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聽出了些許傷心,連忙安慰道:“那我還得謝謝你救了我一命呢,爵少。說起來,你才二十一歲,你比我小快一年哎!我可以認個幹弟弟嗎?”聽著像占他便宜似的,這話說出來女人就後悔了。
“不行!我不要你當我姐。。。我要你。。。額!想謝我,就陪我過今年的生日,反正不會有人替我過生日,所以你不能拒絕。”男人急切的否定恩燦的提議,他有姐姐的,他才不允許這個古靈精怪的女生當他是弟弟呢。
恩燦有些茫然的瞅著他,她很想問這個偏執的男人,爵少,你。。。你沒有家人嗎,沒人陪你過生日,那你帶著生日帽拍照片幹嘛?
軍事醫院的病房裏,傭人們伺候著易世凱洗漱,李嬸特意讓傑克做了少爺愛吃的清淡菜肴帶來給他補補身體。
“。。。好了,別碰我的手!滾,都放開,都給我滾。”易世凱惱怒的吼著,一把擰著女傭的胳膊好不憐惜的甩了出去。
其他整理被角,更換鮮花,給他墊靠枕的女傭統統靜止在那,絲毫不敢動彈,每個人麵麵相覷,小心翼翼的咽下口水,自從少爺知道林小姐走的無影無蹤後,脾氣越來越暴躁,隨時都會朝他們發作。
李嬸歎了口氣,扶起滾到在門口的女傭,“沒事吧!快去護士那上個藥。。。都快破相了。”李嬸安撫了女人幾句,便推著車進入了空氣凝固的病房,床上肅殺的氣息讓人不敢靠近。
“你們都下去吧!我伺候少爺用餐。”李嬸打發這幾個臉色嚇得慘白的女傭,自顧自的開始在餐桌上擺起菜肴,碗筷。
“我不吃。。。沒胃口,李嬸,我的話你不聽了。。。造反了,一個個的。”易世凱靠在床頭,厭惡所看到的一切,怒氣未消的說道,像個叛逆的熊孩子。
這時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少爺,我進來了。”周銘琪說著直徑走了進來,看到左右為難的李嬸端著補湯,便明白了少爺鬧脾氣呢。
“我有辦法,李嬸。你回去休息吧!”周銘琪說著走去拍了拍李嬸的肩膀,示意她出去。
待門關上後,周銘琪端著碗勺走到男人身邊,平淡如水俯身恭敬的說:“林小姐的蹤跡,我們查到些線索了。想知道,少爺您得把這碗喝了。”
易世凱不悅的眉頭更是緊皺,冷淡的回了句:“老周,你別以為你是老頭子的人,我就不會動你。。。”說著睥睨了一眼雕塑似的周銘琪,一把奪過手裏的湯藥,一股腦的吞了下去。
“咳咳咳。。。快說,我喝完了。”心裏嘀咕著小樣,等我抓到林恩燦這個偷心賊,讓你們天天工作餐裏喝補湯。
周銘琪擺好碗勺,仔仔細細的回複到:“我們抓獲醫院裏裝病的男孩和假扮喬伊的女人,他們沒等我們逼供就吞藥自盡了,但是我們發現這倆個人身上都有著暗黑標誌,經過技術部的追尋,這種紋身是發源於倫敦的教會組織青嘯會的。不過他們的組織分布在北半球的很多城市,我們必須縮小範圍,可以確定的是林小姐她肯定不會在國內了。”
易世凱聽著眼眸越發冷鷲,心底的渴望被他的話又帶到穀底,突然抄起一個枕頭甩到老周臉上,“這就是你的線索,你辦事能力是隨著年齡退化了,是吧!”
周銘琪硬是挨了這一擊,瞅著男人脾氣又要爆發,極快的說道:“我們在張立恒的家裏找到了一部砸在茶幾底下的手機,已經修複好了。。。雖然我們的人晚了一步,張立恒已經被人劫走了,但他手機裏的通訊號碼裏,除了林小姐和喬伊的號碼,還有一個全球通的號碼,屬於張逸陽的。在醫院的時候,這孩子總能避開醫生偷偷玩手機遊戲,我想青嘯會的人帶走他,應該不會想到他身上藏有手機。所以我們聯係不了那倆個女人,但是我們可以聯係上這部手機。”
易世凱聽著臉上石灰般的臉色恢複了過來,優雅的理了理身後靠枕,終於有思緒的詢問:“老周,林子裏的那幫劫匪交代了什麼嗎?一定要揪出背後的那隻黑手,敢綁我的女人,破壞我的計劃,就必須付出慘痛的代價。”一陣寒意襲來。
周銘琪手扶著領帶,回到:“少爺,我們已經盯梢了那個帶頭男人口中的刑偵探,隻要發現他與幕後人見麵,或者通訊,我們都會檢查到,還有那幫畜生,我們已經廢了他們的命根子,料想他們以後再也沒有那種壞心思。哦!對了,少爺,景小姐來公司找過你?”
易世凱俊俏的眉梢抬起,略過窗外,平淡的問:“你怎麼回的?外界的媒體。。。”男人說話的尾音刻意拖長。“我已經讓秘書發布消息說您去英國出差了,景小姐那我也是這麼回話的。”周銘琪微微抬頭,瞧見少年滿意的挽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