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蔚風剛一離開,甯以初在靳銘柏的懷裏就是一軟,還好靳銘柏及時摟住了她。
“怎麼了,以初?”
他焦急的神情裏透著濃濃的關心,甯以初看著他,有些虛弱地笑了笑。
“我還是太高估自己了。”說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令靳銘柏蹙了眉。
“你在說什麼啊,以初?”
甯以初手攀上他的手臂,一點一點支撐著他站起來,小臉貼近他的胸口,聽到他強而有力的心跳。“銘柏,宴會快開始了吧?”
“嗯,快了。”
“那我們也快點,”她貼著他抬起頭看他,在他不明所以的眼神裏解釋道:“快點幫我加加油!”
說完,她直接自己拉開了禮服的拉鏈,絲滑的禮服直接垂落下去,露出她如凝脂般的肌膚。直到這時,靳銘柏才會意,隻是他的眼裏還有許多不解。
“銘柏,快點,宴會快開始了,我必須需要你給我勇氣!”
她的語氣有些急切,甚至主動去解他的皮帶。靳銘柏一怔,本能地扣住了她靈動的雙手。
甯以初抬頭望他,那眼眸裏都滲著水光。“你不是答應幫我的?”聲音裏除了那份急切沒變,還有一絲快哭的乞求。
這樣可憐的以初是他見不得的,一俯身,一低頭,唇與唇的相貼,他應了她。
將她放在床上,他的手撫摸著她,下一秒,他愣住了,原來她已經這麼迫不急待了。
甯以初知道他已經發現了,顧不得羞赧,顧不得矜持,她現在需要的就是他的撫慰,隻有和他做過了,她才能抵抗與其他男人的基本接觸,才不至於蔣蔚風一抓她的雙臂她就有了反應!
雖然,她痛恨現在的自己,但為了今晚,為了她可以複仇,與自己老公多做幾次,她不丟人。此刻的她,隻能這麼安慰自己。
她一仰頭主動吻上他的,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拉近自己。
靳銘柏也配合,直接解了皮帶,進入那片叢林,穿越海洋,與那溫暖的泉水嬉戲。
結束的時間很短,因為她先進入狀態,早了一步到達高點,他怕她受不了暈過去,所以草草結束了。
離開她,自己快速衝進浴室,過了好半晌才走出來。
此時的甯以初恢複了正常,不過下床的時候腿還有些軟,這一天裏,她做了太多次,又沒有像靳銘柏一樣吃十全大補湯,體力上有些透支。強撐著身體走向浴室,靳銘柏不放心地又跟了進去。
“出去吧,我沒事,洗一下就好了。”
她知道他擔心自己,於是開口勸他出去。
“你確定?”
衝他點頭,“沒問題的,可以堅持到宴會結束。”
她的話透著雙重涵義,靳銘柏聽懂了,也點了頭出去換衣服。
一直等到浴室的門關上,甯以初才雙手撐在洗手台上,大腿根還在那裏抖個不停,她望著鏡子裏有些慘白的麵容,那張臉是她嗎?她都有些不敢認了。
擰開淋浴的閥門,當溫水淋下,她感到自己是真實的,也意識到剛剛自己的所作所為不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