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天她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羅浩真的逼郝伊人……她震驚地捂住了嘴,沒想到五年後再得知這個消息,依然讓她感到吃驚。
羅浩,你就那麼愛我嗎?不惜讓伊人去做……?
天色漸漸暗下來,她看得入神,甚至忘了已經到了晚上,而回到家,她隻喝了一杯水。所以靳銘柏開門進屋看到的就是坐在客廳裏的甯以初,手裏捧著不像是書的東西在看。
她平時也看書,但很少看書以外的東西,雜誌是不看的,從五年前與那些人絕裂後,她就再也不碰雜誌。家裏的雜誌也都是他出差回來在飛機上看的,忘了還,就帶回了家。隻是,今天她在看什麼?還那麼入神?
帶著點好奇,靳銘柏走過去,發現她看的是手寫的筆記,不,是某個人的日記?
直接開了燈,沒有馬上出聲,怕嚇到她。靳銘柏等她反應過來,才開口。“在看什麼?這麼入神?”
甯以初發現燈亮了,便知道他回來了。合上日記,隨手放在沙發上,站了起來,勾住眼前的男人,吻便襲上,封住了他的唇。說實話,日記的內容雖然層層揭開她的疑惑,可是卻讓她越看心裏越冷,帶著心疼與無奈的冷,此刻看到眼前的男人,這個與她共同生活了五年的男人,他讓她感到溫暖,現在的她也急需這份溫暖,所以她自然地吻上他尋求那溫暖。
靳銘柏雖然不知道以初為什麼今天這麼熱情,但她的主動他是欣喜的,他與她熱吻,如火如荼。
熱吻了十多分鍾,在靳銘柏的生理反應馬上要釋放的時候,甯以初放開了勾住他的雙手,她將頭埋進他的胸膛,低低喘息著,“銘柏,我今天很想你。”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聽到心愛女人的這句“我很想你”,還一整天,這無疑是盛大的邀請。他興奮地打橫抱起了她,轉身便往臥室走去。
“以初!”下一秒,卻聽到靳銘柏驚慌的呼喊。“你怎麼了?”
甯以初臉色有些蒼白,昏了過去。
在她昏迷的時間裏,靳銘柏當然是第一時間電話打給了嬌蘭,不管她在幹什麼。
“你還有沒有時間觀念?我現在在做手術!你又威脅誰了你,這種時刻我能被打擾嗎?”
靳銘柏才不管她說什麼,電話拿得老遠,等她說完了,才貼近說話。“以初昏倒了。”
“昏倒了?那還不是你給操勞的!”乍一聽甯以初昏倒了還挺詫異的,不過她馬上想起上一次被他叫過去看到的情景。“我拜托你們倆也好好相處行不行?每次找我都不是大事,這種事弄得人昏了,我有什麼辦法?”真該感謝這會她剛進手術室,病人打上麻藥睡了,不然還不得投訴她啊。
靳銘柏很想掛了她的電話,沒事聽她訓自己,可是以初這回不一樣。“這次不一樣,我們剛吻了一會兒,她就昏倒了。”
嬌蘭對著手術室的儀器翻了個白眼,這不是費話嘛。“你先放鬆,冷靜下來,深呼吸。然後,你去看著她,如果十分鍾後,她還沒有醒過來,你就開車把她送來醫院。”
靳銘柏聞言,果斷地掛斷了電話。然後他盯著表,從打電話開始算的話,還有五分鍾。
嬌蘭死盯著手裏的手機,被掛斷!這個靳銘柏,有夠沒禮貌!下次,下一次,他再這麼沒禮貌,看她還管不管他那口子的病!然後她又在心裏將他數落了一遍。
旁邊的助手見她氣乎乎的走過來,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這位主刀出點什麼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