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修煉恢複就是三天,白福的傷勢全消,許仙的收獲更大,經過一係列的逃命、消耗,之間還吸收了一個元嬰後期的能量,如今這一恢複,就差一步就能跨入金丹中期了,風雷步更是經過幾天時間是不斷運用、練習,似乎隱隱達到雷動期的趨勢,這是他很期待的,雷動期,一動則是數個虛影,配合乾坤指對敵,那還不是如虎添翼!
隻是這體內的水屬性和金屬性,許仙還沒有任何運用之法,說來也神奇,自從金屬性和水屬性化成圓球圍著混元珠旋轉開始,許仙體內流淌的能量不再是銀色,而是變成一種玉白色了,曾經在心裏問過混元珠老頭,老頭也不知道原因,據老頭所說,一般修行者體內的能量都是無色的,王慕白也沒有去糾結這個問題,起碼現在身體也沒什麼不適。
收拾好心情,二人一路朝東北方而去,白福也不時給許仙講解一些,修行界的奇事、異事和一些亂七八糟的修行門派等等,讓他長了不少見識,這些是之前和白素貞在一起未曾了解的,混元珠老頭更是惜字如金,更不會給你講那麼多,他算是體會到:“三人行必有我師”的含義了。
二人一路都選山高林密之地走,一路走一路聊,也沒有再遇到魔教之人。
半月之後終於來到了大興安嶺山脈,站在大興安嶺山腳下,感受到了那磅礴的大氣,山勢並不險峻,但是植被茂密,延綿的山體由低而高,山中有麵積不小的平原、丘陵、盆地、湖泊、河流、火山口等多樣地形遙遙可見。
許仙暗想:“也難怪火靈、土靈、木靈會選這樣一個地方潛修,其實這地方對水靈來說,也是挺適合的,為什麼水靈會去蜀中呢?”
許仙真正思量,突然一群人從天而降,這一路來他和白福為了安全都沒有放開神識,雖然不會被人盯上,但是同樣敵人靠近了也不會知道。
許仙迎著太陽微眯著雙眼,心道:“他娘滴,魔教真是陰魂不散,到哪兒都能遇上!”當即上去說道:“我好像不認識各位吧?不知有何貴幹?”
一個白衣飄飄的公子哥摸樣的人,來到許仙麵前拱手道:“兄台見諒,此山今日暫時不對外開放,兄台明日前來可好?”
許仙看眼前這人,斯文、有涵養是給他的第一印象,彬彬有禮的舉止、如沐春光的笑容以及不俗的長相,隻是略微欠缺男子氣概,不過就這樣一個有禮貌的人,實在讓人難以拒絕他的要求,魔教之中居然還有如此人物,倒是出乎意料。
可是魔教之人,在這山中能有什麼事呢?莫非和五行之靈有關?還是有其他什麼事情?許仙很疑惑,不過隻要是魔教之人,哪怕他是去拜壽也不能讓他們得逞。
許仙朝白衣男子拱拱手道:“隻怕是要讓朋友失望了,家母病重命懸一線,定要這大興安嶺的地心之火熬藥方可救治,晚了可就麻煩了,至於你們要做什麼我不想幹預,我們各做各的互不幹擾可好?”
白衣男子似乎也很為難,撓撓頭搖頭道:“這可為難了,叔父進山時可是吩咐過我,不要讓任何人進去的,這可如何是好?”
許仙見白衣男子一副糾結的模樣,還以為他想玩什麼陰謀,一直小心的防備著,但是看白衣男子一派不諳世事的純真模樣,應該也不是那種陰險之人,心裏想道:“怎麼樣才能夠進山去,隻要進去了,那大興安嶺那麼大,魔教之人想要找到自己談何容易,況且現在也不是知道魔教之人是不是為五行之靈而來,如果真是不幸料中,那還真是十分棘手,就一個魔君就可以抗衡梨山,五行之靈現在缺2個定然不是對手的,得趕在魔教之人前麵找到五行之靈神仙寶座最新章節。”
許仙看了看正在麵前撓頭的白衣男子,感應了一下他的修為隻是金丹期的層次,突然啟動風雷步,一把將他拉近身邊,左手勒住他的脖子,右手按住他的命門說道:“實在是家母病重,無奈之下隻好得罪了!”
白衣男子臉色一陣驚慌,然後無奈的說道:“當下也隻有這個辦法可以讓兄台進山,我又可以免於責罰了!兄台真是個心思活絡的妙人兒!”
白衣男子雖然這樣說,許仙還是不敢大意,死死按住他的命門。
魔教其他人見白衣男子突然被製住,也是心下大驚,立上來將許仙三人圍住,喝道:“趕快放開少主!要不然讓你死的很難看!”
許仙將白衣男子勒住的時候,猛然發現那晶瑩的耳垂上麵有個小孔,眼前這風度翩翩的男子居然是個祝英台!從後麵仔細看了看,脖頸間露出的一抹雪白,讓他肯定自己的猜測。
看了看一幹魔教之人,淡淡的說道:“少主?想你們少主看明天的太陽,你們就給我滾得遠遠的,要不然……”
白衣男子十分配合的說道:“兄台不要衝動,有話好好說,好好說!”又看了看圍成一圈的手下接著吼道:“快閃開!快閃開!你們想我死啊?走開!快點!”
魔教眾人很不情願的慢慢退開了一點,始終沒有閃開。
白衣男子歎口氣道:“你們去其他地方巡邏一下,隻要我有命在,我保證不會向叔父說起這件事!你們也可以免於失職的處罰,都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