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之,要與華霜沒什麼關係,那麼這些殺人以及隨後的報複的那些事情,自然就讓華榮劍派承受就是。
難不成梁靖這麼一個入派沒幾天的小子,會心疼門派建立健全的不易麼?
華霜恨恨的指著梁靖,高聲說道:“你看著我!”
梁靖無奈的抬起頭,就看華霜眸中幾乎有了火光。
怎麼生這麼大氣?
梁靖不解,可是卻不詢問,隻等著華霜將一切解釋明白。
依著華霜以前的性子,早都轉身走了,和這一個腦袋秀逗的小子說什麼?
可是如今,經曆了這幾月,華霜也知道梁靖的性格是當麵直言,所以也並不走掉。
隻是氣呼呼的說道:“我都做了那麼些了,你還要怎樣?還說要等以後再詳說!難不成你真是淫賊,非要,非要人家和你那樣,你才接受麼?”
華霜就這麼說著,剛剛說完,那一抹粉紅就從脖子延展到了臉上。
本來是沒想這麼說的,可沒想到話到嘴邊,卻不知道怎麼變成了這樣。
華霜心內給了自己一個嘴巴:“真是近朱者赤!”
梁靖雖說並不願意現在把關係定下,可也不願意被華霜想象成那種見色才能起意的真正淫賊。
於是隻好說了一個約定:“倒也不是那樣。好吧,那我就定下一個約定。等我到了劍師階,就自然會跟你說明到底如何。在那之前,我也不會搬出這劍修塔。隻會在鍛劍的時候住進鑄劍爐,其他時候還是在塔內居住。這樣如何?”
華霜聽得,雖然心內稍稍有些欣喜,但是表麵上還是冷麵道:“原來就是因為想要升到劍師階麼?這是怕我誤了你的修行?”
又看梁靖擺了擺手,像是要解釋什麼的樣子,華霜麵上裝出些不耐道:“行了行了,劍師就劍師吧!可要說話算數。那我走了!”
說著,華霜轉身而去。
站在原地發呆的梁靖並不知道,那華霜剛剛轉過身去,就已經笑了出來。
在華霜的心內,這事情應該就算是定下來了吧?
等到他到了劍師階,就會同我在一起了吧?就在這劍修院之內,我們兩個!
想到這裏,華霜的臉上又是一陣笑容浮現。
第二天,已經早早起身的梁靖正在緩緩的運功。
看起來已經行功有一陣子了,那雙膝之上的寶劍,已經有了些衰朽的樣子。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咚咚響了兩聲,很有節奏感。
聽到這聲音,梁靖就知道,是華霜來了。
最近這些日子,就算在昨天表明心跡之前,華霜也早已經不是那整日圍著梁靖就知道煩人的女劍修了。
現在的華霜,每日早間來找梁靖,一同吃飯。
之後華霜就在梁靖的注視之中,安靜的走向訓練場地。
而送走華霜的梁靖,就依舊回到這劍塔七層,鑽研那鑄劍技術。
中午和晚間,都基本如是。
二人就似乎是已經度過了許多年的樣子,平平淡淡,但卻都能感受到一種小小的幸福。
也正是這樣的感覺,促使了華霜昨天鼓足勇氣讓婁瑩說出了那幾句話。
不知道今天,二人之間的關係,會成什麼樣子。
梁靖緩緩收功,慢慢起身。
可是如今門外的人卻並不著急,沒有再著急的敲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