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波又不會讀心，不知道她此時的心理活動。
拍拍手，滿意：“成了。”抬眼，笑：“怎麼樣？”
“好！”茅小雨誇獎：“非常像，百分好。”
駱波得意挑眉：“當然。我一出手，那絕對的。”
“我們怎麼出門？”
“障眼法。”駱波打量她：“外麵冷，加件圍巾。”
“沒帶。”
駱波皺眉：“換件高領衣。”
茅小雨搖頭：“也沒帶。高領毛衣我都是冬天才穿。現在秋天，圓領為主。”
“是秋天，不過晚上冷。算了，那就走吧，大不了，我加快速度。”
“嗯？”茅小雨不懂，什麼速度？
駱波牽著她手，小心開門，張望走廊，低聲：“跟著我，別錯步。”
“好。”
出了房門，掩緊，駱波帶她去坐電梯。
電梯從下往上，停到他們麵前，出來好幾個住客。
茅小雨瞄一眼駱波，他豎指表示安靜。
跨出電梯，駱波才說：“碰到人，盡量別出聲。”
“我明白了。”
出了酒店，駱波坐上出租車，報了一個地名。
茅小雨忖：不是學校宿舍？也對，黃九齡不一定住宿舍。
一個小時後，才到目的地。
夜晚的帝都燈火輝煌。
“跟我來。”駱波牽她鑽進一條幽暗的小巷，小巷不深，五十米左右。出巷口再拐彎，拐進一處舊小區。
此時小區很熱鬧，人來人往。
“這是哪？”
“小區呀。”
“黃九齡住這裏？”
“不是。”駱波邊走邊說：“她的一個女同學租在這裏。”
茅小雨眨眼。
管黃九齡女同學什麼事？
駱波衝她笑笑：“馬上就明白了。”
上樓叩響一戶人家的門，露出半張臉，是個圓臉的女學生模樣，看到他們明顯愣了下：“你們找誰？”
“黃九齡住這裏嗎？”
“不住。”女學生要關門了。
駱波撐著門，眼睛看著她：“我們可以在裏麵等她嗎？”
圓臉女學生微昂頭，張嘴吃驚看著她，半天才緩緩點頭：“進來吧。”
是兩室一廳，很舊的格局。牆上都開裂了，桌椅板凳都有年頭了。
圓臉女學生甩甩頭，突然憤憤：“你們是什麼人？幹嘛進了屋？快走，否則我報警了。”
駱波稍訝：“竟然這麼快就醒了？”打個響指。
圓臉女學生瞪著他，瞪著瞪著，身體就搖搖晃晃。還是茅小雨衝過去扶起她，問：“你怎麼啦？”
“小雨，把她扶到沙發上。她沒事，暫時睡過去了。”
“哦。”茅小雨把圓臉妹扶躺在沙發上，揚頭：“然後呢？”
“找出她的手機。”
茅小雨到這個時候，才大致懂他的用意了。
摸了摸圓臉女學生身上，沒有手機。去到房裏看了看，手機在充電。充一半電了。
駱波翻通訊錄，找到標注‘九齡’的電話，遞給茅小雨說：“打給她，讓她過來一趟。”
“明白。”茅小雨沒想到他會拐那麼大個彎子。