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前出現了一個頭,一個全副武裝的戴著頭盔的頭,而那盔下麵的臉畫上了迷彩的條紋。她今天是有幸看到了特警隊出動嗎?如果在香港,是不是會是飛虎隊呢?
隻見那名特警觀察了一下周圍的情況,對著她比劃了幾下,她愣愣地點點頭,然後那名特警愣了一下,對著她比了一個大拇指之後一下子跳了進來。快速聞聲而走,加入了那場打鬥。
她依然愣在那裏,剛剛她答應他什麼了?那完全是無意識地點頭,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點頭。此時此刻,她承認自己十分不淡定,無法淡定啊!扭頭去看,那名特警持槍對著那個房間,喝聲讓他們停下。打鬥聲沒有了,然後又是傳來撲撲聲,在這條安靜的走廊裏聽起來是那麼真切。
眼看著那名特警腿中了一槍躲到一邊,這時麵前又出現一名特警,他看了她一眼,直接衝過去掩護剛才那名受傷的同事。看著這隻有電視裏才會有的場麵,甯以初隻能驚歎,同時也驚歎她仍然在這裏麵完好無損。
“好了!我們製服他了!”聽聲音知道喊話的人是陸謹年,在這一聲之後,仿佛每一個人心裏的大石都落下了。她也呼出一口氣,終於……結束了,也許潛意識裏都有了回不去家的打算。
甯以初試著邁出腳,可是自己的腿都有些僵硬,這也許就是緊張過度所造成的連鎖反應。然後她的眼前從那個窗戶口裏陸續出現了一個又一個特警,突然之間空無一人的走廊裏全都是警察,每個人都持著槍,最後她從那黑壓壓的製服裏看到了被押製的那個殺手。
還好那個殺手被強壓低頭,不然她都有些怕與他正視。
“沒事了。”蔣蔚風和陸謹年走向她,她轉移視線去看他們,兩個人都灰頭土臉的可是沒有受到槍傷就是萬幸了。
她對他們點頭,隻是擠不出半點笑容。蔣蔚風和陸謹年向她伸出手的時候,她突然雙腿一軟,人也昏了過去。
兩人同時挽住她,又都對視了一眼,最後蔣蔚風鬆開了手,理智還是戰勝了感性,上次在勃朗特酒店與靳銘柏的一次打架,靳銘柏已經說了甯以初現在的身份,那麼他便不能再與她有所牽扯,包括肢體上的接觸。
陸謹年沒有想那麼多蔣蔚風的擔心,但有一點,蔣蔚風五年前對甯以初做過事,他不想再讓甯以初落入學長的懷裏,他相信甯以初也是這麼想的。抱起她,跟著特警身後向外走。
蔣蔚風畢竟是副市長,特警警長走上前報告,於是與他們的距離拉遠了。
走出醫院的時候,院門口圍了好多人,有醫務人員,有病人,有路人,當然也少不了記者。見到有人從裏麵出來了,馬上閃光燈就沒一刻閑著。
陸謹年忽然想起之前甯以初說過,與她在一起就會上頭條,看來還真的是呢。不過他躲在特警的身後,借位得很不錯,上了其中一輛特警車。
“大家好,今天機場路發生的那起交通事故看並不是那麼簡單,受傷者被送往的公安醫院裏竟然出現槍擊事件,凶手現在已經被抓獲。事態是否還在發展,本社會繼續關注!記者靳晚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