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謹年?”甯以初轉過頭來看來人,隨後詫異地挑起了秀眉。
“抱歉,來晚了。我自罰。”說著,走上前就搶靳銘柏的紅酒。
誰知靳銘柏抬高了自己的酒瓶,還就是不給了。“想喝,去拿杯裏的。”然後自己自顧自地倒著酒。
陸謹年一回頭看向甯以初和靳晚歌,不明白靳銘柏這是怎麼了,那一瓶酒這會兒喝得可剩下三分之一了。
“他自找的。”靳晚歌算是解了氣,要知道,她還沒見過她這個弟弟喝這麼多酒過,酒喝多了會發瘋的,要不平時怎麼會應酬都帶著特助呢。
陸謹年剛想說什麼,自己又被點名了。蔣蔚風見陸謹年來了,也從別人的談話中脫身走了過來。
“謹年,你怎麼來了?處理好了?”
蔣蔚風的話明顯有些別人聽不明白的內涵,但卻引起了甯以初的注意。她看向他們兩人,直接發問。
“處理什麼?”
“那個Eva。”陸謹年來得晚,以為甯以初是知道的,所以也沒有顧忌直接說了出來。蔣蔚風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那個?難道還有別的?”甯以初被他的話挑起了興致,一副要聽故事的表情。
“謹年,你怎麼來了?”蔣蔚風這時比較緊張他的問題,所以沒有回複甯以初的問題。他讓陸謹年看著那個機器人,而陸謹年現在出現在這裏,那是不是說明……
“我把她帶來了。”
“在哪兒?”蔣蔚風的眉毛不自覺地跳了一下,有種不好的預感從心底裏升了上來。
“在車裏。”
“快走!”陸謹年的話音剛落,蔣蔚風的腳跟已轉了方向,疾步走出靳家的客廳,如風般的速度引起不少側目。
“沒事哈,蔣市長有事先走一步。”甯以初忙為他們的異樣解釋,自己也跟著走了出去。
靳晚歌本想跟著湊熱鬧的,可是靳銘柏這會兒喝高了,拉著她不讓她走,嘴裏還一直在說喝給她看,她就必須看著他喝完。
陸謹年和甯以初跟著蔣蔚風走出來,出了宅子就往院子裏陸謹年停的SUV那裏走,蔣蔚風走到車子旁,讓陸謹年打開鎖。
陸謹年直接打開了後備箱,可是後備箱一打開,他們都愣住了。
什麼也沒有!
“人呢?”蔣蔚風的臉都黑了,現在唯一能找出威廉的線索也沒有了,他怎麼給甯以初一個交代!
“我從你家出來的時候,親自放進去的啊!一路上也沒有狀況……”
不約而同地,他和蔣蔚風的眼,對上了。
“你們是說……威廉根本沒走,還在……靳家!”甯以初說完這番話,突然不自覺打了個寒顫,她轉過身看向靳家老宅,那一排排黑著的窗戶,包括房頂她都沒有放過!在哪裏?在哪裏?他在哪裏!
蔣蔚風和陸謹年的眼神裏都有著自責和愧疚,他們知道,他們又帶給甯以初又一次的精神折磨,而且比上一次更加嚴重……
甯以初望著那些房間,心裏卻再次響起了那個男人如惡魔般的話。他說,他會殺了所有碰過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