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傳來了說話的聲音,聽著有些吵,他站起身走向門口。“怎麼了?”打開門,看到靳晚歌和管家慌亂的神情。
“銘柏,怎麼辦?大哥不見了!”看見自己的弟弟打開房門,心底的擔心一下子傾巢而出,連聲音裏有透著哽咽。孩子沒了,剛回來的大哥又失蹤的話,媽這會兒還不知道,要是知道了還不知會怎麼樣!
快速關上房門,拉著二姐和管家向大哥的房間走去。果然,一開門裏麵連人影都沒有!轉回身麵向他們,“在媽麵前,先不要聲張,問起來就說去了公司。記住!在媽麵前演好戲!”
靳晚歌有點發木,後知後覺地開了口。“還和兩年前那樣嗎?”兩年前大哥失蹤的時候,他們也是第一個發現的,然後在母親麵前演戲。
“對!”他雙手握著二姐的雙肩,麵色凝重地道。
“劉叔,你也不要聲張,一切都和平時一樣。”說罷,他在房間裏看了一圈,大哥沒有留下任何信息,就這麼消失在大家的麵前。
走出房間,他回自己的房間拿手機,見甯以初還在睡,走出來找了個隱密的房間打電話。“蔣市長,我哥不見了,這也是你們的計劃嗎?”電話接通,他第一句就不客氣地拋了出去。
“見麵說。”
“不能在我家,我媽還不知道。”
“好,去警隊。”
靳銘柏臨出門的時候,甯以初還沒有醒,他囑咐了二姐和管家,不能告訴甯以初大哥失蹤的事,還有不讓她出門。
雖然他們不明白怎麼回事,但在這種混亂的情況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他們都懂。
當他來到警隊的時候,蔣蔚風和陸謹年都已經到了,他第一次走進陸謹年的工作室,裏麵瓶瓶罐罐不用看也知道裏麵是什麼。
“說說吧,具體怎麼回事?”
“早上起來就說人不見了,去了他的房間,裏麵沒有人,也沒有留下任何信息。”他坐下來,掏出煙叼在嘴裏,找著火。
陸謹年遞了過去,靳銘柏點著,這幾天煙吸得勤了。
“方便我們過去取證嗎?”陸謹年小心地問著,這種事情一件一件都發生在一家,任誰都糟心。
“取什麼證?我來是問你們,我大哥失蹤是不是你的計劃之一!”聞言,煙從嘴上拿下來,火氣就上來了。
“別激動!別激動。”陸謹年趕緊遞過去一杯水。
回視他的瞪視,蔣蔚風鄭重地回答。“這不是我們的計劃。我隻想猜測,昨天我們趕過去的時候,大哥一定是與威廉對話或是得到了什麼信息,而他沒有告訴我們,隻身前往。”
聽到這裏,靳銘柏沉默了,沒有了之前的暴怒。大哥確實會做出這樣的事,什麼事都悶在心裏不說。
“取證可以,但不能派別人,不能引起我母親的懷疑。”這是他的要求。
“好,我去。”陸謹年說著,收拾東西就出發。
“我們也談談吧。”蔣蔚風見靳銘柏要走,出聲攔住了他。
“我和你?”靳銘柏無聲地笑了下,“我和你之間沒什麼可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