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妹妹已經十八歲了,出落的亭亭玉立。上學就在H城的一個二流大學。
姐姐這幾年一直在個不景氣的國營廠當組長。白黑班倒,上班回來還得忙家務。姐夫就當甩手掌櫃,家裏的事一概不管,有時賭輸了錢還伸手管姐姐要。
姐姐任勞任怨的熬啊熬,以為熬到退休就算值了,沒想到前幾天發生的一件事讓她如墜冰窖,整個人都不好了。
那天上班,因為身體不舒服,姐姐請了一天假,先去診所看了病,買了藥回家。
家是兩室一廳單元福利房,比較老舊了,沒有電梯那種。
打開門,她忽然聽到臥室傳來奇怪的聲音,很令人臉紅心跳。當時她還不怎麼在樣,以為丈夫又偷偷看色情片呢。
換好鞋,姐姐撐著頭準備進屋躺一下休息休息。
誰知漫不經心把門推開,姐姐看到床上交纏在一起的兩具白花花肉體,當時就眼前一黑。
這兩具扭成麻花樣的果體不是別人,正是丈夫和妹妹。
姐姐當時撫著門,全身冰冷好像墜地冰窖裏,話都說不出來,隻是顫抖著手指,上氣不接下氣:“你,你們……”
“啊~”妹妹聞聲看一眼門口,脫口尖叫急忙找被子掩蓋自己一絲不掛的果體。
姐夫卻渾不在意,跳下床,粗魯的把姐姐推出門,‘砰’關上還落了鎖。
隔著一扇門,姐姐清楚的聽到自己丈夫說了一句:“寶貝,咱們繼續,不要理這黃臉婆。”
“我靠,這還是人嗎?畜生不如呀!”
聽到這裏,茅小雨再也忍不住了,拍桌而起,怒氣衝衝:“大姐,你怎麼不拿刀砍了這兩狗男女?”
‘嗚嗚嗚……’大姐掩麵痛哭。
講敘這段不堪入目的往事,她已經用盡所有的勇氣,再也不想多說什麼了。
“砍誰?”駱波抽著煙,若無其事問。
“當然是砍那兩個豬狗不如的狗男女呀。”
駱波輕描漸寫點題:“一個是老公,一個是親妹妹,砍得下手嗎?”
茅小雨怒氣不減:“當然砍得下。大不了同歸於盡。一命換兩命,值了。”
大姐猛然抬頭,滿麵淚痕:“你,你說什麼?”
“砍死那兩個王八蛋。”
“不是這句。”
茅小雨略想了想:“同歸於盡,一命抵兩命,還嫌了。”
大姐任由眼淚流下,喃喃自語:“我怎麼沒想到這招呢?”
“呃?大姐,你可不是教唆你呀。而是……”
駱波插嘴:“大姐,同歸於盡固然大快人心,可是有一個細節,我想確認一個。”
大姐抹抹眼淚,帶著哭腔問:“你說?”
“你親妹妹是自願下賤,還是被逼的?”
“這?”大姐啞口了一下:“我……”
如花似玉的親妹妹年方十八,花樣年華,追她的男人不說一個排,怎麼也得有一個班吧?怎麼會跟又窮又老還不怎麼帥的老男人上床呢?還在是自家親姐姐床上。
如果是自願的,那就真的下賤不如豬狗。但如果是被老男人脅迫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