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蔚風點頭,靳銘柏所擔心的事他會交待警局局長去辦,最後與陸謹年離開了。
甯以初有些無精打彩,在他們走後,自己也站起身準備上樓。
靳銘柏跟在她的身後步上台階的時候,她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又上了兩階,她回頭看向他,眼裏有疑惑。“你……不去公司嗎?”
靳銘柏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現在這種狀況,問這話合適嗎?”說完,摟著她的腰一起上樓。
被他摟上的瞬間,她的身體徹底僵化了。“緊張什麼,我是你老公,又不是其他男人。”
定住,轉首,“你什麼意思。”問得很平靜,卻是心如止水的絕望。
“有什麼不對?我不是你老公麼?”說完還低頭親親她的唇,露出一口白牙。
無法交談。
不再理他,微一使力離開他的掌控,快一步走上樓,最後幾乎是小跑進了房間,反鎖了房門。
靳銘柏握著門把,頭抵著房門,一度失笑。這樣的以初,似乎可愛了不少。這麼怕他會做……嗬嗬,看來,他們的關係也許可以緩和。
這麼一想,心情大好,站直了身體,對著門板喊話。“好好休息,我去公司了!”
“怎麼一個去,兩個也去,家裏的事都不管了麼?”聽到小兒子在走廊裏喊話,語氣還很好的樣子,倪瓔心急火燎地開了門。
收回下樓的腳,靳銘柏又折了回來。“媽,你要相信警方的辦案效率,而且市長也盯著這個案子,一定會很快破案的。公司是咱們家的,怎麼能不管呢?乖,啊,讓二姐陪著你。”親了一下倪瓔的額頭,親切地笑了笑,又抱了抱她,像哄一個小孩子般有耐心。
“嗯,早點回來,別加班了。”最後倪瓔答應了,放了小兒子去公司。
靳晚歌扶著她走回房間,靳銘柏歎了口氣,下樓離開了。
回到房間裏的甯以初,看到床上的淩亂,又想起昨晚他的瘋狂,這個男人一定是病了。她知道,她給不了他解藥,因此他病得更重。走到窗邊,打開的窗戶,通風。她想讓風吹散那彌漫在室內的味道,她不喜歡那樣的味道。
換了床單,將髒的扔到門邊,等再出去的時候叫傭人來取,現在家裏氣壓低,她還是讓自己弱化,省得太後見了她血壓更高。
進了浴室洗澡,出來的時候對著妝台裏的鏡子吹幹了頭發,然後,她又躺下睡著了。睡夢中,她似是在海裏浮沉,然後溺了水,呼吸不了。突然間,潛意識裏告訴她,這不是夢!
“唔……”猛地睜開眼睛!看清了頭頂的人,她開始劇烈的掙紮!
那人對她展開得意的笑,看在她的眼裏諷刺至極!可是無論她怎麼喊,她的聲音就是發不出來!不!她不要再一次被他欺負!
“掙紮什麼?”他貼近她,熱氣呼在她的耳朵裏。“見到我不高興麼?這段時間,都要將你忘記了,可是昨天開車走的一瞬間……看到了你的臉,”他的手指沿著她的輪廓由上自下劃下來,明明是魅惑卻讓她感到寒冷。“這真是一張讓人難忘的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