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俯下身,開始親吻她的敏感的耳垂,溫柔得像是要滴出水來。
原來還在掙紮的甯以初被這突來的溫柔弄得不知所措,靳銘柏便趁空吻上她的唇,阻止她再說出那些傷人的話。
她完全被這樣的愛撫迷惑了,忘了之前的掙紮,忘了之前的爭吵,忘了她一進房間翻找的是什麼,隻是沉淪在他製造出來的氛圍中無法自拔。
“啊……”她情不自禁地囈出聲音。
靳銘柏唇角一勾,繼續他的攻勢,一路溫柔地吮吻。他就這樣一直吻著,甯以初最後被弄得心癢難耐。
看到她潮紅的小臉,左右晃著頭,他開口輕輕地問:“怎麼樣?難受嗎?”
“嗯。”甯以初的耳邊響起了這樣的聲音,本能地開了口。
“那求我吧。”
那求我吧。
這樣施舍般的話回蕩在她的耳際,一瞬間令她清醒過來。她睜開迷蒙的眼,看向靳銘柏,“你起開!”
他笑了,手還在撫摸著她,“你確定?”像是挑釁般,他盯著她的眼問道。
“起開!”用著僅存的清醒對他大喊,雙手想推開他都使不上力氣。
“真的確定嗎?”他問她的同時,再次吻上她。“啊!”她尖叫出聲,心裏恨不得抓花他的臉,“滾開!”
“寶貝,如果滾開的話,你怎麼辦?你會很難受的。”
“滾開!我不需要你!我不需要你!”為了不讓他得逞,她一遍遍地大喊,即使她心裏是多麼地渴望他,但她僅存的理智告訴她,這一次一定不能輸!
即使這一次,她孤立無援,與全世界為敵,她也不會退縮,因為她不要再當縮頭烏龜,該是她的就要還給她,她再也不是五年前那個小女孩了!
“靳銘柏,你這麼做也沒用!就算你讓我幾天下不了床,我以後也照樣會對付他!你這麼坦護他,別告訴我當年你也摻了一腳!”
無心插柳的一句話,將靳銘柏打入了萬丈深淵。
“我愛你的心,你從來都看不到。”
最終,靳銘柏還是放開了她,心灰意冷地走出了臥室,然後甯以初聽到嘭地一聲,公寓門關上的聲音。
她震得坐起身,身體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發著熱,但她的心卻在這一聲響中冷靜了下來。
他說,他愛她的心,她從來都看不到。
甯以初望著那關合的門,良久,都沒有回神。
這一夜,很漫長,她整整坐了一夜,而這一夜,靳銘柏沒有再回來。
天快亮的時候,她有些不支地倒在床上,昏了過去。直到手機響起,她才迷迷糊糊地去摸手機的位置。閉著眼睛接聽,然後電話那頭響起了郝伊人的聲音。
“以初!我是伊人!”
電話那頭的人顯然很興奮,在那邊叫了半天,甯以初耳邊響起的聲音仿佛催眠曲般,再次令她墜入了夢境。
不一會兒,手機在她的手裏明滅了一下,通話結束。再響起來的時候,是傍晚時分。
“喂?”這回仍然未睜眼,但意識明顯清醒過來。
“甯小姐,你快來,你是女人,我隻能找你了!”
這聲音?“陸謹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