情,這個女人卻不能理解。
他不再壓抑自己對她的渴望,他不覺得這樣的渴望是可恥的,他愛她,想要擁有她,他隻是真誠的坦白的展示著自己,這個隻能她崔書墨看見的自己,可她似乎並不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