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真的別去。”蔣嬌蘭還在懇求蔣蔚風,希望他別去添亂。
“好了好了,蘭蘭,我答應你我隻是去看看。我們這麼多年兄弟,他住院了我總該去看的,再說了這次是靳大哥打的電話,於情於理我都要去的。”拍了拍妹妹安慰她,耐心地開導她。
“真的隻是看看,不會落井下石?”她還是不信,要他的保證。
“不會。”
“要是食言的話,你就當不成市長。”
“我保證。”蔣蔚風聽著她的話,真是小孩心性。食不食言跟當不當得成市長有什麼關係?
蔣嬌蘭深看了他一眼,希望他可以信守承諾。放開他的手,率先走在前頭,算是為他帶路。
沒錯,靳銘柏住院了,就在與甯以初生氣過後,他獨自一個人去酒吧買醉。喝酒喝到天明,一準兒的烈酒,最後喝得胃穿孔,酒吧老板打了120。
醫院為他做了手術,在手術台上問他家屬是誰,他直接報了靳銘遠。手術過後,醫院給靳銘遠打電話,靳銘遠天明的時候來到了醫院。
蔣嬌蘭得知的時候,正好是下了手術台,聽護士們又在議論靳總住院什麼的,直接衝到了消化科。同事說靳銘柏沒事了,不過這次也算是撿了一條命,以後可要注意。
大家都認為是大企業家為了公司的發展與利益不得不喝成胃穿孔,可是隻有她知道,談業務向來是特助在陪酒,他滴酒不沾。能讓他喝成這樣,喝出胃穿孔的,世上隻有一人,那人便是甯以初。
即使知道是這樣的結果,她還是家都不回地照顧他到現在。而那個傷他至深的人,卻到現在都沒有出現過。
到了消化科,她領哥哥進了高級病房,裏麵坐著靳銘遠。
蔣蔚風一進門就與靳家這位失蹤了三年的大哥握手擁抱,當年他從政,這位大哥幫了不少忙。
“靳大哥,你回來了。”向後探了一下頭,關切地問:“銘柏怎麼樣了?”
靳銘遠也回頭去看,自己的弟弟那張臉慘白慘白的,真的是被情字傷得很深。看著弟弟,又想起自己,在心裏歎了口氣,靳家的男人都這麼癡情,也算是遺傳了他們已故的父親。
“送來得及時,胃還好,沒太穿。”言下之意是命撿回來了,但是胃就沒那麼好命了。
蔣蔚風點點頭,又問:“什麼時候能醒?”
現在都快九點了,麻藥也該過去了。
“應該快了。”靳銘遠看了一眼靳銘柏,手術後他也睡了十多個小時了。
“靳大哥,你也在這裏照顧了挺長時間,既然我來了,你就回去休息吧。”
“不用了,我怎麼敢勞煩我們的副市長呢。”
“我在你麵前,就不要提什麼副市長了,我就是你的小弟。”蔣蔚風打趣道,推著靳銘遠向外走。“你就回去睡上幾個小時也好,養養精神,等他醒了,我第一時間打電話給你還不行?”
靳銘遠被推到了門口,望了一眼小弟,又看了看蔣蔚風,心裏還是更擔心Eva,最後還是離開了。
“你也回家去,一個未嫁的姑娘衣不解帶地照顧一個有婦之夫,傳出去多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