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當年的醜聞?”甯以初笑了笑,那笑容帶著一點飄渺。“不是我不願意正視,而是我站出來說我是冤枉的,就有人信了嗎?當年的事,沒有證人,也沒有線索,拿出來說,也是成為大家茶餘飯後的談資,沒有什麼用的。”
“可你選擇站在明處,你做好準備了嗎?”
“她的背後有靳家。”
“是,她有靳家撐腰,別人不能拿她怎麼樣。但是大家依然會在背後戳她的脊梁骨,我是在問以初是否做好了這種麵對壓力的勇氣。”
“晚歌姐,你放心,我可以。”甯以初很喜歡此時的靳晚歌,少了之前的針鋒相對,靳晚歌的性格直爽,活得很透明。
“希望如此。”靳晚歌覺得該說的說了,如果甯以初還是勇往直前,那她也樂見其成。畢竟是靳家的媳婦,抗得了壓力,才能承得了光環。
“接下來,說說你進入靳氏的目的吧,挑大家喜歡聽的說。”
甯以初明白靳晚歌指的是什麼,她被空降下來,整個T市都知道,如果她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推翻大家先入為主的觀感,那麼她這個總經理當得會連靳氏裏一個拖地的阿姨都瞧不起。
“靳氏需要有多項的發展,我來就是讓靳氏更加多元化。”
“也是要與出版業發展?”
“不會搶你的飯碗。”
“這個我不擔心,都是自家人,你要是做得好,我可以跳糟呀!”
“姐,這話,你可別被你們社長聽見。”
靳銘柏的風涼話每每都令靳晚歌聽著不爽。
“弟,這麼一個靳氏,你就沒別的事可做了?”
“沒呀,大哥把所有工作都攬了,我天天就是一個無所事事的人。”
“弟,你這樣不行,玩物喪誌會讓女人瞧不起的。”
“放心,我不在意你的眼光。”因為他根本沒拿她當女人看。
“或者我應該這麼表述,會讓你老婆看不起。”靳晚歌挑釁地看向他,筆在手裏轉呀轉的。
“你這麼不給男人麵子,難怪嫁不出去。”靳銘柏一臉的惋惜。
“靳銘柏!”河東獅吼在甯以初的辦公室裏震了震,靳晚歌成功地將靳慕安的上午睡驚擾了,然後辦公室裏響起了嬰兒的啼哭。
“瞧瞧,說你沒有女人味吧,連孩子都能嚇哭!”
靳銘柏站起身,接過了甯以初懷裏的安安,放在沙發上打開了尿不濕。“安安不哭哦,你那個姑姑就是這樣,瞧,你都嚇尿了。下次可不能這樣,男子漢,有尿不輕流呀。”
他的自言自語頓時逗笑了在場的兩個女人。
“晚歌姐,別和他置氣。”甯以初笑著拍拍靳晚歌的手背,“采訪結束了嗎?不如我們出去轉轉,我也好久沒逛街了。”
靳晚歌收起本子和筆,直接站了起來。“走,讓他繼續當奶爸吧。”
兩個女人甩下靳銘柏,直接走出靳氏。剛步下台階,蔣市長的專車停在了靳氏的路邊。
靳晚歌的眼裏滿是驚喜,甯以初則眸色暗了暗。
“以初,你真是我的幸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