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以初啐了他,但他一點也不生氣,反而高興了。
他欣喜地看向她,“沒想到,你還有這一麵?”
她也迎向他,瞪視著,笑道:“是啊,你還有這一麵?”讓她失望透頂的一麵。
是不是所有男人都一個樣,征服不了女人就會以這種方式,以力量上的懸殊占盡優勢?
靳銘柏當然聽得出她的諷刺,但他不在乎,他反而最在乎的就是她不理他,他受不了她不理他。
“嗬嗬,如果不讓你看到你老公的多麵性,你在以後的日子裏豈不是會很無聊?”他說話的同時都沒有停止他的動作,甯以初承受著電梯下行和他的平行速度,確實是一種折磨,精神上的折磨更多一些。
“瞧,你也很喜歡呢!”他感受到她已經泛濫了,也不急著釋放自己。
“你……你……”她被他加速的撞擊撞得說不出完整的句子。
“想說什麼?”他在她的耳邊哈氣,很是享受這種刺激。
“你放屁!”她終於憋了一口氣,喊出了自己想說的話。
靳銘柏登時停下了動作,有些陰鬱地看著她,眯起了眼。
他伸出手在她的腿側一拂,舉到她的麵前,給她看。“那這是什麼?”
她扭過頭不去看那汙穢。對,她認為那是汙穢。
“不看?好!”他又開始動作,他今天一定要讓她服軟!
電梯叮的一聲到了地下停車場,甯以初在一瞬間的慌神。她眼裏的慌泄露了她的擔心,擔心電梯的門會打開,擔心會有人站在電梯外。
但靳銘柏先一步按了鍵子,電梯並沒有開。
甯以初的臉上明顯看得出,她鬆了一口氣。
“你說,我要是把電梯門打開,會是什麼樣?”這麼不陰不陽的一句話,又驚得甯以初緊繃了身體。
“哦,寶貝,你太用力了。”靳銘柏動了動,甯以初馬上就知道他指的是什麼。
“齷齪!”她罵他。
“老婆,你要是這麼說,那我還真得把這兩個字,好好表現給你看呢!”
接下來,他把著她的小蠻腰,用力地折磨她。而甯以初就如同一塊破布一樣,沒有半點反抗能力,隻能任他擺布。
終於,他停止了,也釋放了自己。
她汗濕的頭發貼在頰側,雙手還被他的領帶束縛著,而他的頭也同樣汗濕地與她的貼在一起。
聽著他的粗喘,她將頭撇向另一側。
“怎麼,不滿意?”當然看到她的動作,他一隻手扳過來她的臉,吻住了她的唇。
“怎麼不滿意?不用花錢,多好。”輕輕吐出一句話來,她無力地笑了一下。
靳銘柏哪會聽不出來她的嘲諷,這是把他和靠這個事賺錢的男人比呢!“還想用花錢的?”
說這話的同時,甯以初明顯感覺到他兄弟又生龍活虎起來。“混蛋!”
“還罵上了?看來是真的沒盡興!沒事,老公滿足你!”
摟緊了她,打開了電梯門,一股地下停車場裏空曠的風吹了進來,激得她一凜。她的裙子都被他扯在電梯裏,涼颼颼的。
她還沒等看向外麵,一聲口哨聲從靳銘柏的嘴裏逸出。不知怎麼,她感覺十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